“住手,都给我住手。
有我在,我看你们谁敢动田兄?”
令狐冲大喝一声,立马挡在田伯光身前阻止众人。
众人见状也不敢再往前,田伯光是废了,但令狐冲也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
“令狐冲,你确定要护住这个采花贼?”秦霄冷声道。
“我与田兄一见如故,情同手足,我不护他谁护他?
倒是你,小小年纪竟然如此歹毒,一言不合便要人性命。
田兄与你又无任何深仇大恨,你为何非要死揪着不放?
无论如何,今日我令狐冲绝对不会让你们动田兄一根汗毛。
你们要想动田兄,那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过得了我手中的剑……”
令狐冲当即拔剑指向秦霄。
“令狐师兄,你……”
一旁的仪琳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见令狐冲如此袒护田伯光,此时对令狐冲也是彻底的失望透顶了。
她第一次下山就遇到了田伯光这采花贼,而后被掳走,一路上若不是令狐冲阻止,她早就已经被田伯光毁了。
从心底里,她对令狐冲无比的感激。
可随着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令狐冲竟然与田伯光打出了交情,两人开始称兄道弟,俨然已经忘了她这个受害者了。
起初她还以为令狐冲是为了救自己才与田伯光虚与委蛇,可如今秦霄出手废了田伯光,他们总算是可以逃出生天了,谁知令狐冲竟然并不是她想象中的与田伯光虚与委蛇。
她虽然单纯不谙世事,但她不傻。
她能看得出来,在令狐冲眼中,他与田伯光的情义远比自己这个恒山弟子重要。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
且不说仪琳心中如何作想,秦霄却是一脸不屑道:
“你没资格知道本公子是谁,你令狐冲不——配。
华山当年也算是名门正派,你身为华山弟子,本应锄强扶弱,匡扶正义,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田伯光这淫贼,华山派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师父岳不群为了振兴华山派,每日提心吊胆,殚精竭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起色了,可你身为华山大弟子,不帮你师父排忧解难,振兴华山也就罢了,还成日摆烂饮酒,不思进取,更是公然袒护淫贼,实乃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恶徒也!
岳不群有你这么一个徒弟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他要是知道你这般不辨是非,怕是会后悔当年就不应该收你为徒,直接把你溺死在茅坑也总比让你败坏华山派的名声要好的多吧!
也罢,你华山派的事情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啊!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怨不得本公子了。”
说着,秦霄便准备解决了令狐冲这圣母婊。
人家一心想找死,那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成全人家了。
在秦霄看来,岳不群虽然是一个伪君子,但比起令狐冲这个圣母婊来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毕竟,岳不群虽然虚伪,无所不用其极,但人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振兴华山派。
毫不夸张的说,面对华山派那个烂摊子,换一个人还真不一定比他做的更好。
“你……你……
噗呲……”
然而,还未等秦霄出手,却见令狐冲突然狂喷一口鲜血,砰的一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卧槽,什么情况?
这是急火攻心了?
不是吧,就这么点承受能力?”
而众人见状也是一脸的疑惑,他们还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被几句话气晕的。
好一会儿,见令狐冲依旧没有任何反应,这时,有胆大的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
“嘶……
没气了,死了……”
查看的人赶紧后退了两步。
“什么,死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气性大,连老头子我都比不上。”
“哈哈,死得好,死得妙,这不是维护采花贼的下场。”
“刚才听少侠说他好像是什么华山派的,叫什么令狐冲,他现在死了华山派不会找咱们的麻烦吧!”
“哼,什么狗屁华山派,听都没听说过,他们要敢来,官府可不是吃素的。”
“就是,就是,这什么华山大弟子与采花贼勾结,依我看这华山派也不是什么好鸟,待会儿咱们就去报官。”
“同去,同去……”
……
而一旁的秦霄也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令狐冲竟然被自己几句话气死了。
天地良心,自己这几句话也不毒啊,怎么就能气死人呢!
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自己再动手了。
于是,秦霄轻咳了两声道:“咳咳,诸位,现在无人再维护田伯光这采花贼了,你们随意便好。”
“多谢少侠为我们除害,若不然我们这镇子可就要遭殃了。”
“少侠侠义无双,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我们一定永记少侠的恩情。”
“少侠,您一定要在我们镇上多住几日啊!”
……
众人皆是对秦霄感激不已。
“哈哈……
名字只不过是个代号,些许小事,举手之劳罢了,大家无需在意。
好了,大家赶紧去办正事吧!”
秦霄摆了摆手,转身便准备上楼。
“等等……这位少侠请留步。”
秦霄刚转身,一个弱弱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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