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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江玉章对王炎满心不爽,但该走的流程那是必须得有。
在这一点上,他可不想落下什么把柄,被人说成是故意针对王炎。
何况,就算他不给这份任命文书,王炎的身份也早已在悬剑司那边登记在册了。
王炎望着桌上的任命文书,心中震惊如浪潮翻涌。
银牌捕头!
在悬剑司内,银牌那可是等级的象征,而捕头则代表着实权在握。
一位银牌捕头,麾下足有百余人,更何况还是掌管南街。
这不但有人可用,还有地盘在手,天下竟有这等好事?
奇了怪了!
难道自己还有啥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神秘人脉关系?
梁孙合更是惊得目瞪口呆,满脸错愕,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之前他也只是听江玉章说有升职调令,可万万没想到竟然是银牌捕头。
李连陀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隐隐发白。
江玉章上下打量了王炎一番,表情玩味地说道:“王炎,关于季子店那事儿,你作何解释?”
“残杀上官,你胆子可真不小!”
江玉章突然厉声一喝,面容威严,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强横的气势。
虽然州府悬剑司那边对王炎没办法,但他可以逼迫王炎主动放弃,而季子店这事,就是让他放弃的绝佳契机。
王炎眼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看了李连陀与梁孙合二人一眼,淡然说道:“江大人何出此言?季子店是被此地野熊帮帮主所杀,这可是有目共睹之事,江大人还是别轻信谣言为好。”
“谣言?”
江玉章话语中满是深意,“我看未必吧?你的同僚可是已经向本官禀报了此事。”
李连陀脸色微微一变。他万万没想到江玉章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江玉章瞥了李连陀一眼,眼神冷漠至极。
想借刀杀人?
哪有那么容易!
他是对王炎不满没错,但也不想被人当傻子一样利用。
王炎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道:“江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去调查,王某行得正坐得端,不怕调查。”
“江大人,既然这任命文书已到,是否意味着我现在就是州府悬剑司的银牌捕头了?”
江玉章眉头微皱,冷笑道:“是又如何?”
王炎笑着点了点头,随意地掸了掸衣袍,而后猛地抬头看向江玉章,面色陡然一沉,厉声喝道:“你给我滚下来!”
“本官在此,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坐在上座!”
场中瞬间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地望着王炎,耳畔还回荡着刚刚那一声厉喝。
众人神色呆滞,满脸的不敢置信。
谁都没想到,王炎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江玉章奉命而来,来到这江陵县,论身份,那就相当于钦差大臣一般。
“嘭!”
江玉章先是一愣,很快勃然大怒,一掌怒拍在桌案之上,震怒道:“你刚说什么?”
王炎凝视看着江玉章,一步步朝着他走去。
每走一步,他身上的气势浓郁一份,隐隐透露出一股铁血煞气。
“还要本官再重复一遍吗?”
王炎拿起桌文书,厉声质问道:“我既已升任银牌捕头,那本官在此,你有何资格坐于上座?”
“连上下尊卑都不分了吗?”
“你……”
面对王炎的质问,江玉章怒不可遏,额角两侧青筋暴起,脸色无比阴沉。
他没想到王炎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的确,论身份,他们二人都是银牌镇武卫,甚至王炎如今是银牌捕头,掌南街,在地位上还要比他高出半头。
江玉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恨不得直接出手杀了王炎。
江玉章忽然冷笑一声,意有所指道:“王炎,你杀害上官一事可还没查清,真以为你就能坐稳这个位子了?”
“银牌捕头?”
“我看你是高兴的太早了!”
“放肆!”
王炎厉喝一声,突然一步跨出,周身散发出一股无比凶厉的气势。
“凭你也敢直呼本官名讳?!”
这一声厉喝犹如雷霆炸裂,响彻四方。
砰!
地面轻颤,砖石碎裂。
王炎的身形仿佛蛟龙冲天,一掌轰出,夹杂着低沉的气爆之声,煞气惊人。
“你……”
江玉章心中当即一惊。
他没想到王炎竟然还敢出手,不过江玉章毕竟出身州府悬剑司,自身实力同样不弱。
江玉章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既然是你出手在先,那就别怪我了。
他已打定主意,要给王炎一个教训,就算不能杀了他,也要废了他。
只要将王炎杀害上官的证据交上去,一个没有价值的废人,没人愿意出头。
就在这一瞬间,江玉章瞬间起身,衣袍震响,伸手一指点向王炎胸口的穴位。
此乃江玉章的成名绝技——幻阴指!
此指法阴险歹毒,并附有阴寒内力,一旦入体,痛不欲生。
他要让王炎生不如死!
王炎双目暴出一道冷酷光芒,奔行之间,全身肌肉仿佛膨胀的轮胎般迅速鼓荡。
筋骨齐鸣!
周身掀起的气浪瞬间吹的堂内桌椅东倒西歪。
在场众人脸色齐齐一变,满脸震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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