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叹间,忽然身后一阵寒意。
转头一看那任如意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站在身后。
“吓我一跳,醒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你们做杀手的都这样静悄悄的?”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任如意说着,眼睛死死盯着韩长安。
韩长安被看得发怵,对方眼神简直可以杀人。
“自然是我背着你过来的,你刚昏死过去那些人就走了,所以你不知道。”韩长安随口道。
“真的?”
任如意半信半疑,总觉得事情没他说得那么轻松,
“我怎么觉得快昏死过去,嘴唇有东西贴过来,”说着,她努力回想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东西?”
韩长安想了下,要是说出实情说不定她手中的利刃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我想是青蛙吧,暗水里除了我就数青蛙最多!”
“呸!呸!”
任如意突然觉得一阵恶心,竟然被青蛙给“吻”了,
“真是该死的青蛙。”
韩长安默默看着,暗叹最终还是一只无辜的青蛙背负了一切!
“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
都知道那韩世子好色的很,任如意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
再说那韩长安本可以趁机跑的,可他却没有跑。那是为何,肯定是冲着她的美色来的。
身为白雀她可是对这些世家公子的想法了如指掌。
这些世家公子能有几个好东西。
若不是如此朱衣卫怎么会成立白雀呢。
只是那韩长安似乎有些不一样,似乎特别“执着”。
寻常世家公子知道她是安国顶级杀手,早哪里顾得上什么美人,拔腿就跑了。
“哼!没有!”
韩长安自觉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自是不会做那种事。
“没有就没有,你冷哼什么?”任如意道。
“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有没有被人弄,自己会不知道,莫不是早已习惯没了知觉?”
“你...,找死!”
有那么一刻,韩长安内心还是很挣扎的。挣扎之时那任如意就快醒了
“你要带我去哪?”
“安国!”
“没看见满城都是找我们兵士,城门都封锁了怎么出去?”
“你太小看我们朱衣卫了!...我们走水道。”
一处渡口,停着一艘羊皮筏子,撑船的是一个花白的老人,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似是爷孙两。
“两位要过河吗/”老人开口道,这里偏僻的很,极少有人会从这里过,见现在有人来,老人显得也是格外激动。
“你们两个人,我给你们算三十文钱吧。”
担心两人不肯坐船,其实他也知道这价钱贵了些,要是在其他渡口,两人只要十文钱。
“你们不要嫌贵,这里可只有我一家撑船的,生意不好年青人都跑去别的渡口了,我老头子走不动这才留在这里,实在年景不好,又赶上打仗...”
“老人家撑船吧,我们现在过河。”任如意说道。
一听,老人苍老的面庞露出一丝喜色,转身去解栓筏子绳索。
两人上了船,韩长安和任如意并列坐着,任如意对面坐着个那个孩童。
孩童瞧着眼前这个姐姐长得好看,黑黝黝的小脸都涨红了。
“你在这里多久了,为何在这里?”任如意突然来了兴致问道。
“我来这里一年了,家里没人就跟爷爷来这里了。”
任如意只觉得这小孩可爱,忍不住伸手去摸。
那小孩脸更厚了,鼓起勇气,“姐姐,你真好看!”
闻言,任如意笑了,还是个小孩子就懂得什么叫好看了。
被人夸,尤其是被童言无忌孩子夸,他心里自是很高兴。
她忍不住看了眼韩长安,
他正写着什么,似乎并未在乎周围发生的一切,她竟然隐隐有些许失落。
一辆马车疾驶着,车上坐的是移花宫两位宫主邀月和怜星。
“姐姐,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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