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外音:各位义军统领,应天府危矣,需要鲜花,收藏,评价来支援!】
夜晚,张子明和南宫仙儿悄悄来到一片密林边缘,前方隐约传来汉军巡逻的声音。
南宫仙儿和张子明对视一眼,点点头,表示继续前进。他们把马栓在树底,屏住呼吸,慢慢地爬过草丛,脚步轻得连一片落叶都不曾踩响。
突然,前方出现几名巡逻的汉军士兵。南宫仙儿和张子明迅速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屏息凝神,待士兵走远后才继续前进。
一段时间后,他们再次遇到一队巡逻士兵,这次张子明用一块石头丢向远处,吸引了士兵的注意力,两人趁机跃过一条小溪,继续前行。
夜幕低垂,星辰稀疏,南宫仙儿与张子明在荒野之中狂奔。张子明,应天府的谋士,白净的面庞在月光下更显清秀,他虽是男子,但有些体力不支。
反倒是南宫仙儿,一袭黑衣,长发随风飘扬,她手提宝剑,还能搀着张子明向前奔走。
两人悄然接近陈友谅的汉军封锁线,耳边传来远处巡逻兵的脚步声和低语。张子明轻声对南宫仙儿说:“南宫姑娘,前方是敌军哨卡,我们必须绕行。”
南宫仙儿微笑,说了声:“不必!”
她倩然一笑,足尖点地,人如翩鸿,持剑而出。
张子明只听两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接着就看到南宫仙儿笑着探出头,嘴角微翘,那意思是,我已经搞定了。
果然,几个汉军兵卒躺在地上,已经生死不明。
行至一处密林,忽闻前方传来兵刃交击之声。张子明眉头一皱,低声道:“怎么汉军巡逻这么频繁?”
南宫仙儿微微一笑,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剑光如水,她轻声道:“张先生,稍等我片刻。”
说罢又消失不见了。张子明一怔,一脸苦笑,这个女子怎么神出鬼没的。
不一会儿,南宫仙儿回来了,高兴地说:“张先生,前面就是龙湾了。”
原来他们已经到了战场边缘。
南宫仙儿和张子明一路风尘仆仆,终于穿过硝烟弥漫,赶到了朱元璋的大营。
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朱元璋的大军正与汉军激战正酣,双方陷入了激烈的胶着状态。
铁甲与铁甲的碰撞声,刀剑与刀剑的交错声,汇成了一曲悲壮的战争乐章。
冯胜骑着一匹雄壮的战马,手中的大锤挥舞如风,每一次挥舞,都有汉军士兵如断线风筝般飞出。他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敌人一个个砸成肉泥。战马在他的驱使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穿梭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冯胜的大锤所到之处,无不带走一片血泥。
与此同时,邓愈则在步兵中奋勇当先,他手中的火铳与长刀并用。他把火铳安装了挂绳。用火铳击杀远处敌人。等敌人靠近了,就把火铳扔到一边,也不会丢失,依旧挂在身上。然后他双手持刀,近身杀敌。每当火铳响起,便有汉军士兵应声倒下,而他的长刀则如毒蛇般,乘虚而入,将敌人一一斩杀。邓愈的面容冷峻,眼中只有战意,他的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力量与决心。
而在汉军这边,张定边手握长矛,犹如一道银龙在战场上游走。他身形矫健,矛尖所指,无不带走生命。他的眼神冷冽,仿佛来自九幽地狱,每一次冲刺,都让朱元璋的士兵心生寒意。
陈天佐看不下去了,他受陈友谅的任命前来带大军拖住朱元璋。可战场形势不利于汉军。总不能让陈友谅的儿子,太子陈理去跟朱元璋短兵相接吧。
没办法,陈天佐亲自率领着弯刀队,阻挡着常遇春的骑兵冲击。他手中的弯刀舞动如风,每一次挥舞,都有骑兵倒地。他的身后,是一队队训练有素的弯刀手,他们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要将这股敌军彻底斩断。
陈天佐不是靠裙带关系上来的,早在陈友谅还在徐寿辉手下当参将时,陈天佐就已经是部队的都尉了,他是真正的步战出身,一刀一枪挣出来的功名。
他的刀法狠辣,每一刀都直取要害,他带着弯刀队一出现,让常遇春的骑兵就伤亡大增。
战场上,血雨腥风,每一刻都有生命在消逝。士兵们前仆后继,仿佛不知道恐惧为何物。朱元璋的大军与汉军在这片土地上拼尽全力,只为争夺那一线生机。整个天地似乎都在震颤,那是无数生命的怒吼,是战争机器的咆哮。在这场生死搏杀中,无论是谁,都只能选择勇往直前,因为退后,便是死亡。
泥泞的土地上布满了受伤士兵的呻吟声和殷红的血迹,残骑裂甲,不计其数。仿佛整个天地都在震颤。
南宫仙儿拎着张子明,避开刀剑和弩箭,迅速穿过混乱的战场,直奔朱元璋的营地而去。然而,帅帐营地外围的哨兵警惕性极高,立即将他们拦了下来。
“什么人!”哨兵们喝道,目光如鹰般锐利。
南宫仙儿是个暴脾气侠女,她刚举起手中的文书,解释道:“我们是应天府来的,有紧急军情要禀报大帅!”
哨兵还没反应过来,南宫仙儿几个闪身,已经拎着张子明进了帅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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