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见状,急忙指着大雄怀中的经书喊道:“师兄,不好了,他们偷了《易筋经》!”
楚寒眉头紧锁,目光如刀般射向大雄。
然而,当他看清大雄的面容时,心中却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冷静,心中暗自盘算:“只要不是丁春秋那老贼亲至,凭我金刚不坏神功与易筋经,何惧之有?”
大雄这个名满江湖的新速派大弟子,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哼,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和尚,今夜竟撞入我的刀口。”
一旁的阿紫,眼神中闪过一丝惊疑。
她犹记得,这和尚曾以一根木棍轻易击溃了她的剑气,实力深不可测。
她轻声提醒大雄:“师兄,这和尚非同小可,我们需得小心。”
大雄不以为意,他猛地探出手掌,犹如巨山压顶,凌厉的掌风裹挟着无尽的力量,向和尚扑去。
这一掌,名为“摘星手”,威力无穷。
阿紫见状,也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剑尖射出耀眼的剑芒,如同破晓之光划破黑暗,向和尚斩去。
面对这双重攻势,眼前的和尚却不为所动。
楚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身形一动,便避开了大雄的掌风。
同时,他手中的扫把仿佛化作了神兵利器,在空中舞动,如龙蛇翻飞,直接轰向了阿紫的剑芒。
“无耻之徒,竟敢联手围攻!”
虚竹在一旁义愤填膺地指责道。
然而,他并没有上前助战,而是悄然后退了几步。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与这两人相去甚远,若是贸然上前,只会成为拖累。
楚寒面对两人的围攻,却显得游刃有余。
他身形矫健如飞,手中的扫把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在空中舞动出一个个玄奥的轨迹。
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虎豹雷音般的轰鸣,仿佛有万钧之力在其中涌动。
“一柱擎天!”
楚寒大喝一声,手中的扫把瞬间变得笔直如柱,撑天支地。
他用力一挥,扫把便如同绝世神兵一般,在空中舞出一道道惊天的轨迹。每一次挥舞,都仿佛要将空气撕裂一般。
大雄和阿紫被这惊人的力量所震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武功。只见和尚的扫把猛地击中了大雄的“摘星手”,将他的掌风击得粉碎。
同时,楚寒又用扫把的另一端缠住了阿紫的剑芒,直接将她轰得吐血连连。
两人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和尚,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和尚,竟然身怀绝世神功,以一己之力便压制住了他们两位先天高手。
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这和尚究竟是何方神圣?
楚寒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突然,他的体内爆发出一股强烈的虎豹之气,宛如雷鸣般轰鸣。
金色的法身自他身体溢出,每一缕光芒都似乎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猛地一拳击出,那力量仿佛能撕裂大地,震得大雄和阿紫两人吐血倒退。
大雄,这位自诩内力深厚的武林高手,此刻却怒了。
他飞身上前,双掌带着排山倒海之势,欲与楚寒一较高下。
他自信地认为,虽然这小和尚武功不俗,但年纪轻轻,内功定有不足。
然而,楚寒却并未退缩。
他宛如一尊金刚小巨人,伸出一只金刚麒麟臂,五指轮转,哈气捏拳。
他将伏魔棍法的精髓融入拳法之中,一拳轰出,那金色的光芒如同佛家怒目金刚,睥睨天下。
拳掌相交,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威力。整座天牢仿佛都在颤抖,仿佛要崩溃一般。
大雄的内力虽然强大,但在金刚不坏神功的锋芒下,却如同纸糊一般脆弱。
他的肌肤剧烈颤抖,一股霸道的破坏力顺着四肢百骸,无情地摧毁着他的经脉和筋骨。
大雄的身体在这一击下瞬间爆开,无数血箭喷涌而出。他软软地跪倒在地,一动不动。
阿紫惊恐地上前查看,却发现师兄已经气息全无。
“师兄…你别吓阿紫,你怎么了?”
她轻轻触碰了一下大雄的身体,却发出了如同散架般的声音,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先天高手,如今已经化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天哪,他死了!
阿紫捂住她那因惊恐而泛白的双唇,惊慌地连连后退数步。
虚竹,站在一旁,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几乎无法动弹,他的眼神剧烈地震颤着,带着畏惧和不安,小心翼翼地走近他们,师兄,你...为何又重蹈覆辙,杀生是罪,这会使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楚寒面无表情,却带着血腥的冷酷,他淡淡地回应:你太单纯了,若我不杀他,他便要杀我,我这不过是自保而已。
手持屠刀,怎能避免被鱼肉之苦?在这江湖中,迟早都会面临生死抉择。
楚寒继续说道,即便是我,若有一日技不如人,命丧黄泉,也怨不得他人。
可你怎能杀他呢?这可是大罪孽,会让你坠入十八层地狱的!
虚竹那对招风耳轻轻颤动,他转身对着那具冰冷的尸体低声默念往生咒,同时悲叹着。
楚寒冷笑:
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杀人者终将被杀,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那些恶人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却有人为他们超度,而那些因他们而死的好人,却连一张草席都没有。佛祖为何渡他而不渡我?这世道,真是讽刺。
虚竹被这一问震得语塞,他的超度之声戛然而止,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吾道宁愿杀一人而负千百万,杀生为护道,斩业非斩人!”
“负荆千重罪,练就不死身。”
楚寒目光锐利如剑,字字连珠。
虚竹的身体微微颤抖如同筛糠,他紧咬牙关,佛说众生平等,我若见死不救,便是违背了佛祖的教诲。
楚寒轻笑,若因杀一恶人而受佛祖责罚,那这佛祖是造福众生的圣人,还是恶人的庇护者?
虚竹猛然瞪圆了双眼,语塞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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