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韩世忠、高宠、牛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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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陆云和各大文武百官敲定龙汉的发展后,整个龙汉如同机器一样,快速的运转起来。

整个龙汉好似一天一个样,一样。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随着龙汉成为青域的第三个拥有气运之灵王朝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青域,同时还向着其他八域传开来。

毕竟那天建国大典,来自青域其他小国的使者,还有江湖人士,可是有不少的,所以消息传得这么快,也是正常的。

与此同时,龙汉王朝三大边境雄城,承载着王命的迅龙血骑,正以风雷之势将三道玄墨圣旨送达!

北疆,临城。

朔风如刀,卷起漫天尘土,拍打在如玄铁铸就的城墙上,发出沉闷的呜咽。

城头之上,韩字大纛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旗面已被冻得僵硬。

玄甲军士卒如同钉在城头的黑色磐石,甲胄上凝结着厚厚的冰霜,目光却锐利如鹰,穿透风雪,死死盯住北方苍茫的雪原。

那里,是北莽狼骑游弋的方向。

英武侯、临城主将韩世忠,按剑立于城楼最高处。

他面容刚毅如铁,目光沉静似渊,任凭寒风卷动他玄色大氅,身形岿然不动,仿佛与脚下这座雄关融为一体。

突然,一阵急促而独特的兽蹄声由远及近,穿透风雪的呼啸。只见一骑迅龙血骑,身披赤甲,坐下迅猛龙奔行如飞,留下深深的足迹,直冲城门而来!

那血骑高举着一卷玄金丝线捆缚的卷轴,在灰白天地间,那抹玄色与卷轴封口处刺目的鲜红龙纹玉玺印记,如同燃烧的火焰!

“王命至——韩世忠接旨——!”血骑的声音灌注真元,响彻城头。

“开城门!”韩世忠眼中精光爆射,毫不犹豫地下令。沉重的绞盘转动声响起,城门洞开。

血骑直入,在城楼校场翻身下龙,单膝跪地,双手将圣旨高举过头顶:“韩世忠,接王上旨意!”

“末将接旨。”

韩世忠大步上前,单膝跪倒,身后亲卫及附近士卒哗啦一声,甲胄碰撞,齐齐跪倒一片,雪尘微扬。整个临城,唯有呼啸的风雪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奉天承运,王上诏曰:闻临城,扼守北疆要冲……卿统御有方,壁垒森严……特赐玄鳞宝甲一副,御酒百坛……望卿持重守节,如磐石之固……墨轨之北线规划,将以临城为重要枢纽……严防敌寇破坏!封其为英武候,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韩世忠双手接过那沉甸甸的卷轴,一股暖流伴随着无形的国运之力涌入体内。

他霍然起身,目光扫过风雪中肃立的将士,声音沉稳如金铁交鸣,盖过了风吼:“臣,韩世忠,叩谢王恩!临城上下,必效死以报!玄甲军听令!”

“在!”城上城下,吼声震天,压过了风雪。

“王上赐我宝甲御酒,犒赏三军!此乃无上荣光,亦是我等肩头千钧重担!墨轨将通临城,此乃国之命脉,龙汉之脊梁!

自今日起,斥侯再探远三十里!工兵营即刻开始,沿规划路线设立暗哨、布设警戒!

凡有意图靠近窥探、破坏者,无论何人,格杀勿论!吾等身后,即是龙汉北门,寸土不让,寸轨不损!”

“谨遵将令!寸土不让!寸轨不损!”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带着铁与血的气息,在北疆凛冽的风雪中久久回荡。

韩世忠抚摸着圣旨上冰冷的龙纹,眼神坚毅如万载寒铁,北莽的风雪,似乎在这一刻,也为之凝滞。

同时西陲,斗城。

黄沙漫天,烈日灼烤着戈壁,空气因高温而扭曲。斗城那由巨大条石垒砌的城墙,在风沙的侵蚀下更显粗粝沧桑。

城墙上,刀劈斧凿般的痕迹随处可见,诉说着与西域诸部无数次的血火交锋。

忠义侯牛皋,正袒露着肌肉虬结的上身,在校场亲自操练一队新兵。

他声如洪钟,骂声与鼓励声齐飞,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皮肤滚落,在沙地上砸出小小的坑印。他手中那柄沉重的镔铁大棍舞得虎虎生风,卷起阵阵沙尘。

“都给老子练!软趴趴的像娘们!想想你们吃的龙汉粮,穿的龙汉甲!对得起王上吗?对得起死在关外的兄弟吗?腰挺直!刀握稳!杀——!”

“杀!杀!杀!”士兵们赤膊上阵,皮肤被晒得通红,吼声却带着初生牛犊的狠劲。

就在这时,一骑迅龙血骑如同离弦之血箭,卷起滚滚黄沙,冲破热浪,直抵校场边缘。

血骑翻身下龙,尘土未落,已高举玄墨圣旨:“牛皋,接王上旨意!”

操练声戛然而止。牛皋猛地将镔铁棍往地上一拄,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黄沙四溅。

他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和沙尘,大步流星走到血骑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般单膝跪倒:“末将牛皋,恭聆王命!”身后,黑压压的士卒齐刷刷跪倒,甲胄兵刃碰撞声一片。

圣旨宣读,当听到“封忠义候”,“九环金背大刀”、“锦缎千匹”以及“墨轨西线,直通砺锋州矿产,斗城为必经之咽喉”时,牛皋猛地抬起头,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溜圆,随即爆发出震天动地的大笑:

“哈哈哈!好!好个王上!惦记着俺老牛!大刀好!砍那些狼崽子更痛快!锦缎?给兄弟们做新衣!哈哈哈!”笑声豪迈,震得旁边兵器架上的刀枪都嗡嗡作响。

他站起身,一把接过圣旨和象征性的赐刀图谱,蒲扇般的大手用力拍在血骑肩膀上:“回去禀告王上,俺牛皋和斗城的兄弟,谢王上厚赏!西边那些跳梁小丑,翻不起浪!墨轨?”

他转头望向砺锋州的方向,眼中闪烁着精光,“那可是给咱龙汉送筋骨的大动脉!谁敢动歪心思,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传令!”

牛皋声震四野:“儿郎们!王上赐咱们新衣新刀!还指着咱们看好西大门,看好给咱龙汉炼钢造器的命根子路!都给老子打起精神来!斥候营,加派双倍人手,给老子盯死戈壁滩!

工兵队,明日开始,沿着西线给老子挖壕沟、设路障!老子要让那些马贼部族,远远看到斗城的旗子就尿裤子!这墨轨,就是咱龙汉西疆的脊梁骨,谁敢碰,碎了他的爪子!”

“吼!吼!吼!”戈壁滩上,回应他的是如同沙暴般的咆哮。牛皋扛起镔铁棍,望着西边昏黄的落日,咧开大嘴,笑容中充满了为王前驱的骄傲与守护国脉的凶悍。

还有东境,战城。

此地直面大宋,关墙巍峨,气氛肃杀。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和隐隐的铁锈味。城垛之上,床弩狰狞,滚木礌石堆积如山。

玄甲军锐卒目光冰冷,如同鹰隼般扫视着关外一望无际的平原,以及平原尽头隐约可见的大宋边镇轮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警惕。

高宠,并未着甲,只穿着一身玄色劲装,正立于最高的瞭望塔顶。他身姿挺拔如标枪,双手负后,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穿透数十里空间,直视大宋军营。

他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煞气,那是无数次冲锋陷阵、斩将夺旗凝聚的杀伐意志,连盘旋的飞鸟都下意识地远离这片区域。

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关前的沉寂。一骑迅龙血骑如一道血色闪电,穿过吊桥,直冲城门。那迅猛龙强有力的后肢蹬踏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高宠!王命至——!”吼声穿透雨幕。

高宠目光一凝,身形微动,下一刻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城门口。

他并未下跪,只是微微躬身抱拳,姿态恭敬却带着一股顶天立地的锐气:“臣,高宠,恭迎王命!”他身后的亲卫将领则齐刷刷单膝跪地。

圣旨展开,当“封猛武侯”、“精金破甲箭”以及“墨轨东线,将连接沧澜盐场,直抵海滨,战城为东部门户……护我盐利命脉不失!”

的字句传入耳中,高宠那如同万年寒冰的脸上,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眼中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仿佛沉睡的凶兽睁开了眼!

一股更加凌厉、更加霸道的战意冲天而起,竟让周围细密的雨丝都为之一滞!

他伸出骨节分明、布满老茧的手,稳稳接过圣旨和象征龙驹的令牌、箭矢图谱。

他的手指拂过那冰冷的玄墨卷轴,最终停留在鲜红的玉玺印记上,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

“臣,高宠,谢王上厚赐!”他的声音不高,却如金铁摩擦,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战城在,东门无忧!盐利命脉,高宠在,寸缕不失!大宋若敢异动……”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两道实质的利剑刺向关外大宋的方向,周身气血如烘炉般轰然升腾,九品炼体武者的威压毫无保留地释放开来,让近处的士卒几乎窒息,“末将便率玄甲,踏破其关隘,为王上取来!”

无需更多言语。高宠转身,声音冰冷如刀,下达的军令简洁而致命:“传令:全军戒备等级提至最高。赤焰营前出三十里游弋警戒。所有床弩、神臂弓上弦,火油、滚木备足。

工兵营,即刻沿东线墨轨规划路径,每五里设一烽燧暗堡,配强弩手。

凡非我龙汉之人,擅近规划路线百丈者,视为敌探,射杀勿论!沧澜盐场方向,加派一营精锐,日夜巡防!”

“得令!”身后的将领轰然应诺,迅速散开。整个战城如同绷紧的弓弦,瞬间进入最高战备状态,肃杀之气弥漫,连关外的雨幕似乎都变得更加沉重压抑。

高宠抚摸着圣旨,望向龙渊的方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狂热的忠诚与守护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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