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毓失笑。“没有什么如何,真不是诓您的,就是刚才在雅间里同您与父亲说的那样,因公务向她问过几次话。”长公主的眉头微微一蹙,忧心道:“临毓,新的一年,你都十八了。”沈临毓道:“也就十八而已。”长公主叹了声:“可你父亲十八岁时,都向先帝磕头求了赐婚圣旨了。”“父亲是父亲,”沈临毓宽慰母亲道,“我是我,这事上哪能比谁年轻谁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