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还在哭?”袭人端着一黄铜水盆走来,叹了口气,问道。晴雯哼了声,道:“也不知在哪里受了气,偏回来折腾我们……”袭人闻言,放下铜盆,从梳妆架上取下一块帕子,放在盆中轻揉了几下,拧干后,又叹息一声,道:“除了那几位姊妹,谁还能让他哭成这般?就是老爷打他时,也不曾见他哭成这样。”晴雯皱眉道:“姑娘们也是,明知他的性儿,也不知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