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双生补枪:系统对决的终极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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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踹开防火门的瞬间,李浩然的笑声像钢钉扎进耳膜。

全息投影的战场废墟里,每个弹坑都在重播我上周打偏的爆能枪轨迹——那些该死的虚拟掩体,此刻正用我自己的失误围剿我。

你以为系统还能救你?陆星河的声音从直播屏传来,十六岁小鬼的电子烟在镜头前喷出紫色烟雾,看看奖杯陈列室,你队长的血还没擦干净呢。

右眼皮突突直跳,掌心的冰晶骰子已经烫出血泡。

那些棱角在血肉里刻出两串数字——陆星河三天前递给我能量饮料时,瓶底贴着的条形码突然在记忆里清晰起来。

我扯下战术手套,把渗血的掌纹按在防弹玻璃的裂纹上。

战场重构完成率97.3%......系统的机械音带着雪松燃烧的噼啪声。

凯撒三天前在选手通道拦住我时,他袖扣残留的松香突然涌进鼻腔。

那个装腔作势的国际裁判,此刻正用怀表背面渗血的浮雕,在VIP包厢画着等高线。

十指插进全息沙盘,被数据流灼伤的手指突然摸到实体。

是苏雨桐上周摔在我脸上的训练日志,封皮夹层里藏着微型投影仪。

她当时骂我连尿尿都要计时的废物,此刻那些刻薄话突然变成十六进制密码。

系统!

调取李浩然半决赛第七局!我咬破舌尖,血腥味激活视网膜里的虹膜识别,同步载入陆星河昨天凌晨3点的训练录像!

两团数据火焰在眼前炸开。

李浩然的蛇形走位和陆星河的量子跳跃在空中交织成双螺旋,那些重叠的弹道轨迹突然露出0.73秒的相位差——正是凯撒怀表每天快的时间。

找到你了。我扯断战术背心的能量导管,蓝紫色电弧在奖杯底座的血迹上勾出等高线缺口。

直播屏里苏雨桐的高跟鞋正踩碎猎鹰战队的金属纹章,她耳垂晃动的碎钻拼出我今早收到的匿名邮件验证码。

防弹玻璃的裂纹突然开始增殖。

那些晶状体裂痕在视网膜投射出十八种逃生路线,每道折射光都指向陆星河藏在观众席第三排的干扰器。

小鬼的电子烟还在喷紫雾,却不知道他战服内衬的荧光涂料正被我胸前的手机摄像头识别。

系统,修正第七套战术模组!我撞碎最后一层玻璃,飞溅的碎片在空中组成神经网络的树状图,把李浩然的呼吸频率导入陆星河的心跳监测!

两股数据洪流在脑内相撞的瞬间,我看到了父亲病房的监控画面。

那些医疗仪器的波纹,竟然和凯撒掌纹渗血的等高线完全吻合。

原来三年前那份被篡改的脑电波报告,才是真正的战术图谱。

每天十八小时训练?苏雨桐的声音突然炸响全场,她撕开的战队合同在穹顶投影出猩红的生理监测曲线,看看这些肾上腺素注射记录!

林战的神经同步率上周就突破400%阈值了!

我趁机扯下胸前的队长袖标。

布料夹层里陈锋的血迹突然活化,在空气中凝结成纳米级的导电丝线——这些老家伙昏迷前塞给我的遗物,此刻正缠住李浩然的时间折叠装置。

全息战场开始坍缩的刹那,医疗舱的警报声从地下通道传来。

陈锋最喜欢的那首《太空摇滚》突然在供电系统里炸响,变形的音波恰好干扰了陆星河的远程操控频率。

倒计时三秒!我对着漫天飞舞的数据残片举起冰晶骰子,那些被血浸透的棱角正在解析苏雨桐毕业论文的第19页公式,双系统漏洞坐标确认——

奖杯陈列室突然传来钢化玻璃爆裂声,混着担架轮子碾过血渍的黏腻响动。

我知道那些染血的绷带迟早要派上用场,就像陈锋总说的:真正的火力支援,永远在你背后三米。陈锋那声“开火”卡在弹道里时,我正用臼齿碾碎第三颗冰晶骰子。

血腥味漫过视网膜的瞬间,我听见苏雨桐上周摔门时说的“你队长病危通知单都签了三张”——原来她故意把重音落在“三”字上。

“四百米外有硝化甘油的味道。”我在防弹玻璃碎渣里摸索,指尖被陆星河战服掉落的荧光涂料灼伤。

小鬼的电子烟还在飘,紫色烟雾里裹着猎鹰战队更衣室的消毒水味——和三天前塞给我的能量饮料瓶盖内侧的余味完全一致。

子弹破空声从十二点钟方向切来,我对着自己太阳穴扣下扳机。

枪膛里装着苏雨桐训练日志夹层的全息投影仪,那些骂我是“连呼吸都要校准的机器人”的语音突然实体化,在空气中凝成棱镜。

两发子弹在棱镜中央对撞的刹那,我看到了李浩然的真身——他藏在凯撒三天前故意撞翻的香槟塔底座里,西装袖口的松香正在腐蚀战术护甲接缝。

陆星河的干扰器在观众席第三排嗡嗡作响,频率和陈锋担架上心率监护仪的杂波完美共振。

“系统!把上周偷拍的医疗舱平面图覆盖战场!”我撕开被血浸透的队长袖标,纳米导电丝缠住左手小指时,突然想起陈锋昏迷前用摩斯密码敲击输液管的声音。

全息沙盘开始逆向坍缩。

我借着视网膜灼伤的残影,对着奖杯陈列室方向连开七枪。

第五发子弹穿透李浩然的时间折叠假影时,第六发正巧撞碎陆星河藏在干扰器里的电子烟滤嘴——小鬼三天前偷偷替换的荧光涂料,此刻正在弹道上燃烧出凯撒掌纹的等高线。

解说台的玻璃轰然炸裂。

我听见自己太阳穴血管突突跳动的声音,和地下供电系统里那首《太空摇滚》的失真吉他声重叠成新的节拍。

弹壳坠地的响动里,突然混进金属担架翻倒的动静——陈锋的血正在地板上绘制国际服地图的轮廓。

“人类计算?”我舔掉嘴角的冰晶碎渣,对着漫天飞舞的数据残片冷笑,“你们该问问凯撒裁判,为什么他怀表快的那0.73秒,刚好是苏雨桐生理监测曲线崩溃的临界值。”

庆功宴的香槟塔突然发出蜂鸣。

我假装踉跄着扶住桌沿,掌心擦过凯撒那枚渗血的加密U盘——这东西的纹路和我父亲病房的脑电波监测仪旋钮完全一致。

当系统提示音在耳膜深处炸响时,我正用苏雨桐撕毁的合同纸角,在桌布背面描摹陆星河干扰器的电路图。

穹顶灯光突然暗了一瞬。

我数着苏雨桐高跟鞋敲击地砖的节奏,发现她在模仿陈锋当年教我的狙击枪退膛频率。

她发梢扬起的瞬间,我瞥见医疗舱方向闪过半张染血的脑电波报告——正是三年前被院长锁进保险柜的那份原件。

当香槟气泡漫过U盘表面的血渍时,我忽然发现凯撒的加密符号在液体折射下,变成了苏雨桐毕业论文里的某个拓扑学模型。

供电系统的吉他失真愈发严重,那些扭曲的音波在地板积水中绘出父亲病房的监控视角——有个长发身影正在调整呼吸机参数。

场馆备用照明亮起的刹那,我对着反光的奖杯底座比划射击手势。

倒影里苏雨桐的碎钻耳钉突然开始频闪,节奏恰好是陈锋当年教我的莫尔斯电码首字母——就着香槟的酸涩味,我在舌尖拼出那个单词:

“第二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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