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他,气息弱了下来,不是怕,而是忽然觉得很心疼。一个人该是多绝望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另一种人格,代替他承受所有的压抑厮杀和血腥。他依旧是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着自己和重要的人。帝雁走过去,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嗓音阴冷:“你在可怜我。”不是问句,是确定。玉无双被他掐着微微提起,仰着头浑身的气息散去。“凭你也配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