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叶繁茂的杏树下,阮梨在卫悯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表情,她爹被气到无可奈何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她有点心虚,支支吾吾地说,“我爹娘都说你对我特别好,我出生的时候你守在产房外面比我爹都着急,你不是爱屋及乌还能是什么?”这任谁听了都会想歪的吧。卫悯捏了捏眉心,一边觉得生气,一边又确实想不太出别的理由解释,但这个黑锅他可不能背,背上就真没有办法说清楚了。他略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