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成情浓,商途情巅
沈清歌的唇膏印在领口晕开的瞬间,我听见电梯钢索发出菌丝缠绕的沙沙声。
她后腰的警报红光在镜面里折射成蛛网状,我反手按住正在渗血的衬衫:“实验室的菌丝培养舱出问题了?”
“比那更糟。”她高跟鞋碾着王浩的脚印转了个圈,金属轿厢突然下坠三米。
我踉跄着扶住她腰间时,才发现她真丝衬衫下藏着微型注射器阵列,冰凉的金属管正抵着我掌心纹路,“赵总截断了我们的冷链运输车,现在有三吨活性菌丝暴露在常温环境。”
当我们踹开43楼安全通道的防火门时,整层实验室正弥漫着粉紫色孢子雾。
培养舱里的共生菌丝像发狂的银蛇,正顺着通风管道向外逃逸。
沈清歌扯开领口将身份卡插进主控台,锁骨处的菌丝纹身突然暴起,将企图扑向操作屏的变异菌群绞成齑粉。
“我需要十分钟重启低温系统。”她咬破指尖将血珠抹在警报器上,那些躁动的菌丝突然温顺地蜷缩成团,“在这之前……”
我没等她说完就扑向配电箱,帆布鞋踩在菌丝地毯上发出粘腻的声响。
王浩昨天故意泼洒的葡萄糖溶液正在催化菌群异变,显示屏上的活性曲线像心电图般疯狂跳动。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短路的主板时,攻略系统突然在视网膜投映出沈清歌的实时心跳——每分钟128次,比正常值高出40%。
“别用蛮力。”她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在我耳后,菌丝戒指突然伸长刺入电路板缝隙,“顺时针第三枚螺丝,拧开它。”
我们交叠的掌心里,变异菌丝正在啃噬橡胶绝缘层。
当备用电源终于嗡鸣启动时,她突然把我推到墙上,用牙齿撕开我染着咖啡渍的袖口——三道菌丝入侵的黑色脉络已经蔓延到肘关节。
“逞能的代价。”她冷笑时睫毛结着冰霜,舌尖卷着解毒剂胶囊渡进我嘴里。
薄荷味的冰凉顺着喉管炸开,系统提示音在脑内响起:【沈清歌好感度 15,解锁菌丝操控初级权限】
深夜的会议室飘着菌丝培养液特有的铁锈味,我将新方案投影在落地窗上。
赵氏集团的黑影笼罩着其中三栋地标建筑,像压在实验数据上的三座大山。
“你想用活性菌丝做生物加密?”沈清歌的钢笔尖戳破了财务报表,墨迹在资产负债率数字上晕染成惊叹号,“知道这相当于在证监会眼皮底下玩火吗?”
我转动着苏雨晴送的咖啡杯挂件,任褐色残液在图纸上滴出城市轮廓:“菌丝在特定波段会呈现斐波那契数列生长,这是最天然的动态密码。赵总不是买通了我们的货运司机吗?那就让他运走灌满错误菌株的样品箱。”
她忽然用钢笔挑起我的下巴,菌丝戒指在台灯下泛着冷光。
当我们鼻尖相距不到五公分时,我闻到她发间栀子花香里混着硝烟味——那是今早被恶意纵火烧毁的仓库气息。
“明早六点,我要看到完整的基因测序报告。”她扯松领带时,锁骨处的菌丝纹身正分泌出淡蓝色镇静剂,“如果这次再搞砸……”钢笔尖抵着我的喉结下滑,“我就把你塞进培养舱当菌丝培养基。”
当我抱着笔记本躲进通风管道修改代码时,菌丝正沿着混凝土裂缝爬满整栋大楼。
王浩在校园论坛发的诽谤贴突然在手机屏上弹出,配图是我和沈清歌在实验室争执的错位照片。
“系统,兑换10点魅力值干扰舆情。”我嚼着能量棒含糊下令,指尖突然窜出细小的菌丝触须,顺着WIFI信号爬进校园服务器。
那些诋毁帖瞬间变成满屏乱码,最后定格成沈清歌公司的新品发布会倒计时。
然而变故发生在暴雨夜。
当我浑身湿透冲进实验室时,五名核心研究员正集体提交辞呈。
他们衣领下隐约可见的菌丝红斑,暴露了被赵总收买的痕迹。
“现在走的话……”我甩了甩头发上的雨水,任菌丝顺着裤管爬上保险柜,“诸位植入的跟踪芯片可能会和神经系统产生点不良反应。”手指轻敲键盘瞬间,辞职信上的电子签名突然扭曲成求救信号。
沈清歌踹门而入时,我正用菌丝缠着咖啡杯接住她脱手的水晶发簪。
她踩着满地碎玻璃走来,高跟鞋跟碾碎了我屏幕上赵总的虚拟形象。
“干得不错。”她扯着我湿透的衣领按在基因图谱上,低温打印机突然吐出带着体温的纸张,“但真正的战场在明天的新品展——”
她的话被突然熄灭的顶灯截断。
应急灯亮起的刹那,我们交叠的影子里有菌丝在疯长。
当我的嘴唇擦过她耳钉上的微型传感器时,听见楼下传来货车急刹的刺响。
菌丝警报网传来最后一条讯息——王浩的学生证正在门禁系统闪烁,而他本该在三百公里外的学术会场。
(接上文)
应急灯在地面投下蛛网状的裂纹,沈清歌的菌丝戒指突然迸发出刺目的蓝光。
我抓住她手腕的瞬间,视网膜上突然刷新出系统提示:【检测到入侵者携带氰化物喷雾,建议兑换5点敏捷值】
“借你口红一用。”我顺势抽走她西装口袋里的丝绒管口红,旋开后艳红的膏体在监控镜头的折射下,恰好挡住了藏在防火门后的王浩的半张脸。
菌丝顺着金属门框无声地蔓延,将他的运动鞋带缠成了死结。
沈清歌突然按住我的后颈往下一压,三枚微型注射器擦着我的发梢钉进了墙面。
她冷笑时呼出的白雾凝成了冰晶:“赵总连学生的作业本钱都骗?”
我趁机将菌丝探入通风管道,黏在了王浩的手机屏幕上。
那些伪造的实验数据正像鼻涕虫一样在聊天群里蠕动,每条谣言下面都坠着用我的学生证PS出来的免责声明。
“劳驾帮我托着这个。”我把正在冒烟的配电箱塞进她怀里,菌丝从指缝间钻入生锈的螺栓孔。
当王浩第五次尝试用门禁卡刷开安全出口时,整栋楼的警报突然以最大音量播放起他昨天在网吧通宵的监控录像。
混乱中我拽着消防水带荡到了一楼中庭,菌丝在掌心凝成了半透明的键盘。
校园论坛的删除键突然变成了血盆大口,将王浩刚上传的诽谤照片嚼成了像素残渣。
那些造谣的文字在菌丝的缠绕下扭曲成了道歉信,落款处还自动生成了他学生会副主席的电子签章。
“学、学长别冲动!”王浩被菌丝倒吊在吊灯上晃悠着,手机屏自动跳转到了赵总给他的转账记录,“都是那个穿貂皮的女人逼我……”
我捏着从他鞋底搜出的微型爆破装置,任由菌丝在其表面增殖出荧光绿的腐蚀液:“知道为什么培养舱里的菌丝总爱往你身上扑吗?”我对着灯光转动试剂瓶,他脖颈后的皮下追踪器突然发出了蜂鸣声,“你每天偷喝的蛋白粉里,掺了三倍量的信息素诱导剂。”
沈清歌的高跟鞋声从旋转楼梯传来时,我正把王浩和赵总的通话记录投影到整栋玻璃幕墙上。
那些关于“在菌丝样品中掺入朊病毒”的密谋,在暴雨的冲刷下泛着腥臭的油光。
“做得不错。”她突然用钢笔尖挑开我衬衫的第二颗纽扣,菌丝纹身正顺着锁骨爬上喉结,“但真正的清算要等……”
整面投影墙突然炸成雪花的轰鸣声打断了情话,培养舱里的共生菌丝集体转向东南方向疯狂舞动。
我手背上的静脉突然浮现出荧光航线图,最终指向沈清歌后腰那道正在渗血的旧伤疤。
“看来我们的菌丝不太满意庆功宴的菜单。”我扯松领带缠住她发抖的手腕,菌丝戒指突然开始吞噬财务报表上的赤字,“不如先给它们看点开胃小菜?”
当王浩的哭嚎彻底消失在警笛声中时,沈清歌突然将我推到落地窗前。
她的睫毛扫过我鼻尖时,整座城市的霓虹都成了培养舱里游弋的水母群。
那些躁动的菌丝在玻璃上拼出了心跳图谱,而我们倒影的间隙里,有无数金线正在编织某种危险的共鸣。
“别动。”她含着解毒剂的舌尖擦过我开裂的嘴角,钢笔尖却抵住我的颈动脉,“你给菌丝编写的求偶程序,是不是漏掉了冷却协议?”
我笑着咽下腥甜的血沫,任由菌丝从袖口钻入她真丝衬衫的破洞。
当整栋楼的电路突然随着我们的呼吸频率明灭时,她终于放任那支钢笔滚进了万丈深渊。
庆功宴的香槟塔在月光下泛着菌丝特有的磷光,我松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时,发现锁骨处的菌丝纹路竟与沈清歌的伤痕完全镜像。
系统突然弹出红色警告——那些本该休眠的共生菌群,此刻正在我们的血管里跳着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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