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朱墙金瓦,飞檐斗拱。御书房内,落针可闻。“真决定了?”萧怀言眉宇间浮起罕见的肃穆,那双总是挺着戏谑的眼睛,此刻沉淀着冷峻的光。对面的应扶砚笑了笑:“我把你召入宫,不是同你说笑的。”应扶砚倚在龙榻上,手指将明黄卷轴往萧怀言那边推他抬眸看向窗外明媚的春光。“你该清楚,我撑不了几年。”他说这话时,带着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