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外头的雪初下时疏疏落落,如筛细盐,继而漫天狂舞,簌簌急坠。屋内烧着地龙温暖如春。榻上生的粉团般的奶娃娃撅着腚拱成小山包,努力翻身,口水打湿了绣着长命百岁的围嘴。虞听晚在边上看着。眼瞅着他翻过去了,又不做人伸手把他翻过来。奶娃娃愣了愣,看了看阿娘,竟没哭闹,而是咧嘴咯咯的笑。檀绛从外头进来。“夫人,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