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是妇女、老人和孩子,脸上布满了泪水和硝烟,眼神中充满了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
在这些平民之中,似乎还混杂着一些侥幸从海军和CP特工的追捕中逃脱出来的,幸存的学者。
他们用衣物或者帽子,遮挡着自己的面容,蜷缩在人群之中,瑟瑟发抖,生怕被海军发现。
他们以为,只要能够驶出海军舰队的炮火覆盖范围,只要能够逃到茫茫的大海之上,他们就能够逃出生天,就能够摆脱这场可怕的噩梦。
他们的脸上,甚至已经开始露出了劫后余生的,些许庆幸和希冀的表情。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双冰冷而无情的眼睛,早已通过高倍的望远镜,死死地锁定了他们这艘,在他们看来是“希望之舟”的避难船。
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萨卡斯基。
他看着那艘在海面上艰难行驶的避难船,看着船上那些因为恐惧而挤作一团的平民,以及那些可能混杂在其中的,幸存的学者。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的心中,也没有任何的犹豫。
在他看来,这艘船,根本不是什么“希望之舟”,而是一艘载满了“灾厄种子”的“瘟疫之船”。
一旦让这艘船成功逃脱,那么,奥哈拉的悲剧,就很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再次重演。
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必须将这艘船,连同船上所有的人,一起彻底毁灭!
面对那艘载满了无辜平民,和可能混有幸存学者的避难船,萨卡斯基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和迟疑。
他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右臂,那只手臂,已经完全化为了滚烫的,散发着不祥红光的岩浆。
然后,他通过旗舰上的电话虫,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冷酷到了极点的语气,向负责炮击的海军部队,下达了一个足以让所有听到这个命令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的指令:
“所有炮击单位注意!”
他的声音,通过电话虫,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海军舰队。
“发现一艘试图从奥哈拉逃离的避难船!船上可能混有奥哈拉的余孽!”
“现在,我命令你们!”
萨卡斯基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而果决,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压。
“给我把它击沉!!”
“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传播‘奥哈拉之恶’的种子!”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重复一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开炮!!”
这个命令,如同来自地狱的判决一般,通过电话虫,传达到了每一个海军士兵的耳中。
旗舰指挥室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那些负责操作电话虫的通讯兵,在听到这个命令的刹那,脸色都变得惨白如纸,握着话筒的手,都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萨卡斯基身边的那些副官和参谋们,也都露出了难以置信和极度惊恐的表情。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萨卡斯基竟然会下达如此残忍,如此毫无人性的命令!
那艘船上,绝大多数可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啊!其中还有那么多的妇女和孩子!
仅仅因为“可能”混有学者,就要将整艘船,连同船上所有的人,一起击沉?
这,这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元帅阁下!请您三思啊!那艘船上,大部分都是无辜的平民!我们不能”一个年轻的少校参谋,鼓起勇气,试图劝阻萨卡斯基。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萨卡斯基那如同冰锥一般锐利的眼神,给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执行命令!”
萨卡斯基甚至没有看那个少校一眼,只是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如同机器一般冰冷的声音,重复道,“任何胆敢违抗命令,或者延误战机者,一律以叛国罪论处!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杀气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在场的所有海军士兵,都被他这股可怕的气势所震慑,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个字。
他们只能在恐惧和不忍之中,默默地执行这个,在他们看来是无比残忍和错误的命令。
萨卡斯基的这个冷酷至极的命令,通过光幕的直播,清晰地传遍了诸天万界的每一个角落。
瞬间,整个观看空间,都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一般,引发了滔天哗然!
无数的观众,在听到这个命令,并且看到光幕上,海军战舰的炮口,开始缓缓地调转向那艘无助的避难船时,都被萨卡斯基这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极端残忍的行径,所彻底激怒了!
“屠夫!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屠夫!”
“刽子手!毫无人性的恶魔!”
“他根本就不配当海军!他比那些海贼还要可恶一万倍!”
“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各种各样愤怒的咒骂声,谴责声,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要将整个观看空间都淹没。
许多心地善良,或者信奉人道主义的观众,在看到这一幕时,都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他们无法想象,一个身披“正义”大氅的海军将领,竟然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令人发指的事情!
海贼王世界的观影区,更是彻底炸开了锅。
草帽路飞在听到萨卡斯基那个命令的瞬间,他那双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发红的眼睛,瞬间变得一片赤红,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
“这个混蛋赤犬我要杀了他”路飞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怒吼,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怒火,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想冲向光幕,去痛殴那个在他看来是罪大恶极的萨卡斯基。
他想起了艾斯,想起了那些因为赤犬而惨死的无辜生命。
此刻,他心中对赤犬的仇恨,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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