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难想象,这个宋辰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魔力?
居然可以让他产生这样的想法来?
使劲的扣了扣自己的脑袋,杜伟民再看向宋辰,越看越觉得宋辰不简单。
稍作思考之后,杜伟民小声询问:“宋先生这么帮我,应该没有别的连带条件了吧?”
“没有别的连带条件了,我想要的东西,都可以从我让你做的这些事情里满足!”宋辰说。
宋辰要的很简单,就是名声。
杜伟民的名字他在重生前就已经如雷贯耳,爱国企业家,收回无数的宝贝。
零零年之后几乎每年都会上好几次新闻。
国内还真就没几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宋辰只要能够和他绑定在一起,把他做的事情放大再放大,那宣传效果好过一切。
虽然有私心,但宋辰的确也是做着和杜伟民一样的事情。
“杜先生,画我已经准备好了,您就先带回去吧!”
说话间宋辰冲着阿虎扬了扬下巴,阿虎立马将早已包装好的画拿了出来。
看着那包装精美的盒子,杜伟民不禁疑惑。
“宋先生是早就知道我要来,还是,还是这画本来就打算捐献回去?”
“一方面是知道你要来,另一方面和你说的也差不多,这画里承载着历史的意义,不应该在民间流传,应该属于全国所有民众!”宋辰轻声说。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从宋辰嘴里说出来,却是让杜伟民恨不得当场就给他跪下。
为了接下来的画面不矫情,宋辰赶紧将杜伟民送出了门。
“你也别顾着激动了,快回去办正事吧,我这边也要歇业了,今天忙了一天挺累的!”
杜伟民激动的已然说不出话,抱紧了宋辰的手。
最后还是宋辰死乞白赖将他推上了车。
目送的杜伟民的车远去,宋辰长长舒了一口气。
“听着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有点崇拜你了,这杜伟民以后恐怕只要你一句话,他给你做狗他都愿意!”荣玥走到了宋辰的身后。
对于这个称谓,宋辰很不喜欢。
“我们只是志同道合,别说的那么难听,你可以说我们是同志!”
荣玥微微点头。
越是跟宋辰接触的时间越久,越是有一种琢磨不透宋辰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并没有让人感觉到任何的不适。
相反还让人心里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就是那种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感觉宋辰一定会进行兜底的感觉。
长长呼出了一口气,荣玥侧目看向宋辰。
夕阳正好打在宋辰的脸上,那张脸就像是剪影一样。
配上夕阳的余晖,荣玥心底某个位置突然开始萌动。
就像是春天的桃花樱花释放,沁人心脾的香味沁入鼻息之间。
回过神来,荣玥发现宋辰正看着她。
小脸一红,荣玥赶紧转过脸看向另外一边。
“你,你,你看着我干嘛?”
“不是你在看着我么?你还挺会倒打一耙的!”宋辰无奈的看着她。
荣玥脸色越来越红,也不好意思继续解释,迈着头转身就跑了。
看着那丫头屁颠颠的跑远,宋辰心中也暗松了一口气。
“好险,刚才心跳为什么那么快?”
不远处,阿虎撑着下巴。
“哥,这就是谈恋爱吗?好羡慕啊!我啥时候才有女孩喜欢我啊?”
阿龙翻了个白眼。
“等你啥时候学机灵了,自然就有女的喜欢你了!”
阿虎挠了挠脑袋。
“哥你这么聪明,为什么直到现在也没听你找到过女朋友?”
这一句话就给阿龙整哑火了。
天色渐暗,将阿龙留下看店,荣玥开车带着阿虎和宋辰返回了荣家。
一下车,里面争吵声就吸引了宋辰的注意力。
听声音应该又是荣姑姑回来了。
老爷子的病情都已经稳定,她还跑回来干嘛?这么阴魂不散的吗?
放慢脚步,宋辰小声询问荣玥。
“你姑姑他们以前一直都这样吗?”
荣玥摇头。
“以前不是这样的,爷爷病重之后才这样!”
这关系就和大部分人人家里一样,家里老人在的时候,兄弟和睦,大家都是最为亲近的人。
一旦老人去世,到了分财产的时候,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模样就慢慢暴露了出来。
此刻荣家就已经到了暴露的阶段。
“那现在怎么办?这事儿咱们也管不着,要不等一会再进去?”
荣玥无奈叹了一口气。
“那就等一会吧,等我爹地跟他们吵完了,咱们再进去。”
荣玥话音刚落,里面传来荣姑姑的喊声。
“张公子有什么不好的?让荣玥嫁给他,这对我们荣家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港地就这么多家族,能和我们联营的,要么张家,要么古家,古家儿子不争气,也就张家是最好的选择!”
听到这里,荣玥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咋还有自己的事了?
眉头紧锁,荣玥快步冲进房间。
宋辰想拦,但为时已晚,没有能够拽住她。
“我自己和谁结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荣玥冷声问道。
本来还在跟荣成宗争吵的荣姑姑听到了荣玥的声音,连忙转过脸来。
“荣玥你可算回来了,你爸也太不懂事了,联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坏处呢?那可全都是好处!”
“而且你也清楚,张公子很喜欢你,之前还追求过你呢!”
荣玥脸色铁青。
“我说了,我要跟谁结婚,那是我自己的事情!”
荣姑姑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在我荣家,你要跟谁结婚,你还真说了不算!”
“大哥,当初荣家要改做房地产,你告诉一下荣玥,是谁跟初恋分手,嫁给了我前夫?”
前夫两个字都说了出来,是谁那还不一目了然了么。
荣成宗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们都知道你对这个家牺牲够大,但不代表着荣玥就得跟你一样牺牲。现在荣家没有到危急存亡的时刻!”
一听这话荣姑姑不乐意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我的婚姻大事我就不能做主,我就得为家族考虑,她就不需要呢?这是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