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小雨喃喃自语,肩膀微微晃动。
五分钟后,她整个人已完全被欲望吞噬,额头发烫,眼中雾蒙蒙的,言语混乱、举止放浪。
她扯掉一侧肩带,低哼着伏身前倾:“许哥,好热……我真的……好热……”
包间中的男人们一阵躁动,有人已经露出了笑——一种居高临下的观赏者神情。
“热?”许堂冷笑,目光阴森如蛇:“穿这么多干吗?热了就把衣服全脱了吧。”
一句命令,等于打开了囚笼最底层的锁链。
小雨还剩最后一丝意识在挣扎——但八分钟时,她崩溃了。
衣物被尽数剥落,她的身体扭曲成某种痛苦而疯狂的姿态,像是一条蛇在地上剧烈扭动。
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的嘴唇干裂,低声呢喃:
“求你……许哥……让我进小屋……好不好?”
“你想怎么对我都行……让他们也可以……谁都可以,只要是个男人……快点……快救救我……”
她的理智已经被碾碎,只剩下一个渴望宣泄的空壳,在药效与羞辱的双重蹂躏之下濒临疯狂。
十分钟整——她踉跄起身,抓起桌边的空瓶塞进了怀中,一头冲进那扇象征屈辱与沉沦的小房间。
片刻之后,里面传来了低喘、尖叫,还有模糊不清的欢愉呻吟……
房间里静得可怕。
没有人开口,所有人脸上写满了震惊、惊惧甚至畏惧。
如此强效的致幻药,足以瞬间瓦解人的所有理性与道德。
那种摧毁灵魂的力量,前所未见,令人脊背生寒。
乔雅冰望着这一切,瞳孔微缩,神色复杂。
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杨明,嘴角浮现出一抹冷漠的笑。
“好!”许堂终于打破寂静,激动得几乎拍案而起。“这果然是好药!兄弟,你是个人才,跟我联手,咱们能大干一场!”
他挥手示意保镖:“去,把我存在章丘的那瓶香槟搬来,今天我要跟这兄弟庆功——合作第一日,得风风光光!”
长毛欲言又止,话音未落,就被一个响亮的巴掌呼到头上。
“少废话!赶紧去开!!”
许堂拉着杨明坐在身边,热情似火,语气中满是兴奋:“学医的吧?看出来了。”
“嗯。”杨明点头:“学过几年。”
“哈哈,好小子!以后就是我许堂的兄弟,叫我一声许哥就行。”
觥筹交错、泡沫升腾之间,两人相谈甚欢。
然而当长毛抱着美酒回归后,众人举杯之时,唯独杨明手中的杯子仍未动分毫。
全场一片哗然。
“怎么?不肯喝了?怕什么?这可是一万块一瓶!”许堂挑眉,笑容中透出一丝试探。
杨明淡淡一笑,却将酒杯缓缓放下。
“合作没问题,不过——”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刺骨。
“我姐所受过的侮辱,你怎么赔?”
全场陷入死寂,仿佛时间瞬间停止运转。空气凝重得令人窒息,连灯影都好像暗了几分。
许堂脸上的笑意顷刻崩塌,取而代之的是骇然与错愕。
“你说……什么?”
杨明缓缓抬头,目光锋利如刀。
“你让冰姐差点丢掉清白;让乔姐跪在地上求饶,像个乞丐——你以为这些事,只是过去了,我就当作看不见了吗?”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雷霆之怒,每一个字仿佛砸在地上,震动整个房间。
“你以为我是为了赚钱来的?”
“那你错了。”
“我的目的很明确,从第一天到现在,始终如一——替姐姐讨回她应得的尊严,而不是跟你谈利润分成!”
这一句话如一记闷雷,炸在每个人心头。
乔雅冰怔住了。
她本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契机,是改变命运的新开始。
可这个少年,竟没有遗忘那些委屈。
“你傻吗?只要赚到钱,姐姐吃点亏又能怎样?你别意气用事……”她伸手拉住杨明衣角,想要劝阻。
可少年轻轻转头看向她,嘴角浮现一丝苦涩却坚定的笑容。
“错了,乔姐。”
“你没理解我说的话。”
“不是我想报复他们。”
“是这世上,不该再有人觉得她们‘值得忍受’。”
那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愿意做交易的生意人。
他是一个披着平静外衣的复仇者,带着隐忍的锋芒与深藏的杀意,悄无声息地踏入敌营。
一个真正的对手正站在这里。
而非昔日任人践踏的那个“服务生”。
“那你——到底想怎样?”许堂的声音冷了下去,眼底掠过一抹压抑的怒意。
他原本从容的气场,在那一瞬间彻底碎裂。
杨明冷笑一声,毫不在意地把脚踩上桌子,松开鞋带,动作张扬至极:“简单。”
他声音朗然如铁板铮鸣:“跪下。”
“像你刚才对我姐做的那样,跪在地上。”
“然后用嘴巴给我系好鞋带,听清楚了吗?”
寂静。
死一般地寂静。
众人的表情几乎同时扭曲。
乔雅冰轻扯林江的衣袖,嘴唇紧抿,眼神里藏着隐忍与担忧。
长毛等人脸色一寒,纷纷攥紧了拳头,关节咯咯作响,像是嗅到血腥味的狼群。
“兄弟。”许堂眯起眼睛,压低了嗓音:“你要为一个女人,和我结梁子?”
“别急。”杨明嘴角勾出讽刺的笑:“我不是为了她。”
“我是为了你该死。”
话音落地刹那,气氛如绷到极限的弦。
“断他的腿。”许堂冷冷下令,眼中已无波澜。
“我要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放心!”长毛狞笑着,大步踏前:“这小子骨头还没硬实呢!”
可下一刻——
“嘭!”
一声巨响炸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长毛已经如同破麻袋一般被踹飞出去,沉重地砸落在许堂面前。
胸口塌陷,面色紫青。
“咳……”一口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他的双眼惊恐而迷茫。
没人看到杨明是怎么出脚的,仿佛空气都被撕裂了一道缝隙。
全场鸦雀无声。
半晌,才有人大叫:“他偷袭——!”
可这一句呼喊还未落地,那三名正欲扑上来的保镖便接连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