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三代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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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可心里却乐开了花:“这天善真实的手艺真不赖,你这家伙,还是那个威风凛凛的木叶暗部长吗?”

御手洗紫霄疼得龇牙咧嘴,却也忍不住笑意,“智间啊,毕业考准备得怎么样了?”他的语气里,透露出对野原智间的真切关怀。

野原智间摸了摸后脑勺,假意羞涩地回答:“我啊,已经申请留级了,毕业考得推迟到明年啦。”

“哦?”御手洗紫霄应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叔叔!”门口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一个机灵的小丫头蹦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串香气四溢的丸子。

“红豆,你怎么来了?”御手洗紫霄的语气顿时温柔了许多,眼中流露出宠溺。

“当然是来看你啦!听说给叔叔治疗的可是传说中的木叶灰狼正太君,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呀?”红豆兴奋地说着,提到正太时,满脸的敬仰之情,让御手洗紫霄都不禁有些羡慕起来。

“哈哈,这不是我们班的‘吊车尾’吗?怎么敢在这里现眼?”红豆一看到野原智间,眼睛都亮了起来,嘴上调侃着。

“咦?”野原智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挠挠头,故意逗她,“你是在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是在跟空气聊天呢。”

“哼!”红豆翻了个白眼,“我才懒得跟你说话,你这个万年吊车尾。”

“小姑娘,不懂了吧?我这是战略性退让,要是发挥得太好,你们这些同学不得压力大得要去跳楼啊?”野原智间一脸坏笑,存心要让红豆抓狂。

“你!”红豆的脸瞬间红得像个苹果,气呼呼地说,“别臭美了,全校谁不知道你的底细,还天才呢,做梦吧你。”

“他们那是嫉妒。”

“有胆你就拿个第一名给大家看看,看你是不是真有两下子,别以为你是隐藏的卡卡西!”

“哦?”野原智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我要真做到了呢?”

“你要是能在毕业考试中拿个第一,我就……就承认你是天才!”红豆气鼓鼓地撅着嘴,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野原智间得意的笑容,更没察觉到御手洗紫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交流。

“我干嘛非得给你证明什么?真正的天才,哪会管别人怎么想,除非——”

“除非什么呀?”红豆嘟囔着小嘴,五岁的她哪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野原智间的计谋之中。

“你要是能证明自个儿是天才,那你就当我师父,以后都得听我的。”智间狡黠地笑了出来。

“行!我就看你能有多天才。”红豆鼓着小脸,不甘示弱。

“嘿嘿——”智间斜眼瞧了瞧御手洗紫霄,“紫霄叔叔,这回可得劳您大驾,做个证人哦!”

“红豆啊,”紫霄轻轻皱了皱眉,“你不是好奇正太君长什么样吗?去找天善叔叔,让他带你去见识一下。”

“好嘞!”

小红豆蹦蹦跳跳地离开了,紫霄的眼神顿时锐利如刀,直直盯着智间,似乎在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夕阳卫门叔叔,您也该露个面了吧。”智间朝房间角落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缓缓显现,个头足有一米七八,身材虽然单薄,但那头红发却是异常抢眼。青年男子双手插袋,笑眯眯地望着智间。

“哎呀,智间,真是好久不见,你小子长高了不少嘛。你怎么认出是我的?”青年男子嘴角上扬,打趣地问道。

“哈哈,那路上的幻术真是巧妙,我本想在学校里再混个几年,逍遥自在。不过被您看穿了,我也没啥好遮掩的。”野原智间笑呵呵地说。

“紫霄啊,你说的真不假,隆这家伙的儿子,果然有两下子。”

“哦?这么说来,您刚才那是故意考我呢。”智间这才知道,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单纯。

“紫霄说你挺有意思的,咱们就想亲眼看看。”

野原智间心里暗笑,自个儿的父亲虽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忍者,可跟紫霄、夕阳卫门关系铁着呢,自然不担心他们有什么坏心眼。

“你就没啥想说的?”紫霄看来并不打算就此罢休。

“说啥呢?你们既然都注意我这么久了,那我也没啥好保密的了。”智间心里清楚,还不能把底全露出来。

“你的忍术,应该是朔茂教你的吧?那你跟正太君肯定很熟络啰?”紫霄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

“嘿,说起正太哥哥啊,他可是咱们舅舅家的常客,人又亲和,忍术上还总给我点拨几下。”野原智间提到吉野正太,满脸的敬仰之情溢于言表。他的演技,那可是飞跃式的进步,让人不得不佩服!

“你了解正太君的来历吗?”有人好奇地问。

野原智间心里暗自好笑,想打听他的事儿?没这么简单:

“正太哥哥自己没提过,不过听舅舅讲,他是在一次任务中救下的孤儿,瞧他天资聪颖,就收作徒弟了。正太哥哥怎么了?说起来,他住院后,我就很少见到他了。去了医院几趟,总是错过。”

野原智间的确没说假话。

那时长老团里有些人对吉野正太的身份起了疑心,还派了暗部的人来盯梢。

其实以吉野正太的本事,避开这些人轻而易举。

但为了不惹麻烦,让旗木朔茂难做,野原智间巧妙地安排了他们相识,消除了疑虑。

这一手,可是他商场生涯中锻炼出的细腻心思,如今看来,当时的布局真是恰到好处。

敲门声咚咚作响,吉野正太身着一袭医忍服饰,步入了屋内。

他瞧见夕阳卫门与智间,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向夕阳卫门点头致意,那严肃的面庞上,波澜不惊:

“紫霄大人,您的伤势未愈,还需多加休养,少说话为妙。今日的探访,便到此为止吧。诸位,早些回去休息。”

检查过御手洗紫霄的恢复情况,一切尚好。红豆像个小尾巴,紧紧跟随在吉野正太身后,那花痴的模样,与之前的活泼任性相映成趣。

野原智间一脸得意,向吉野正太炫耀道:“正太哥哥,我刚刚跟这个小丫头片子打赌,若是我明年能摘得毕业头筹,她就得拜我为师,乖乖当我小跟班。”

“嘿,你这小子终于开窍了啊!老师们听了肯定乐开花。听说卡卡西那家伙前几天参加了毕业考试,还把一个同学给揍了,那人还不是别人,正是苍蓝原的儿子迈克凯。你该不会是幕后推手吧?小心你舅舅找你算账。”

“哪能呢,正太哥哥,这事儿跟我没关系。虽然我确实小小的激了他一下,但都是他自己要向他舅舅证明实力。”野原智间一脸惧怕舅舅的模样,仿佛正和自己的影分身,上演着一出好戏。

“紫霄大人康复得挺快的,估计不到一个月就能蹦跶出来啦。”吉野正太和夕阳卫门交情泛泛,他这人平日里对谁都是冷冷清清的,熟人也就那么几个。

“那我先撤了。”吉野正太朝野原智间挥了挥手,示意他跟上。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对着小红豆眨了眨眼:“加油哦,小家伙!要是被野原那小子超过了,可别哭鼻子哦。”

“你觉得呢?”吉野正太虽然让夕阳卫门先行,但他并未立刻离开。

“这小子,幻术和体术都有两下子,不如收来做徒弟?”御手洗紫霄接茬儿。

“嘿,这主意不错。不过,我看还是你更适合当他的师父,除了幻术,你哪样不比我强?”两位大叔一副已经将野原智间未来规划好的模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

“夕阳卫门啊,他可是木叶赫赫有名的红爹爹,那幻术玩得叫一个出神入化,连写轮眼的万花筒都得甘拜下风。他的拿手绝活,就是在整个地区布下幻术陷阱,让人防不胜防,也就白牙能破解一二。”

野原智间想起这些,眼神不由得深沉起来。

他轻按太阳穴,与影分身交流:“当心点,紫霄那家伙似乎对你的身份起了疑心,刚才还在我这儿刺探呢。”

“哈,这个我早有数,暗部长嘛,自然要对我的来历一探究竟。”影分身回应得颇为轻松。

智间又问:“那纲手呢?她最近怎么样?”提及纲手,他心中不免有些复杂,自己躲起来,却让影分身去面对一切。

“没见着她,听说她已经搬出去和静音住一起了,这几天都没来医院。”影分身的话飘进智间耳中。

智间心中一沉,自己分明是在避着她,又何必假惺惺地关心?这心思,真是矛盾。

“算了,先避一避风头吧!药棚里的药草正嫩绿可爱,这培养的节骨眼儿上,哪有闲心去想那些情情爱爱的。我还年轻,时间大把的有。”

“嘿,小家伙,在这儿呢!”自来也突然从吉野正太身后冒了出来,把野原智间吓了一跳。

“哎哟,是自来也大叔啊,有何贵干呀?”吉野正太转过头,一脸困惑地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访客。

“有点事情,想和你单独聊聊。”自来也语气里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

“要是再晚点,我可就真没空了。”吉野正太耸耸肩,回头对智间说:“你先走吧,有事儿我会找你的,别偷懒哦!”

“这小子是谁?”自来也好奇地打量着智间。

“我老师的侄儿,就是野原隆的儿子野原智间,还在木叶上学呢。”

“哦,想起来了,那个传说中的小子嘛!听说成绩不太理想。”自来也似乎对木叶的传闻知之甚详。

“哈,你也被表象迷惑了。智间其实聪明得很,记性和理解力都是一流的,什么招式看一遍就能学会,就是实战经验少了点。”

“嘿,你知道么?那家伙其实对当忍者没多大兴趣,全靠他老妈的期望,他才会踏进忍者学校的大门。在学校里啊,他总是能偷懒就偷懒,老师们对他也是没辙。”吉野正太边说边摇头,似乎在讲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故事。

“那你觉着他跟卡卡西比,谁更胜一筹?”自来也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一直在为木叶的繁荣忙碌,对这位潜在的天才也颇感兴趣。

“这嘛……他的天赋是不错,不过和卡卡西比起来,他还差了那份努力。所以将来怎么样,还真不好说。不过,紫霄和红色夕阳对他倒是挺感兴趣的。”吉野正太语气轻松,似乎在谈论一件趣事。

“喂,这里可是赌场啊!你说的聊聊,就是指这个?”吉野正太明知故问,心里清楚自来也是来找纲手的。两人的关系略显尴尬,想要修复,恐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哈哈,来都来了,就当放松一下嘛。”

“别忘了,忍者手册上写着呢,赌博可是违规的。你作为上忍,这么明目张胆地来赌场,就不怕三代大人发火?”吉野正太一本正经地提醒道。

“瞧那家伙,真是着魔了。”自来也摇着头,一脸无奈,“三天三夜,她在这儿赌得不亦乐乎。这可是头一回在村子里这么狂热啊。”

“让我再试试手气!”纲手目不斜视,对吉野正太的出现毫无察觉。

“别胡闹了。”吉野正太伸手就想拉起纲手,目光锐利如刀。

“别碰我!”纲手挣脱开来,冲着桌边的众人喊道:“咱们接着玩!”

“咔嚓!”吉野正太一掌下去,桌面应声而裂,那股子杀气,让在场的赌客们心惊胆战,谁也不敢再留,纷纷开溜。毕竟,他们都知道纲手的身份,敢在她面前这么放肆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发什么神经?谁让你管我的,滚出去!”纲手火冒三丈,尤其是看到自来也,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发出来。

吉野正太的右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这是他怒火中烧的前兆。

在这个火影世界里,他头一次这么生气。眼皮跳动之际,他的脸色却愈发和善,但那股杀气,却怎么也藏不住。

自来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屋子里的人已经像躲避灾难一样,纷纷逃之夭夭。

吉野正太,或者说,野原智间,如今真是有点儿抓狂。在这个世界里,他避不开死亡,手上的血迹早已数不清,三十岁的他本应心智成熟,可长期的压抑让那些负面情绪像蓄势待发的火山,只等爆发的那一刻。

道家的“归一神功”本该是清静无为,可野原智间却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乱,那些杀戮的日子,仿佛一笔笔在他心上涂鸦,不知何时才能洗净。

终于,那股情绪在某天毫无征兆地炸开,他突然对纲手说:“跟我走。”声音虽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不——”

纲手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野原智间便伸手去抓她。

可纲手也不是好惹的,一拳挥出,野原智间的身体便像离弦的箭,直接穿墙而过,啪嗒一声,落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骨头断裂的声音入耳,紧接着烟雾缭绕,吉野正太的身影在雾中若隐若现。

野原智间的本体破土而出,与分身完美融合,意识在强大力量的支持下重归清明。

“嘿,这不是预料之中嘛。”智间轻笑一声,随手拨开眼前的迷雾,以正太的模样迈步走出。

“正太,你没伤着吧?”

自来也的关心溢于言表,让人心头一暖。

纲手那挥出的拳头,完全是出于本能,高级忍者的警觉性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智间轻轻摇头,神情中多了几分柔和,“这下可以跟我走了吧。”

自来也暗暗比了个大拇指,心中赞叹不已。

突然间,两名暗部成员现身,朗声说道:“纲手大人,自来也大人,正太大人,三代有请。”

在火影办公室,三代火影的目光紧紧锁定水晶球,从中感受到野原智间的视线似乎跨越空间,朝这边投来一瞥,随后水晶球上的画面渐渐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这小子啊,”三代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趣味。自吉野正太起,他就特别关照,如今再加上纲手,他的心思更是多了几分挂念。

对自己的三个弟子,三代投入了深厚的情感,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代沟如峡谷般横亘在他们之间。身为木叶的守护者,他时常在重压之下感到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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