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众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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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眼睛之术”除了洞察村中动态,更是他释放压力的途径。每当目睹村中活力四射、繁荣昌盛的景象,他便觉得一切辛劳都值得。

“三代大人,窥探隐私可不是什么光彩事儿。”野原智间一反常态,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

“呵呵,”三代依旧笑眯眯,不见丝毫不悦,“看来你们精神头儿挺足的嘛,村里正缺人手,你们可得帮帮忙。”

“若是任务,那我可得先走了。我还在休假,医院里的事儿还挺多。”智间毫不犹豫地拒绝。

“哦,忘了说,你知道村里的情况,人手短缺,所以呢,你的假期提前结束了,得赶紧归队,明天就去暗部报到吧!”三代笑着,显然不打算让智间轻易脱身。

“嘿,你们看——”野原智间放下脚步,斜靠在墙边,目光扫过一旁的自来也,嘴角挂着一抹笑,再看看纲手,那冷艳的脸庞显得有些趣味。

考试的风波过去了,校园里重归宁静。野原智间在新班级里混得风生水起,活跃度直线飙升。

卡卡西的优秀成绩,仿佛一块巨石压在心头,让曾经的“睡神”野原智间也翻开了课本,认真研读起来。这转变,让熟识他的人都惊掉了下巴。

这小子,形象大变,头发剪成了精神的板寸,灰发直立,显得格外阳光。那身松垮的和服,也换成了紧身运动装,健康活力四射。

一夜之间,从懒散虫变成了勤奋的小蜜蜂。每天早晨,野原智间在练习场上挥洒汗水的身影,成了学校最亮眼的风景。一群小女生,迷迷糊糊地跟着他,早早来到学校,只为能多看他一眼。

成绩单上的数字,直线飙升。短短两个月,野原智间一跃成为班级学霸,他的蜕变,成了木叶学校的佳话,让那些曾经的落后生,也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野原智间成了学校里的小名人,图书馆和训练场成了他的第二个家。这家伙,愣是凭着过人的体术和幻术,让全校师生刮目相看。

“这家伙,幻术玩得比我还溜!”连幻术老师都忍不住赞叹。论体术,追求速度与力量的他,在学生堆里那是数一数二的存在,绝对的佼佼者。

而他的另一身份——吉野正太,则在世界的角落里神出鬼没,搜罗各类忍术和卷轴,禁术研究上也大有进展。作为暗部的一员,执行任务归来,便有了“暗夜幽灵”的美誉。

一转眼,木叶村已走过四十二年风华。

“来三碗咖喱炒饭!”

智间穿着围裙,手持白毛巾,在自家小店忙得不亦乐乎。

“智间,这家店是你家的?你怎么从来没说过?”夕阳红瞪大了眼,看着正在忙碌的智间,一脸惊讶地问。

“哈哈,这烤肉店可是我妈的最新力作,原先那家在村里集市旁的太远了,现在这家离学校近,我周末就过来帮忙。今天你们几位是贵客,就让我来款待一番!”野原智间望着三位小伙伴,笑容满面。

“这怎么行呢?”静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

“哎呀,都是朋友,别这么见外。”智间说着,眼里似乎闪过另一个腼腆的身影,心里不禁想起那个叫“断”的女孩,还有那位久违的纲手。

“智间,你愣着干嘛呢?”夕阳红轻轻推了推他。

“哦,不好意思!”智间回过神来,顺口夸赞,“静音,你笑起来真好看。”

“是吗?”静音的脸蛋瞬间红得像个苹果,心里暗自窃喜。

“当然是真的。”智间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旁边这位美女是?看起来不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

夕阳红一边捂嘴,一边笑眯眯地说:“哎呦,智间大人,传说中能把学校美女名字倒背如流的你,居然也有今天?”

智间挠了挠头,大大咧咧地回应:“哈哈,谁说不是呢?老朋友们都毕业了,新朋友我还得加把劲认识呢!”

这时,琳那金发飘飘的小身影一闪,圆眼睛眨巴着,亲切地说:“嗨,我是琳,以后请多多关照哦,智间君。”

智间挺起胸膛,一脸得意:“琳啊,我可是有‘迟到大王’和‘睡仙’美誉的人物,以后一起玩儿吧!”

夕阳红在一旁,嘴角挂着调皮的笑,冲着两位女友眨了眨眼:“对了,他还有个外号,‘少女杀手大众小情人’,你们可要提防着点哦!”

“哎呀——”野原智间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自己不就是人缘儿好点嘛,怎么就多了这么个名号?“我这称号哪来的,夕阳红,该不会是你搞的鬼吧!”他半真半假地指责。

夕阳红轻轻一挑柳叶眉,眼神里藏着点调皮,似乎对智间的底细了如指掌。

心里直打鼓啊!智间觉得夕阳红这丫头不简单,八成是盯上自己了。他干笑两声,试图一笔带过:“哈哈,那都是大家开玩笑的,谁知道就越传越邪乎,连老师都让我写检讨了。”

“智间同学,你今年可是进步神速啊,说不准真能和卡卡西一样,拿个毕业第一呢。”琳及时出现,给智间解了围,真是个贴心的姑娘。

“嘿,没办法,家里逼得紧,我也只能拼一把了。别看我这样,其实我挺笨的,和卡卡西那天才没法比。他那脑袋瓜子,要不是他舅舅让他多学几年,五岁就能毕业了。”智间可不想站在风口浪尖,这种风光事,还是让那些满怀梦想的少年去享受吧!

“嘿嘿,或许吧!”夕阳红调侃道,“智间你可是潜力无限啊!听说阿斯玛都对你另眼相看,半年的成长让人瞠目结舌,是不是以前故意藏着掖着呢?”

“哎呀,这都被你看穿了?”野原智间一边展示着结实的肌肉,一边得意洋洋,“我这是天才本才吧!得,红同学,为了不辜负你的期待,我决定发愤图强,成为木叶那颗最亮的星——”

“智间,别臭美了!”妈妈的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智间的自我陶醉,“三号桌的客人等着结账呢,快点儿!”

“哦,来了!”智间瞬间从英雄梦回到现实,有些无奈地说,“先忙去了,回头再聊。”

走远后,智间忍不住嘀咕:“难道夕阳红跟红说我什么了?她怎么突然这么注意我?难道是被我的魅力折服了?(不过,红同学哪是那么容易被迷惑的人啊!)”

“智间君,你真是太逗了!”琳忍俊不禁。

“可不是嘛,你们没看到,毕业那天,女生们的眼神里都是惋惜呢。”夕阳红模仿得有模有样。

“这么精彩,可得好好跟我们分享一下!”

静音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看来,爱八卦真是女人们的共性呢。

三个女孩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时不时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喂,智间——”晴子趁着工作空档,一边指着那三个聊得正欢的女生,一边笑眯眯地问:“那些小姑娘,都是你的同学吧?”

“是啊。”智间点头。

“真是漂亮,和你站在一起,还挺般配的呢。”

晴子逗弄着智间,他闻言脸都绿了。自从他老妈知道他的“大众情人”外号,就爱拿这个说事儿,让他尴尬不已。

心里暗想,老妈难道不明白,自己还是个十岁不到的小男孩吗?

哎,哪有妈妈鼓励儿子早恋的?就算想抱孙子,这也太急了点吧。

“智间,那个红头发的,眼睛闪亮亮的,金发的那个,活泼得像只小兔子,黑发的呢,安静得像个小公主。你说,这三个女孩子,你最喜欢哪一个?”

晴子继续打趣,智间只能无奈地苦笑,心想,这会儿真想找个角落静静。

“妈,你这是要去哪儿?”

看到母亲向那三个女生走去,智间心里一紧。

晴子妈妈回头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我去跟她们打个招呼,让她们在学校多照顾你一下嘛。”

“哎,我说,你这——”

野原智间心里那个苦啊,自家老妈野原晴子哪曾是这般模样?

自从他老爱逗她笑,给她讲笑话,妈呀,这不,反被同化了!这算是自作自受吧,智间无奈地摇摇头,硬生生吞下这自种的苦果。

不一会儿,晴子大妈挥着手,乐呵呵地在门口送走三个小丫头:“有空就过来玩哦!”那热情劲,简直了。

智间从红那儿得知,自个儿的老妈竟然把他小时候的尴尬事当笑话讲给那三个女生听,怪不得那阵子,她们一见他,就憋着笑,表情诡异得很。

毕业考试在即,同学们都忙碌起来,不少人家有忍者父母,放学回家就是一番特训。晴子大妈虽是中忍医忍,但能教给智间的东西有限,智间自学成才,医疗忍术一通百通,新术开发上也小有成就。

值得一提的是,智间除了明面上的身份,还有个影分身在旗木朔茂的密室里埋头研究禁术和忍术,这也就是他能在学校悠哉混日子的底气所在。

野原智间这小子,因为影分身的缘故,查克拉总是被分散,至今还没机会展示他的真正实力。但旗木朔茂却给了他极高的评价,直说他的力量深不可测,连自己都没把握能赢。

嘿,能得到旗木朔茂这样的评价,智间可谓是风光无限啊。在木叶,旗木朔茂可是和三忍齐名的存在,而他最想挑战的就是那位被誉为“史上最强火影”的三代猿飞佐助,可见智间的实力不容小觑。

说起智间的三分身之一,吉野正太那可是忍界响当当的人物,实力仅次于那些巨头们,可谓是全能的恐怖忍者。而野原智间在学校也不是混日子的,他忙着修炼“归一神功”,还偷偷研发新忍术,至于成果嘛,保密!另一个研究禁术的分身也是成绩斐然,神秘得很。所以,旗木朔茂虽然很看好智间,但他的真正实力,恐怕连冰山一角都没露出来呢。

智间自己也很想知道,他究竟有多强。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就能证明自己了。

“智间,你妈妈找你。”老师在一旁看着认真练习印的智间,语气中似乎带着点遗憾和同情。唉,这小子,关键时刻总被家里的事打扰。

野原智间一头雾水,平日里老师的眼神总是清澈见底,今日却波涛汹涌,心里暗道不妙。这会儿,野原晴子找上门来,定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智间啊,你那舅舅他……唉,他走了。”

晴子声音颤抖,双眼哭得像桃子一般红肿。

“啥?!”

智间瞪大眼睛,脸色瞬间褪去了血色,心中翻江倒海,怎么也没想到,防不胜防啊!

与此同时,木叶医院中,药师天善招手叫来吉野正太,小心翼翼地将这不幸的消息告诉他。

正太面无表情,可那眼神却空洞得让人心寒,“怎么会这样呢?”

“朔茂上次任务出了差错,回来时已经负伤,劝他住院休养,他却坚持离开。这些天他的状态一直起伏不定,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选择这条路。”

天善语气低沉,显然对此也难以接受。

不过是一日之间,旗木朔茂离世的消息传遍了木叶,但人们只知他因病痛折磨而离世,真正了解他自杀真相的人,寥寥无几。

木叶的传说人物,旗木朔茂,走完了他传奇的一生,却似乎并未享受到应有的荣光,反倒是有些落寞寂寥。

吉野正太,手藏袖中,一脸淡然,身边的伙伴天善挂着苦涩的笑容,默默相随。

他们一步步走向旗木家的方向。路遇的熟人,本想上前搭话,可一触到吉野正太的目光,又纷纷缩回了脚步。

来祭奠的人络绎不绝,却都保持着一份沉静,似乎在避讳着什么,吉野正太的出现,更是让他们露出了几分怯意。

“正太来了。”大厅里低语声戛然而止,人们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道路。吉野正太望着迎面而来的三代,脚步停顿了瞬间。

“正太啊,这样的事情,我也感到非常遗憾,你一定要坚强。”三代语气沉重,心中满是悔恨,却明白,一切已成定局。

吉野正太轻轻绕过三代,走到灵前,深深一躬,藏在袖中的手终于伸出,一抖之间,卷轴滑落,静静地铺展在棺木之上,那四个大字——“生的伟大”,熠熠生辉。

卡卡西如同被抽去了魂魄,蜷缩在角落,手里死死握着那封来自旗木朔茂的信。吉野正太斜眼一瞥,伸手将信件夺过,轻飘飘地读出了内容,嘴角挂着一丝不以为意的笑,“忍者无感情?哼。”他的声音虽轻,却在静谧的空间里激起层层波澜,四周的气氛紧张起来。

他不管那些警示的眼神,径直走向身穿青蛙绿衣的苍蓝原,“来说说,任务到底怎么回事?”他问道。

苍蓝原低着头,情绪交织。

“这些事,待会儿我会解释。”三代的嗓音打破了这份尴尬,“我们应当继承遗志,为木叶的未来努力。”

野原智间不认同地皱了皱眉,但面对冲来的自来也和纲手,他选择了闭嘴。心里默默下定决心,这件事,他不会就此罢休。

“哎,别那么严肃嘛。”吉野正太耸了耸肩,似乎对这份紧张气氛感到不以为意。

“对啊,事情总得一件件来解决。”有人轻松地接话。

众人心中虽各有想法,但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一份轻松和谐。

“智间,卡卡西,跟我来一下。”吉野正太挥手示意,两人好奇地跟着他走进了内屋。

野原智间忍不住偷瞥了母亲野原晴子一眼,然后拉着卡卡西紧跟在吉野正太身后。

院子里,吉野正太停下脚步,转身面对他们,一脸严肃:“你们老师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至于你们,作为木叶白牙的传人,得成为顶尖的忍者,不能丢了老师的脸。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安安心心做个普通人,别暴露身份,别掺和忍者的世界,否则……”他故意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锐利,“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这番话,显然是冲着卡卡西来的,不过为了不露馅,野原智间也被一并拉了进来。吉野正太的语气里,警告的意味分明,而对于卡卡西,却又不乏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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