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玛,你该不会是事先知道三代老师的安排吧?”野原智间狐疑地盯着阿斯玛,心里暗想,这俩人该不会是三代的得力助手吧。
“你这想法哪儿来的?”阿斯玛一愣,反问道。
红赶紧打圆场,“智间,你不会是对三代老师有什么意见吧?”
“哪能啊!”野原智间矢口否认,心里却明白,就算真有不满,也不能说出口,毕竟,他只是不喜欢被牵着鼻子走而已。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智间和那老头子关系好像不一般啊?”阿斯玛摸着下巴,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今天的目标,明显不是他和红,而是那位自称残疾的仁兄。
“关系嘛,还算过得去。住院那会儿,三代老先生来探望过几次。”野原智间摊了摊手,一脸“你们这是干嘛”的表情,“我这情况,你们也看到了,还非得拉我下水。”
红掩嘴轻笑,打趣道:“我看你现在挺好的啊!成天在家也挺无聊的,不如出来活动活动筋骨,监考这活儿又不累,还有钱拿。别忘了,你可是有一年没接任务了,荷包瘪了不少吧!”
红深知野原智间的性子,对金钱的渴望远胜过任务,不过这次,她可能要失望了。
“嘿,你别说,我刚在街上开了家忍具店,这几天的生意还挺火红的。”智间一脸得意。
“不错嘛,不过我听说阿姨说,本钱得明年才能回本,想赚钱,短期内估计够呛。”
“我妈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野原智间抱怨了一句。钱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平时不过是做做样子。毕竟在家里,决策权可是在他手中,野原晴子不过是按照他的意思行事。
红笑得花枝乱颤,那模样仿佛世界都在她脚下。
野原智间看着红那灿烂的笑容,心里直打鼓:“我说,我妈不会真看上红,想让我早早成家吧?我还想多自由几年呢。”
“哎,话已经说出去了,你可得跟我跟阿斯玛走一趟。”红自顾自地安排着,全然不顾阿斯玛在场。
“哈,去学校搞点小动作也不错。”智间一边摩挲下巴,一边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容,那得意劲,简直要从头顶冒出来。
阿斯玛看着他那副模样,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这小子一笑准没好事,今年的毕业生们,对不住了!不过,他这副模样三年没见,真好奇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有点小期待呢!
这两个人,真是绝配,一肚子坏水,彼此彼此。
阿斯玛虽没得到什么安慰,但随意走走,心情却意外地轻松起来,那股子沉重感消失无踪。
“喂,你是谁?”红豆见到有人朝智间的房间走去,立刻警惕起来,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
“猜猜看。”智间揭开斗篷,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红豆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红豆瞪大清澈的双眼,紧紧盯着那可疑的身影。村子里谁不知道,她师父野原智间双腿不便,可眼前这家伙,个头一米六五,动作利索得很,哪像是残废的样子?
小红豆年纪轻轻,才十一岁,却已显露出不凡的天赋。不然,大蛇丸怎会看上她?这小丫头的警觉和干练,正是野原智间所欣赏之处,在她身上可是不多见的优点呢!(若是红豆知道师父的评价这么“高”,怕是又要较劲好几天了。)
“红豆,发生什么事了?”棋木凌也听见红豆的叫声,急忙赶来一探究竟。
“凌也舅妈,早上好。”野原智间亲切地打招呼。
“早啊!智间——,咦,你是智间?”棋木凌也先是习惯性地回应,随后才反应过来。看着野原智间长大的她,自然不会认不出自己的外甥。
野原智间摘下头上的瓜皮帽,解开宽大的斗篷,露出合身的黑色武士服,下摆长长地遮住了双腿,只露出脚下的鞋子。他外面还套着一件深蓝色和服,在腹前系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让人眼前一亮。
他的模样儿,英俊潇洒,一头灰短的发丝,一对黑亮的眼睛,走起路来酷劲十足。这身打扮,活脱脱就是古代剑客的翻版。
“这、这是怎么回事?”棋木凌瞪大了眼,捂着嘴巴,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你的腿……”
“哈,这个呀!”野原智间一掀衣摆,轻敲着小腿,得意洋洋地说,“假肢而已,我最近的小发明哦。砂忍村的那些卷轴,可真是派上了用场。”他一脸得意,家人都没发现这个秘密,心里早乐开了花。
“准备给妈和舅妈一个惊喜,瞧,我都能自立更生了,妈再也不用为我操心,在家里守着了。”智间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惊喜就是要这样才有意思。
“小红豆,过来一下。”野原智间整了整斗篷,神秘兮兮地,右手一挥,像变戏法似的亮出一根拐杖,笑眯眯地递给小红豆那一头。
“今天的下忍考试,我得去监考,视力不大好,小红豆,你给带带路吧。”野原智间说得轻松,却没注意到棋木凌也和红豆的惊讶表情,简直能塞下鸡蛋。
棋木凌也笑出了声,这笑意里带着些许不可思议,“三代大人这是怎么了?让智间去监考,真是稀奇事儿,这个世界,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红豆却压根儿不信这一套,心里直犯嘀咕:“别逗了,就算村子里人手不够,也轮不到你吧!”师徒俩对这层关系都不大满意。
红豆是因为叔叔的遗嘱和一场赌约,这才不情不愿地拜了野原智间为师。野原智间呢,本没打算收徒弟,要不是御手洗紫霄硬塞给他,他可不想收这么个倔脾气的徒弟。心里想着,要收徒弟,也得是红和琳那样温顺的美女,至少听起来就舒服多了,做起事来也听话。
红豆一大早被野原智间逗弄得直冒烟,气呼呼地拽着他就要出门。没走几步,却发现智间像棵树一样牢牢扎根,笑眯眯地看着她,气得她直跺脚。
“凌也舅妈,我娘亲大概去市场了。告诉她,别等咱俩吃中饭,我跟阿斯玛、红他们学校解决。”智间慢条斯理地跟凌也告别,完了才回头催红豆。
“这丫头,心肠真好!”路人甲看着,以为红豆是助人为乐的好学生,赞叹不已。
“就是就是,如今这世道,老人独自生活不容易,有这样的年轻人照顾,走起路来也不怕跌倒。”路人乙看着智间颤巍巍的样子,认定他是个需要关照的老人,对甲的看法点头如捣蒜。
红豆肺都快气炸了,而那个被误认为老人的智间,却在斗篷下偷笑,连拐杖都跟着抖动,仿佛在嘲笑红豆的窘境。
这一路,类似的误会不断,红豆终于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决定装聋作哑,心想:自己生气,那个品行不端的老师只会更得意。
平时的路,红豆硬是被野原智间拽着,晃晃悠悠地走,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倍。学校门口,红豆松了口气,心想这下能摆脱这个让人头大的老师了。
哪知,野原智间心里早有打算,红豆既然跟来了,就得充分利用这“人力资源”。“小红豆啊,今天也没啥事,陪老师去给学弟学妹们指导指导毕业考试吧。”野原智间说得一本正经,红豆只能无奈答应。
校门口挤满了关心毕业考试的家长们,野原智间和红豆的出现并不起眼。但当野原智间穿过人群走进学校,场面突然有些滑稽。
“抱歉啊,老婆婆,今天学校不对外开放,如果您是来接孩子的,请在门外等候。”连学校老师都将野原智间误认成了老婆婆,红豆抓住机会,放声大笑,心中乐开了花,仿佛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野原智间轻轻咬着牙,不顾红豆的失态,微笑着对那位老师说道:“劳烦您,帮忙叫一下阿斯玛和红,我有要紧事找他们。”
老师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转达了他的请求。
阿斯玛和红从棋木凌那里得知了情况,表面波澜不惊,“怎么这么晚才来?我们去你家时,听说你已经出发了。”阿斯玛好奇地问。
“唉,岁月不饶人啊,这腿脚都不听使唤了。要不是红豆帮忙,我恐怕还在路上呢。”野原智间看了一眼旁边那位好奇的老师,故意提高了声音。
阿斯玛听出了他的调侃,摆了摆手,“分组都快开始了,你快点行不行?”
“我进不去啊。”野原智间无奈地摊开双手。
红摇了摇头,走到那位老师面前,无奈地说:“我们作证,这位确实是今天的监考老师,总能进去吧?”
“他是监考老师?”场上众人齐刷刷地露出惊讶的神情。
野原智间踩着轻快的步伐,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特立独行地踏进了校园。红一见他这模样,便笑得花枝乱颤:“智间,你今天这身行头,是准备去哪儿相亲啊?”
智间眨巴着眼睛,故作认真地说:“有你在,我哪儿也不去,这儿就是我的相亲现场。”
阿斯玛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提醒:“喂喂,今天考试可是重头戏,别玩了。”
智间调皮地一笑,做了个敬礼的动作:“遵命!阿斯玛先生,今天您就好好享受当老师的乐趣,我保证做个模范学生,让您风光无限。”
阿斯玛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今天的智间简直像是喝了兴奋汤,还是保持距离为妙。他清了清嗓子,又道:“今天监考的是山中亥一前辈和日向日差前辈,我们三个得负责前两场,你不去跟两位前辈打个招呼?”
说完,阿斯玛朝智间使了个眼色,仿佛在暗示些什么。
“哈哈,我就知道,那老头子怎么可能真让我们这几个小不点来监考呢?咱们这不就是来打酱油的嘛!既然没事,我还是找地儿歇会儿去,这假腿,唉,走起来真是够呛。”野原智间一脸无所谓地找了个理由,留下阿斯玛和红在那儿额头直冒火,他自个儿拉着红豆朝教室溜达去了。
“就这儿吧!多清静啊!”他指着一间特别热闹的教室,乐呵呵地说道。
红豆差点没晕过去,心里默念:原来智间大哥的清静是这样的啊!
“吱呀——”门一开,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瞬间鸦雀无声。毕业生们正等着监考老师来分组,心情紧张得要命。看到监考老师进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紧接着,俩人走了进来,一个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神秘人,另一个则是头顶木叶护额的女忍者,可瞧她那年纪,实在不像是个监考老师。
大家的目光全被那神秘人吸引了过去,猜了老半天,也没看出是男是女。有个胆大的日向分家忍者,使出白眼想看个究竟,结果除了眼前的一片白雾,啥也没瞧见,神秘人的实力,简直深不可测啊!
教室里的气氛原本紧张得让人窒息,却因野原智间的出现,悄悄起了变化。
他悠悠走到最后一排,随手用斗篷擦了擦桌椅,大大咧咧地坐下,还带着一股子沙哑而苍老的声音说:“就借这宝地打个盹儿,各位请自便。”话音刚落,他已趴在桌上,鼾声渐起。
毕业生们一个个瞪大了眼,心想这等重要时刻,哪来的怪人如此从容?野原智间的所作所为,简直让人惊掉了下巴。
然而,随着他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原本提心吊胆的众人竟然渐渐放松了下来,心想这或许就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吧。木叶学校的历史上,可从未有过监考老师在此时此刻还能睡得如此坦然。
野原智间一入睡,大家的目光便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红豆。笑声和议论声渐渐在教室里回荡,都在猜测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红豆无疑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红豆在众目睽睽之下,浑身不自在,汗毛竖立,心跳如鼓。她心里嘟囔着,野原智间这家伙,监考还是折磨人啊?这不是休息,简直是拿我开涮!
越想越觉得委屈的红豆,怨气如小泡泡般冒起,她双手叉腰,瞪着眼说:“看什么看,当我是动物园的猴儿呢?再看,小心我挖了你们的眼睛!”
“哦?你要挖谁的眼睛?”野原智间竟然一下醒来,揪着红豆的小辫子,故作严肃,“说过多少次了,女孩子得斯文点,你这么大声,成何体统?”
他摇头晃脑,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
红豆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像个红苹果。看看人家波风水门老师,风度翩翩,再看看自己,真是背到家了。这个无耻的老师,什么时候真的讲过道理?
野原智间见红豆安静下来,得意地说:“这样就对了嘛,女孩子就应该文静些。”
“你呀,”红豆眼中泪花闪烁,被野原智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数落,小姑娘的自尊如坠深渊,怒目而视后,她愤然摔门离去。
“哎,这就走了?”野原智间轻抚鼻尖,心里嘀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但嘴上却仍旧倔强,“真是孩子气啊!”
“这位,嗯,老先生,您是?”一个好奇心重的学生壮着胆子询问。
“老先生?”野原智间额头滑落几滴冷汗,但他选择将错就错,笑眯眯地回应:“我孙子今日应试,特来给他打气。”
“啊?学校不是禁止家长入内的吗?”另一个学生好奇追问。
“我与他们不同。”野原智间声音低沉,故意卖了个关子。
“有何不同啊?”
又是那名学生发问,显然是个班级里的捣蛋鬼,不知道和他当年相比,谁更调皮。
野原智间拉紧斗篷,遮住那些企图一探究竟的目光,神秘兮兮地说:“那还用说,我可是后台硬得很。”
“后台硬得很?”这一句话如同丢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好奇的涟漪,众人皆被野原智间的话吊足了胃口。
“你们猜猜看,我和监考老师能有什么关系?”野原智间眨巴着眼睛,一脸神秘。
“哎呀,这个嘛,保密!”他挥挥手,把拐杖藏得好好的,一脸得意。
“嘁——”小子翻了个白眼,不客气地揭穿,“别装了,肯定是混进来的。老师快来了,你还不快闪?小心被逮住,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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