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当火影啊,我年轻时也做过那样的梦,可现在想想,还是自由自在最合我意。每天被文件埋了,那可真要了我的老命!嘿,我给你说,我的签名可是潜力股,收好了,将来能换金子哦!”
“你这家伙,脸皮厚得可以挡箭了。好歹你也是鼎鼎大名的蛤蟆仙人,就不能收敛点?”野原智间半笑半骂地说。
那晚,自来也与智间天南地北一通神侃,玩笑开个不停,最后都醉得东倒西歪。不过,两人对支持波风水门当四代火影这事儿,倒是意见一致。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也不怕身子骨受不住。”野原晴子守在深夜,一见智间回来,赶忙递上醒酒茶。
“嘿嘿,晴子,自来也大叔来了,高兴嘛,就多喝了点。”智间一边打着酒嗝,一边乐呵呵地说,“这么痛痛快快地聊天,真是好久没过了,太过瘾了!”
“嘿,你说奇不奇?智间和正太这俩家伙,一个鬼灵精怪,一个机灵古怪,凑一块儿却能聊得天花乱坠,兴趣爱好还一拍即合。旁人看着,总觉得这组合八竿子打不着,他俩却能处得跟哥俩好似的,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野原晴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家哥哥和自来也的关系怎么就这么铁?瞧他那喝得红彤彤的脸,自己还在那嘀咕个不停。
“哥哥”,夜已深,卡卡西却精神头十足,一见野原智间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找上了他。
“啥事啊,卡卡西?”野原智间边擦着脸边问。
“哥,你以前说过,等我当上上忍就要跟我比试的,现在我可是货真价实的上忍了。”卡卡西认真地说。
“啥?”野原智间还没来得及开口,野原晴子先急了,“卡卡西,你哥这会儿怎么比得过你?”
“妈,您放心,”野原智间拍拍野原晴子的肩膀,“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您早点儿歇息去吧!”
目送着野原晴子一步三回头的背影,野原智间这才转向卡卡西,嘴角挂着笑:“你能记得这约定,真让我欣慰。不过,你确定你已经足够强,能打败我了吗?”那股子自信,仿佛磐石般坚不可摧。
“嗯,想了两个小时,终于下定决心了。”卡卡西一边点头,一边回答。
“哈,想要挑战我,可得好好考虑代价哦,我可不是那么容易被请动的。”野原智间狡黠地一笑,开始谈条件。
卡卡西的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挑战书是他下的,可心里却七上八下,尤其是那个猜测,万一成真,那野原智间小时候留给他的不可逾越的印象,简直像乌云笼罩心头。
“跟班这活儿,你现在可以免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以后学到的任何忍术,都得教给我。怎么样,成交不?”野原智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毕竟卡卡西那“复制忍者”的名号可不是吹的。
“成交。”卡卡西略一思索,觉得条件尚可,便一口答应。
“得了,赶紧回去歇着吧,比试的事,不急于一时,两天后,死亡森林见真章。”野原智间摆摆手,推着还有些愣神的卡卡西,转身回屋。
“哎呀,琳,你怎么还没去睡觉?”野原智间有些惊讶,今天的事情真是够多,不仅卡卡西反常,琳也似乎有些不对劲。
“智间君,我听说你还会医疗忍术?”琳瞪大了眼睛,好奇心促使她问出了口。
“你从哪儿听来的?”野原智间愣了一下,这事儿可是极少有人知晓的。
“嘿,智间,你猜水门老师今天跟我说了啥?”琳一脸无辜地开始爆料。
“哦?这事儿还有别人知道不?”智间眉头一挑,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嗯,卡卡西、晴天和洞天都在场呢。”
“哎呀,水门这家伙,真是的。”智间心里暗自好笑,却更想知道细节,“他还讲了些什么?”
“没了,就这些。”琳眨巴着眼睛,对智间的紧张感到有些困惑。
“等一下。”智间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个卷轴,往桌上一摆,“看我的!”
“哇,储物卷轴!”琳惊奇地看着桌上突然冒出的一大堆书籍。
“对,这个空间不大,装些书而已。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智间大方地挥挥手,这卷轴对他来说已不是什么宝贝。
“真的吗?太棒了,智间君!”琳的眼睛闪闪发亮,对这份礼物惊喜不已。
“卷轴嘛,不过是小意思,这些书籍才是宝贝呢!”野原智间忍俊不禁地看着琳,“你问的那些医疗忍术的问题,答案都在这些书里头藏着。你先翻翻看,书房里还有一大堆医术相关的书,够你研究一阵子了。有啥不懂的,可以去问问凌也舅妈和晴子阿姨,她们对医疗忍术颇有研究。要是她们也解答不了,那你就来找我。”
琳这才知道,原来家里这些长辈们个个都不简单,竟然都会医疗忍术!从那天起,除了准备讲义,琳把剩下的时间全花在学习医疗忍术上了。野原智间也很支持,不仅开放了藏书室,还专门为她准备了一个实验的小天地。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啦,你们决定好了没?”野原智间信心满满地等着有人打退堂鼓。
“老师,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们没那么容易放弃的。”一直沉默的宇智波静终于开腔了,她站起身,声音中透着得意,“我们可是有决心的!”她那精致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自豪。
野原智间哪会料到,宇智波静和日向天魁已经放了话出去,谁要是敢提前开溜,那可就是自找苦吃。这两位狠角色,在木叶可是独一份的存在,一出现就是俩。可更让人纳闷的是,家长们竟然口径一致,死活不让孩子打退堂鼓,这背后的原因,连野原智间也是一头雾水。
提及宇智波静,野原智间的脸上笑意一僵,这家伙给他留下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深刻啊!
“不错,不错。”野原智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学生们这股子拼劲让他颇为欣赏。他决定,也来点不一样的,“照旧按部就班地上课,未免太无趣。我也厌倦了每日里打盹的日子,是该换换花样了。”
琳在一旁愣愣地望着野原智间,心里直打鼓,这家伙又打算搞什么名堂?给野原智间当助手,真是心累,他变来变去,自己只能拼命跟上。
“就一个月吧!”野原智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个月内,把教材内容全部搞定,月底考试,合格率能到八成,我就去申请户外教学,带大家到村外实战演练一个月。”
“‘野外演练’?听起来就刺激得很!”宇智波静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教室内热闹非凡,琳却有点摸不着头脑,她拽了拽野原智间的衣袖,悄声问道:“智间,你说的这事儿靠谱吗?一个月能学完那些课程?”
“学不完?”智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没事,把讲义给他们,自己抄一抄,有疑问就过来找你。”
“哦,对了,还有一事。”他笑容满面地打断同学们的讨论,“咱们五十四个人,分组还是老样子,抽到王的和琳老师一组。一共十四组,要是组里有人不过关,抱歉,全组留下,不能外出。”
“可原先不是说八成合格就行吗?这新规定和之前的不是矛盾了?”三木堂的学生疑惑地问。
“你叫三木堂?”智间反问一句。
“是的。”
“三木堂同学,得好好听清楚这两个小规则哦。全班要是能有八成的小伙伴通过测试,那野外演练就能顺利进行。不过,要是你们小组有人没达标,嘿嘿,那可就对不起了,参加资格就飞走了。也就是说,只有全组都亮绿灯,才能一起玩耍。懂了没?”野原智间笑眯眯地解释。
“嗯嗯,老师,我懂了!”三木堂点头如捣蒜。
“还有谁有疑问吗?”
“那个,‘老规矩’是啥意思啊?”日向天魁挠了挠头。
野原智间一推墨镜,故作神秘:“老规矩就是——”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同学们顿时傻眼,自上次一战后,他们对这玩意儿可是避之唯恐不及。
琳瞪大眼睛,看着野原智间,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明明不沾赌,怎么却整天带着牌呢?
“分组大事,就由我亲自操刀了。都给我乖乖坐好!”野原智间挥了挥手中的扑克牌,他那神乎其技的发牌手法再次上演,纸牌如同长了眼一般,嗖嗖地飞向每个人。
在野原智间的带领下,众人探出头去,目光落在手中的纸牌上。大多数人的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唯独那几个花痴,依旧对智间直流口水,仿佛分到哪个组别都不重要了。
“琳,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智间匆匆扔下这句话,身影迅速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今晚的任务对他来说,可要比课堂上的事情紧迫得多。
“智间,等等!”刚一进门,野原晴子的声音便将他喊住。
“妈,您今天没出门啊?”智间有些意外地走过去,“有什么事儿吗?”
“这个,还给你。”晴子递给他一张小纸片。
“这是啥?”智间一头雾水,手指在纸片上轻轻划过,“哦,是张照片?”
“嗯!”晴子点头。
智间越发困惑,晴子给他照片是几个意思?他脸上写满了问号。
“你怎么会有纲手大人的照片呢?”晴子忽然问。
“纲手?”智间一愣。这竟然是纲手的照片?他记得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张照片,可自从那次昏迷后,就再也没有见到。没想到,竟然会在晴子这里出现。
“这胸针啊,是纲手姐姐的心意。”野原智间挠了挠头,随口编了个小故事。
“这么说,后面的字迹也是纲手大人的手笔啰?”野原晴子好奇地追问。
“后面写了点啥?”智间故作轻松地反问,心里却打起了鼓,他记得自己确实写过些什么。
“思念挥斩不断,想逃却又忍不住靠近,这进退两难,心儿都迷失了方向。”晴子一字一句地念着,目光复杂,智间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表面上看,智间稳如泰山,神情自若,内心实则波涛汹涌。晴子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究竟知道了多少?这照片在她手里都好几年了,怎么现在才拿出来?他暗自思忖,静待晴子的下文。
晴子也不急,她也在等,等儿子自己坦白。母子俩就这样,无声地展开了一场心理较量,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紧张得让人透不过气。
“你其实就是吉野正太吧?”晴子终于打破沉默,语气坚定,仿佛已洞察一切。
“嗯。”智间简短回应,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你这是打算保密到底啦?”野原晴子语气里带着点火气。想当初木叶村风传旗木朔茂的高徒吉野正太,她心里还偷偷猜想过,这会不会就是她失散的儿子。可吉野正太常来她的休闲屋,她细心观察后,心里那个小猜测也就烟消云散了。
吉野正太和她那宝贝儿子,简直是一个归一个地,吉野正太那股子沉稳、老练、透着杀气的气质,让她怎么也联想不到自己那淘气的孩子。再说了,她儿子是个小天才,可她也不信六岁就能有上忍的水平,这么一想,也就没再把吉野正太往那方面去想。唉,真是当局者迷啊!
“那吉野正太和纲手大人的事儿,是不是也确有其事啊?”野原晴子好奇心不减。
野原智间脸上终于有了点不一样的表情,无奈中带着点祈求:“咱们不提这个行不行?”
野原晴子看着他那模样,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你这小鬼头,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哎呀,年轻真好。”野原智间边笑边摇头,心里巴不得重返那无忧无虑的时光。那时候,想冲就冲,想热血就热血,哪来这么多纠结,不用考虑这考虑那,多痛快。
“你和卡卡西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野原晴子思维如兔子般跳跃,让智间不禁对老妈的脑洞感到好奇。
“嗯,之前和他打了个赌,输的人得当跟班,还得模仿对方,成为所谓的‘吊车尾’。”智间大大方方地透露。
“这么说,卡卡西那‘吊车尾’也是假扮的?你舅舅他们知道这事儿不?”晴子加重了“一样”两字的语气,眼神中带着戏谑。
“他们当然知道。”
“那他们知不知道你就是那个吉野正太?”晴子追问。
智间这才茅塞顿开,原来她们早就串通一气了。不过就算这样,老妈今天为何突然大发雷霆呢?想起她前几天对女朋友的事情穷追不舍,智间似乎有点明白了。
“嘿,多少是有点疑虑啦。但这事不全怪我,老师也说,身份保密点好,免得招来一堆麻烦。”野原智间嘿嘿一笑,旗木朔茂这挡箭牌,厚实又可靠,用起来挺安心。
野原晴子想想,既然旗木朔茂都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当初把智间交给他,是承诺过不插手的。
想当年,要不是旗木朔茂那“特别”的教育方式,智间也不可能成长得那么快。这事儿可不能让老妈知道,不然她非心疼死不可。
“卡卡西输了还能比你先毕业?”野原晴子好奇地问。
“因为他是个天才啊!”野原智间眨眨眼,故作轻松,“天才总是要闪光的,挡都挡不住。”
“净会忽悠人!”野原晴子笑着在儿子脑门上轻轻一弹,“当我那么好骗?”
“哪儿能啊,俗话说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子’,我能这么聪明,还不是遗传了您的优秀基因。”野原智间巧妙地拍了记马屁,看老妈笑了,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对话变得愈发轻松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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