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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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让卡卡西打头阵,自己却偷偷摸摸藏在后面。”野原晴子揶揄着儿子,笑声中带着调侃。

“哎呀,妈,您心里明白就好,何必说出口呢?真是让人尴尬呀。”智间一脸无奈,心里暗自叫苦,这母亲大人,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那第三代大人,他是不是也知道你的小秘密了?”晴子眨巴着眼睛,好奇地追问。

“嗯,他知道了,还有自来也、紫霄老师、波风水门,他们都心里有数。”智间一五一十地交代。

“那纲手呢?她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晴子敏锐地捕捉到了智间话语中的遗漏。

智间眼神闪烁,有些拿不准:“这我就不确定了,但她心里肯定有几分怀疑。”一想到纲手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智间心里就有些打鼓。

“嘿嘿,连您都看出来了,纲手那么聪明,怎么会一无所知?”智间心里琢磨,自己虽然在纲手面前小心翼翼,但桔梗城那一战,自己可是毫无保留。她应该有所察觉吧。只是,从纲手离开时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智间就知道,她也在逃避某些事实。

“智间,你真打算接受卡卡西的挑战啊?”野原晴子的声音里透着认真,显然这个问题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当然!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野原智间回答得斩钉截铁,信用在他看来比天还大,承诺了就一定要做到。

“那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去应战呢?”晴子的问题带着点狡黠,让智间不禁对老妈另眼相看。

“这还用说吗?”智间有点哭笑不得。

“难道不是?”晴子不甘示弱,反问了一句。

智间心里暗想,老妈越来越狡猾,真是越来越不好对付了。

“就用我真正的实力吧!”他还是选择了坦诚以对。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得给凌也舅妈送东西去,你自己玩儿吧,我走了。”晴子似乎没听到智间的回答,捏了捏他的脸颊,拿起沙发上的包裹,一溜烟地离开了,留下智间一个人在那儿发愣。

“晴子姐,情况如何?”凌也好奇地探进房间,看着晴子那得意的模样问道。

“那小子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你没看到他那副样子,真是好笑极了。”晴子笑着回答。

“这么说,他上当啦?”

“嘿,我忽然发现,我这块料不当演员真是浪费了。”野原晴子笑眯眯地抛出话题。

“哈!智间那小子去演,绝对是实力派,还能收割一片少女心。至于姐姐你嘛,可能得准备个篮子收香蕉皮了。”棋木凌也边笑边调侃。

“你这家伙,真是嘴上不饶人,我好心帮你呢!”野原晴子故作生气地白了她一眼。

“那这场比试,他俩真的要来一场吗?”棋木凌也提及儿子,语气中透出一丝紧张。

“看来是板上钉钉了。”野原晴子好奇地问,“你为何不希望他们较量一番?智间能掌握分寸的,别担心啦!”

“问题不在智间,你不觉得卡卡西最近有点不对劲吗?”说起卡卡西,棋木凌也的语气变得有些沉重,“我担心他承受不住失败。”

不止棋木凌也这么想,作为卡卡西的师父,波风水门也有同感。卡卡西已经晋升上忍,不再是那个跟在波风水门身后的小跟班,如今他能独当一面了。

升任队长本是喜事一桩,可波风水门却觉得卡卡西似乎对这个新身份并不怎么上心,总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

“卡卡西,卡卡西!”波风水门的嗓音将飘远的思绪拽回现实,“你听到我跟你说的没?”

“老师”,卡卡西抬起眼,对上波风水门温柔的目光,语气里透着坚决,“我现在没心情当队长,我还不够格。”

波风水门一愣,眼中流露出遗憾,轻声叹道:“你还在为带土的事自责吗?那不怪你,都怪我。”

十三岁的卡卡西,看起来却像是历经沧桑,那只暴露在外的独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波风水门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暗自反省,自己这个老师做得不到位。幸好琳已有人指导,这也算是一点安慰。

“我想请一天假,有点私事。”卡卡西知道波风水门在担心他,只是他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情。

“行吧,批准了!”波风水门无奈地笑了笑。

“这小子,跟他哥比起来,简直差太远了。”自来也突然从窗外跃进,一屁股坐在波风水门的椅子上,大大咧咧地说道。

波风水门瞪大了眼,望着敞开的大门,心里直打鼓:“这老师,门儿大开他不走,偏要玩翻窗的花样,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摇摇头,心中暗自揣摩,“自从朔茂先生离世,他便总是一副与人隔绝的模样,对伙伴也似乎缺乏信任,难以与大家打成一片。”

自来也听着,不由得叹息:“唉,真是浪费了块好料。若不能跨过心中的那道坎,他的未来怕是受限严重。”

风门却是一笑置之:“哈,这个我倒不担心。别忘了,他还有个厉害的哥哥呢。有智间在,还怕他不会好好成长?”他信心满满,笑容中透着莫名的坚定。

“哦,对了,我听说了一件趣事。”自来也神秘兮兮地一笑,“卡卡西向智间下了战书,就在今天,地点是死亡森林。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热闹?”

“啥?真的?”风门眼睛一亮,“那可不能错过!记得我以前也向吉野正太发起过挑战,可惜他没答应,说是等我成为上忍再说。”他回忆起那段过往,嘴角忍不住上扬。

“哈哈,看你的样子,是不是也手痒了?”自来也揶揄地瞧着波风水门,嘴角挂着一抹坏笑,“不过,我猜他八成不会答应比试的。他现在的状况,能发挥几成实力,谁也说不准。上次那事儿,你一点风声也没探到吧?谁能想到他会伤成那样。嘿,我和那家伙一起出过任务,也算了解他,他在木叶的逃跑功夫,那可是数一数二的。”

“数一数二?”波风水门瞪大了眼睛,自来也的话让他颇感意外。

“没错!虽然这事儿说出去不太好听,但那家伙在战斗中,逃跑的本事确实一流。他呀,就喜欢土遁、幻术和瞬身术,都是为了逃跑时用的。所以,常常打着打着,他人就没了。等敌人懈怠了,他又忽然冒出来,给敌人个措手不及。”

“朔茂先生难道就不管管?”波风水门好奇地追问。

“他知道,可智间每次任务都能顺利完成,也就随他去了。再说,那家伙天性自由,谁也约束不了他。”

“这么一说,我更想和他比一比了,看看是我的瞬身术厉害,还是他的逃跑功夫更胜一筹。”波风水门的眼中闪烁着挑战的光芒。

“瞧那自来也,一脸狡黠,八成是故意鼓动波风水门去挑衅野原智间,他那坏笑,摆明了心里有鬼。”

野原智间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转眼间土遁发动,人已闪现至死亡森林深处的秘密基地。

“嘿,你终于来了。”一个声音响起,与野原智间如出一辙:“看,你的宝贝已经完工。”说话的是他的影分身,得意地指向桌上的盒子。

盒子里躺着一对假肢,野原智间拿起一看,不禁赞叹,这假肢做得简直以假乱真,连皮肤纹理都细致入微。

“这黑铁木可是元佐大叔千辛万苦寻来的,我花了十几日功夫,用查克拉刀精心雕琢,你难道不满意?”影分身洋洋得意。

野原智间迅速装上假肢,蹦蹦跳跳地测试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太棒了,有了这宝贝,一切都不在话下。”

“你真打算这么做?决定了就回不了头,我们可就不能出来帮你了,不再三思而后行?”影分身提醒道。

“这样的日子过得挺滋润,多余的查克拉对我好似累赘,还拖慢了我的脚步。”野原智间边说边摇头,“人类嘛,身体承受力有限,和那些怪物比起来,我这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过分依赖这股力量,技能提升反而缓慢,还不如我那三分身时期呢。”

“那你干嘛不用多重影分身呢?”影分身显得有些不情不愿。

“哎,依赖性还是会有,我觉得,给自己太多退路,我就更懒散了。”他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随便你,就保留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对吧?”影分身再次确认。

“对头!”

野原智间往秘密基地的床上一躺,悠哉道:“动手吧!”

“忍法——查克拉聚合阵!封印术——分身封印术!”影分身手法熟练,一番操作后,两种忍术接连施展。

这组合忍术奇妙无比,能将查克拉汇集一处并加以封印。而那分身封印术,则将野原智间多余的查克拉尽数封印。如此一来,不管他如何努力,所能调动的查克拉也不会超过总量的三分之一。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野原智间的查克拉管理,就像理财般精打细算。他把自己的查克拉分成活期和定期,看着好像手头紧了,但其实呢,总资产可是一点没少。这法子,用他的话说,就是“查克拉储蓄法则”,独创的小金库管理秘籍。

他那几个影分身,本是四处乱窜的捣蛋鬼,如今却化作肚皮上的一幅画,那复杂的封印图案,就是他的“取钱密码”。想要用查克拉?得一层层解开这密码锁。

野原智间曾经是个喜欢走捷径的家伙,归一神功、影分身术,样样都来。可经历了一连串的冒险后,他明白了,捷径走不得。现在,他的三个影分身合而为一,带来的不仅仅是查克拉和忍术的大丰收,还附赠了各种思维碰撞和感悟,哦,还有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小情绪。

“封印术——多重阴封印!”随着一声轻喝,影分身们化作一道道流光,融入封印之中,成了一个个待解的谜团。

“哈哈,这查克拉银行,可不好提款啊!”野原智间摸着肚皮,一脸得意。

野原智间总觉得自己脑瓜子比漩涡鸣人那小子要灵光得多,心里头的花花肠子也多那么几绕。看着鸣人那傻小子,为了一个目标,把自己搞得跟陀螺似的,野原智间这边儿呢,心里头盘算着七八件事儿,手上也不停翻阅着各种资料,忙得不亦乐乎。

他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自己最多只能控制三个影分身,超过这个数,保不齐就得精神错乱。即便如此,偶尔也会有些小状况,比如那次合体后的失误,还有后来几场战斗,明显感觉自己的实力并没因为三身合一而增强,反而有点儿不给力。

经历了这些,智间算是明白了,贪多嚼不烂,步子迈太大容易扯着蛋。于是,他灵机一动,分出个影分身,琢磨出个高招对抗通货膨胀——通货紧缩大法好。

至于学会所有忍术那个宏伟目标,野原智间早就看开了,不再纠结。不过,收集忍术和卷轴这事儿,他还是乐此不疲,谁让他现在是老师呢?自己用不上的,送学生岂不美哉!嘿,这老师当得,还挺有成就感!

野原智间终于下定决心,改变路线,踏上了一条独具特色的强者之路,这条路,可是打着他的名字呢。今天,他的真正强者之旅才正式拉开序幕。

他将这个筹备了半年的计划,选在了与卡卡西对决的前夜实施,这可真让人好奇。毕竟,他现在只有三分之一的查克拉,加上那不算太利索的身体,真能给卡卡西点颜色看看吗?

他在自己的小窝里转了转,手抚过那些书籍和卷轴,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些都是他的宝贝,虽然大部分都没能深入研究,但那些实用的技巧,他可都是记在心里了。

“土遁结界——古墓封印。”他轻声念叨,心想这地方怕是要尘封好几年了,下次再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跳出基地,他灵巧地跳上了一棵粗壮的大树,心里还忍不住赞叹:木叶的绿化工作真是做得好啊。嗯,虽然在这里说这个有点多余。

他轻轻抛出一颗信号弹,绿色的烟雾直冲云霄。

卡卡西接到信号,如风一般赶到,却不知波风水门和自来也正悄悄跟在他的身后,忍着笑意。

“哥哥,我来了。”卡卡西在另一棵树上,与野原智间四目相对。

“哦,我的弟弟。”野原智间将墨镜收起,用黑布轻裹双眼,“那就开始吧!让我瞧瞧,你六年时间成长了多少,别让我小瞧了你哦!”

卡卡西目光坚定,战意沸腾,心想野原智间是他除了父亲外,最想超越的对象。虽说他小小年纪便名声在外,被誉为三忍之后的木叶天才,十三岁晋升上忍,风光无限。

然而,在他心中,总有那么一道身影,如山一般横亘在前,让他难以体会到真正的荣耀。父母对野原智间的信任,总让他感到压力山大。

卡卡西心中既有挑战的兴奋,又有些许羞愧。挑战失明的哥哥,即便赢了也不光彩,但他急于证明自己,早已顾不得这些。

“来吧,哥哥,让我们一较高下!”卡卡西挥舞拳头,信心满满。

“嘿,野原智间这小子,竟然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对哥哥的挑战,不仅没有让他退缩,反而让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仿佛在说:“我自有分寸。”心中的愧疚随之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热血的涌动。

“嗖嗖嗖——”三枚苦无直奔野原智间而去,他却轻巧地往后一跃,如同表演杂技般,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几道白光闪过,他已然稳稳落地,随后一溜烟钻进了草丛。

“咔!”卡卡西脚下的树枝应声而断,他却不慌不忙,手中的白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击落了飞来的苦无。他像一只灵巧的猫,腰身一扭,双手便稳稳抓住了背后的树枝。一道寒光与他擦肩而过,深深嵌入后方的树干。

这一切快得让人目不暇接,待卡卡西回过神来,野原智间的身影早已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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