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三代的嗓音在静默的祭堂里回响,声声入耳,“今日,我们面临的是一场痛彻心扉的别离。我们要接受这样一个事实:那些曾经陪伴我们的亲人、朋友、同伴,从此以后,只能活在我们的记忆里。”
“这份悲痛,不仅仅属于失去挚爱的你们,它属于每一个木叶人。今日的木叶,泪如雨下,我们失去了那么多深爱的村民,那么多勇敢的守卫,还有我们敬重的四代火影。”
“尽管悲伤,我们却要挺直腰杆。为了那些为了保护我们而献身的英雄,为了那些在另一个世界默默祝福我们的灵魂,更为了我们心中那份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那么,让我们在此,为我们的勇士和村民们送行,给他们最深的敬意。”三代的讲话简洁而深情,就这样持续了半小时的光景。
祭堂之外,忽然间人声鼎沸,人们纷纷让开道路,仿佛迎接什么重要的人物。果不其然,波风水门的妻子玖辛奈,怀抱着孩子鸣人,一路小跑,终于还是赶上了这个重要的时刻。
三代的眉头轻轻一皱,暗部人员匆匆上前,耳语几句,他的目光随即转向门外的野原智间,随后又落回到玖辛奈身上。卡卡西手托着波风水门的遗照,紧紧跟随其后,神情专注。
琳悄悄地接近智间,耳语一番,智间轻轻点头,示意她跟随玖辛奈母子。三代忍不住问道:“玖辛奈,你为何还是来了?”他曾在人后提醒她不必前来。
玖辛奈苍白一笑,回答得坚定:“我怎能因为几句谣言,就错过了送水门最后一程呢?”
三代虽为木叶的支柱,却似乎难以理解玖辛奈与水门之间深厚的情感。她为了水门,抛弃了一切,独自来到这个陌生的木叶。
三代领着大伙儿往前走,野原智间悠悠哉哉地跟在队伍后头,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队伍里头,三代和木叶的大人物们走在前头,紧接着是四代、忍者和村民们的棺木,家属亲友随后,普通村民殿后。
智间不急不躁,慢慢吞吞地走在最后,身后不知不觉多了几个伙伴。
红一边搀扶着老父亲夕阳卫门,一边加入了智间的行列,而伊鲁卡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也紧紧追随着智间,似乎跟着他,心里就少了些恐惧和迷茫。
智间正走着,突然停下脚步,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轻声自语:“来得正是时候,好戏可能就要开场了。”
在三代的带领下,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一座座新坟竖立,一个个名字刻上英雄碑。
行完礼后,智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家属们站在原地,目光在三代和漩涡玖辛奈的孩子身上徘徊,脸上表情丰富,仇恨、悲伤、恐惧、挣扎、不满、迷茫,变幻莫测,仿佛每个人心里都在上演着一出戏。
葬礼即将落幕,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空气里弥漫着说不出的异样。
三代静默无言,眼神中流露出缕缕失落,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村民们被谣言煽动,内心起伏不定,但在三代的冰冷目光下,一个个束手束脚,不敢造次。
“咚、咚、咚”,野原智间的脚步声划破沉寂,带领着野原家族毅然决然地迈步向前。
他们穿过人群,来到三代面前,得到允许后,继续前行。终于,在波风水门的墓前停下,智间从袖中缓缓取出那瓶珍藏的酒。
尽管这里并未真正安葬波风水门,这却是他心中的秘密。仪式,还是要进行的。他暗暗祈祷,愿故人在来世能远离忍者生涯,也无需与他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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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仿佛是故人在微笑着回应。村民们紧张的神情渐渐放松,开始有人窃窃私语,甚至有人忍不住偷笑起来。
“智间啊,你这酒选得不错,风水门那家伙肯定喜欢!”野原家族中的一位长者打趣道。
“哈哈,是啊,说不定他现在正缺这一口呢!”另一人接茬,引得周围人忍俊不禁。
在这轻松的氛围中,原本沉重的葬礼竟变得有些诙谐,仿佛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
“水门大哥,一路顺风。”野原智间将酒缓缓洒在墓前,轻声告别。鞠躬过后,他转身对玖辛奈说:“咱们走吧!”他的目光并未在那些虎视眈眈的村民身上停留。
玖辛奈会意点头,跟随在智间身后,心里明白此时不宜多问。
“且慢!”一声大喝打破了宁静,村民纷纷围了上来,气氛突然紧张。
智间却是一脸轻松,嘴角含笑:“这位大叔,有何贵干啊?”
“你们可以走,但九尾必须留下。”那大叔毫不客气地要求。
智间笑容更盛,故作疑惑地四下张望:“九尾?在哪儿呢?我咋没瞧见?”
“就是他!”那人指向玖辛奈怀中的婴儿,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玖辛奈紧紧地搂着鸣人,眼睛瞪得圆圆的,瞥了智间一眼,声音里带着火气:“别胡说,我的鸣人怎么可能是那种怪物?”
“嘿嘿,玖辛奈,你真不知道?”一个看起来有点狡猾的忍者挑逗般地笑道,“水门大人他啊,把九尾封印在你家小宝贝体内了哦。”
“这……”玖辛奈愣住了,这几天来,她一直沉溺于悲痛之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那些真心待她的人也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告诉她这样的消息。
她转头看向卡卡西,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卡卡西,他们说的这些,不是真的吧?”
卡卡西喉头滚动了一下,沉重地点了点头,心里像被石头压着一般。
玖辛奈听到这个答案,仿佛被一阵风吹得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幸好琳及时出手,稳稳地扶住了她。
卡卡西看着玖辛奈那失去血色的脸,心中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目光与智间相遇,两人无需言语,智间微微一笑,仿佛在说:“我懂你。”
“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呀?”漩涡玖辛奈反复念叨,心中满是疑惑。波风水门对她们母子情深意重,怎么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将九尾封印在儿子体内,那孩子的未来岂不是被蒙上了阴影?她心力交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本儿子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希望,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而这,竟是自己深爱的人所为。
“水门,你教教我,下一步我该如何是好?”玖辛奈内心呼喊,声音却只能在寂静中回荡。心中的泪水早已流干,她开始反思,当初义无反顾地跟随波风水门,是不是错了?
玖辛奈深陷在困惑之中,旁人的目光和责难她已经视而不见。就在不久前,她还依偎在丈夫怀里,共同欣赏着新生命的诞生,满心期待着他们共同描绘的未来。然而,美好的一切,却在转瞬间土崩瓦解。
“唉,谁能想到呢?”她轻轻叹息,眼前仿佛还能看见那天,丈夫眼中的温柔和期待,与今日的绝望形成鲜明对比。
九尾,那个可恶的家伙,不仅带走了她的丈夫,还潜藏在她心爱的儿子鸣人体内。她心中矛盾重重,这份仇恨该如何释放?难道要恨自己的骨肉?她迷茫不已。
就在这心乱如麻之际,她抱住鸣人的手不慎一松,小家伙险些摔个结实。幸亏一旁的野原智间眼疾手快,将鸣人稳稳接住。
鸣人受到惊吓,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矛盾心情,放声大哭。那响亮的哭声,有人觉得刺耳,有人觉得心烦。
智间怀里的鸣人,一步步走向围观的人群。他的笑容越发灿烂,走到一个看似凶神恶煞的大叔面前,开口问道:“大叔,你见过九尾的模样吗?”
“见过。”大叔虽然回答了,却对智间那笑容感到不解,心里直发毛。
“哦——”智间嘴角微微一抽,接着追问:“那九尾长得是啥模样?”
“九尾啊?”大叔提起那九尾,脸上表情顿时五彩缤纷,眼神里头透出的惊恐,就像是再看一场恐怖的戏剧,“那家伙,真是九条尾巴的神奇生物。”
“过来一下。”野原智间随意一勾手指,对着那位三十岁的忍者说道,“你硬说鸣人就是九尾?那你能数数看,他有几条尾巴?”
“啊??”那忍者一头雾水。
“濑户川,是你吧?那会儿九尾大闹,你在哪儿呢?四代火影和九尾激战的时候,你又在何处?”野原智间对木叶的忍者资料烂熟于心,这个小角色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我——”濑户川被野原智间的气势压得话语梗在喉咙里。
“你儿子的事,我很遗憾。你丈夫还在医院挣扎?至于你,家园被九尾一尾巴扫平了?还有你——”野原智间边走边说,看似刚才只是打了个小盹,其实周围一切动静,都在他清醒的视线之中。
“各位,我明白你们的感受,九尾带来的灾难,谁都不好受。”野原智间语气温和,却透露出一丝坚定,“但别忘了,这个孩子,波风鸣人,他也是失去父亲的受害者啊。”
他的话语如同春风,吹散了村民们心头的怒火,不少人的眼神里透露出了理解。是啊,失去亲人的痛,谁能比他们更懂呢?
突然,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出现,他是日暮碐的岳父,木叶长老团的大长老,声如洪钟地质疑道:“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面对质疑,野原智间不慌不忙,只是轻轻一瞥,那锐利的目光就让日暮碐不敢抬头,气场全开的他,仿佛在说:“我的话,就是有这么大的分量。”
“嘿嘿,我这样的小人物,大长老您怎么会放在眼里?”野原智间一脸玩世不恭,“在木叶,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忍,既没有什么名门背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成就,顶多在学校里混个老师当当。”这话说得轻松,可了解他的人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和轻蔑,心里暗暗为他捏了把汗。
“不过呢——”他话锋一转,“我和波风水门可是铁哥们,他家的那小子,也算是我干儿子。”这话一出,四座皆惊,什么时候鸣人成了他的干儿子?
“你是什么人,孩子又是谁的儿子,这不重要。”大长老严肃地说,“关键是他体内那股九尾的力量,对村子是个巨大的隐患。我们木叶,再也经不住九尾的破坏了。”
众人听了,心中的坚定又添了几分。是啊,他们不能再失去更多亲人了,九尾的威胁必须消除。为了木叶,为了大家,就算要背上恶名,他们也义无反顾。
“嘻嘻——嘿嘿——”野原智间乐不可支地大笑,葬礼上的肃穆瞬间被他这笑声吹散。野原晴子和棋木凌互相对视,眉宇间流露出忧虑。
“安静点。”
“不得无礼。”
三代和大长老的叱喝声同时响起,野原智间的笑声就像被突然掐断的乐曲,戛然而止。
场内再次恢复了宁静,却比先前更多了几分紧张。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野原智间,好奇、疑惑、关心、支持,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这个人的影响力可见一斑。
对现状不满的大有人在,但敢于站出来挑战的,野原智间算是独一份。他自嘲为小人物,可在木叶村,他的名字却足以让许多人侧目。
“喂,谁能回答我,那位躺在那里的英雄是谁?”野原智间失去了耐心,一招“催眠忍术”让波风鸣人进入梦乡,他提高嗓门,手指指向波风水门的墓。
“怎么都不吭声呢?”他嘴角挂着冷笑,“那位,可是我们木叶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啊。”
“喂,有人能解答一下吗?”野原智间不依不饶地发问。
“哦,那是为了守护木叶,才选择卧倒在那儿。”他自顾自地解答。
“对付九尾,你们可真勇敢啊!”野原智间才不管别人脸上是不是挂不住了,他当好好先生太久,难道真当他好欺负?
“九尾肆虐,你们又藏哪儿去了?”他的话语带刺,毫不掩饰,“大长老,您当时在何处?还有你们呢?”他直指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者们。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他虽不喜欢,但至少人家勤勤恳恳,哪像这些老家伙,只会指手画脚,关键时刻就推三阻四,对于这些人,他半点敬意也无。
“你们既然如此英勇,波风水门激战时怎不见人影?现在欺负孤儿寡母,这算什么忍者,算什么长老?”野原智间话音刚落,大长老气得咳嗽不止。
他似乎铁了心要得罪所有人,继续说道:“真是想不通,你们怎么就越活越回去了呢?”说完,他摇头晃脑地走开。
三代苦笑着摇摇头,他曾信誓旦旦要保护漩涡玖辛奈母子,哪知道野原智间不依不饶,硬是让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这不是添乱吗?”智间心里暗笑,他本就想挑起争端,哪能想到三代的策略是避其锋芒,这可不是他心中的解决之道。
“进攻才是王道!”智间心中有自己的算盘,既然三代想退,他偏要逼得他无路可退。这一闹,三代若不应战,那些年轻忍者的心恐怕要凉透了。
别忘了,四代波风水门也不是吃素的,他的支持者们,那可都是木叶的新鲜血液,是充满活力的新一代忍者。
“咱们在前线拼死拼活,难道不想干掉九尾?可九尾哪是那么好杀的?”智间高声说道,“从古至今,尾兽谁杀得死?封印九尾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他目光如炬,盯着大长老,又扫过其他人,“四代若要把九尾封印在孩子体内,你们愿意吗?这样的决定,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
“嘿,你想啊,封印九尾这事儿,谁敢打包票说能行?就算真成了,谁又能预料到这样的后果,那九尾说不定哪天又蹦出来呢。”
野原智间将小鸣人交到卡卡西手中,摇摇头,接着说:“四代也是没办法,只能狠下心牺牲自家孩子。这么小的娃娃,风险有多大,他心里能没数吗?”
“说真的,我为四代感到不平。他躺在那里,肯定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豁出性命保护的人们,竟然会对个还没满月的孩子下手。”智间语气平静,怒火已经转化为深深的无奈,就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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