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夏侯琴的心弦刚被触动,李明远那自信满满的声音便响起,改编的《关山月》从他口中流出,别有一番风味。
“这诗,难道也是你的手笔?”夏侯琴半信半疑地问道。
“哈哈,写诗而已,简单得很!若姐姐喜欢,我随时可以创作个十来首,权当礼物。”李明远一脸得意。
夏侯琴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流,这么大胆直接的表白,也只有李明远才说得出口。
“你许下的承诺,可别忘了!”夏侯琴提醒道,在他面前,她总有些不自在,尤其是他那坦诚的目光,仿佛能洞察她所有的秘密,让她既紧张又心动。
“放心吧,姐姐的吩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明远眼神坚定,语气真挚。
夏侯琴轻轻点头,起身欲走。李明远抬头,只见她长发飘飘,脸颊上淡淡的光泽如同星辰点缀,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在他心中,夏侯琴永远是独一无二的,是他决心要赢得的芳心。前尘往事无法续写,但今生今世,定要携手共度。
“父亲总提起你的才华横溢,将来有机会你可得多帮帮他,也是助力你自己。待你金榜题名,我定要为你洗尘!”夏侯琴颊染霞光,轻声细语。
“洗尘哪够,我想要的更多!”李明远手痒痒地想触碰夏侯琴那如霜似雪的玉腕,岂料她灵巧一转,洞箫又结实地敲在他头上,语带警告,“休要口无遮拦,败我名声,否则绝不轻饶!”语毕,她身影一飘,白衣如云般远去。李明远摸着脑袋,心想这娶妻之路,怕是坎坷不平,仙女哪是那么好哄的。
望着夏侯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咂了咂嘴,娶这姑娘进门,难度不低啊。
“我说小家伙,三更半夜不睡觉,你爬屋顶上作甚?别扰了春意!”谢贤一声吼,划破了夜的宁静,惊起了栖息的鸟儿,慌乱中四散飞去。
“谢大人,您这管得太宽了吧。长夜漫漫,我孤零零躺在这凉地上,如何睡得着?瞧那轮明月,此情此景,您想起了什么?”李明远在屋顶上调侃。
谢贤仰头望月,砸吧着嘴,半开玩笑地说,“我在想,那嫦娥仙子睡觉,不知脱不脱衣裳呢!”
“哈哈,谢兄这招真是高,小弟我自愧不如!”李明远对谢贤雷的才华佩服得五体投地。
“快下来吧,你在这屋顶上晃悠,我怎能安心入眠?”谢贤雷半是催促,半是玩笑。
“罢了,诗也吟了,意境也寻了,与仙子共度的时光也足了,是该回去补个觉了!”李明远挥挥衣袖,准备打道回府,心里却犯起了难,这下去的路在何方?
谢贤雷见他在屋顶上犹豫不决,不禁又急又笑:“你倒是快些,难道还真等我上去请你?”
“这就来,别急!”李明远嘴上应着,心里却暗骂夏侯琴,把她带上屋顶,自己却潇洒离去,连个梯子都不留。若今晚有个闪失,定要她好看。
心中虽不快,李明远还是鼓起勇气,一跃而下。除了弄得一身尘土,倒也无事。
“谢兄,我已落地,还有何吩咐?”李明远揉着屁股,笑容中带着几分尴尬。
“你怎不往草地跳?那不是更稳妥?”谢贤雷疑惑地问。
“哈哈,这不是在锻炼身体嘛!”李明远干笑两声,赶紧溜回屋内,继续他的美梦。
嗓子:“我去找侯爷,你快点跟上!”话音未落,人已疾步出门。
李明远身为八品军士,身披皮甲,虽然比不上金属铠甲的坚固,但轻便又经济,自然受到青睐。
他赶到膳厅时,夏侯勇正与谢贤用着早餐,李明远在两位上司的招呼下,战战兢兢地坐下,心想这侯府的待遇,传出去了不知多少人要眼红。
早餐过后,夏侯勇的亲卫与谢贤的钦差卫队汇合,一齐向校场进发。李明远腰间挂着弯刀,骑马跟随在亲卫队伍之中。
这一行,亲卫加上卫队,浩浩荡荡一千多人,个个精挑细选,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刃。待到校场,鼓号声声,喊杀震天,旌旗招展,战甲闪耀,刀枪如林,场面蔚为壮观,连玉门关附近几十里地都仿佛感受到了这份热烈与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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