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莫要再拨弄那炭了,都瞧不见火了。”
那被叫做老二的汉子叹了口气回道:“贾五,这炭火打甚紧,你我如今却是叫贾玠这小子害惨了!”
“谁说不是呢!老爷生前便说那王家要是不认婚约便直下金陵老家守着祖业,这小子不识好歹想学那程门立雪,偏偏却惹上了重风寒.....”说到这儿,贾五伸手拉过贾二背过身来接着抱怨说:“本以为跟着这小子能熬到老高那般地位,不想这人如此短命,连累我俩陪他等死!”
贾二一听这话直吓得了一条,往床上看看又向门外望望,这个举动直惹来一阵嘲笑,“那大夫都说这几日不醒这小子的命数就尽了,也就是老高和小高那俩蠢材肯费心费力给他死马做活马医。”
“啊!那你刚才还和那小高说小爷烧退了!你怎地这般肯定?”贾二心虚忙问道。
贾五不知可否的笑笑道:“平素里就说你没见识,哪有死人身上热乎乎的?我看这是回光返照。”贾五紧了紧身上棉袄接着道:“这小子活不了几日了,你我趁府上人心不稳寻几件值钱的物件当了,寻个僻静的乡下置上几十亩上等田地也是我两个的一条退路。”
两人心底有了希望,越说约有劲头颇有些收不住的肆意欢笑起来,直把床上的贾玠当作了死人。
“啊!!!”
躺在床上的贾玠迷迷糊糊听了这番对话直由心底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什么王家、金陵自己这是穿越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吱呀一声屋门被一股大力推开,一阵冷风灌入直吹的蜡烛上的火苗一阵摇曳。一个身材魁梧少年直冲进屋里开口问道:“方才屋里一声叫喊,可是小爷醒了?”说完不等两人回话走到床前给贾玠掖了掖被子。
贾五把屋门掩上忙回道:“小爷刚刚叫了一声,想是您和老高爷这几日尽心伺候,小爷不日就要转醒了了!”那小高冷冷的瞪了贾五一眼便转过头去默默的坐在床边。
“我....我这是在哪里?”贾玠缓缓说出穿越而来的第一句话。
“小爷”“小爷”
三人都欣喜的围在床边,贾玠一手撑床缓缓坐起,高模翰拿了一床被子垫在贾玠身后,贾玠摆了摆手开口问道:“我昏睡了几日?身子如此沉重?”
高模翰忙回道:“自那日从王家回来,小爷已经是昏睡了四日了。”
贾玠点点头问道:“怎地是你们三人在这里,老高叔呢?”
“这几日小爷昏睡,府上那些腌臜泼才竟然监守自盗,我父亲就和我分为黑白两班日夜职守,现在他已经睡下了,这几日多亏了贾二和贾五日夜守在小爷身边尽心服侍。”高模翰回道。
贾二和贾五听见高模翰说他们的好话,都满脸堆笑的朝贾玠看过来,贾玠朝他们笑了笑说:“这几日辛苦你二人了,现在时辰也不早了,我身边也不用人了,你两个下去先下去歇息吧!明日去找老高叔领些赏钱。”
两人早已经守的不耐烦,又听说有赏钱早就连连点头欢天喜地的出门去了。
屋里只剩贾玠和高模翰,贾玠直直看着高模翰,直把高模翰弄得不知所措,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过了一会贾玠开口说:“王家退亲你我也没有呆在京城的必要了,你说我们下一步去儿哪好?”
高模翰听见这话直楞了半晌“啊?啊....这个老爷生前让小爷回金陵老家,可是那金陵人生地不熟的哪比的上襄平熟门熟路。”高模翰看了贾玠一眼试探道:“那王家退亲便退亲,以小爷的身份还愁找不到良配!”
贾玠摆了摆手说:“明日让高叔准备些礼品,我再去王家拜访一次也算是有始有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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