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彻说着,一面用口水伪装眼泪,换上悲痛欲绝的表情,
另一面又赶忙给阮青莲松绑。
“吕彻,你个王八蛋。”
“你混蛋,你混账王八蛋!”
嘴巴刚刚解出封印,阮青莲便用修得尖尖的指甲,在吕彻身上乱抓乱挠。
发泄着自己的委屈。
完全不记得,自己混身上下,漏洞百出。
尤其胸口那两坨沉甸甸的白腻,在张牙舞爪间时隐时现。
这时吕彻想到一门少林绝学……
“咳咳!”
带着批判性的目光,吕彻也就看了两三分钟。
随即让她冷静下来。
“掌柜的,你疯喇?”
“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你今天的亏就吃大发了!”
阮青莲一抽一抽的止住哭泣,泪痕打散了眼妆,嘴角口红化作一片,模样极为狼狈。
她瞪了吕彻一眼,
“老娘每月多花四两五钱银子雇佣你,这是你应当做的。”
“还有,方才那狗东西把我那样捆住,又那样撕扯衣服,还那样把我丢在床上。”
“老娘的亏早就吃大发了。”
阮青莲一边抽泣,一边夸张地举起双臂,给吕彻模拟自己被施暴的过程。
但从她的精神状态来看。
应该没什么心里阴影,毕竟最后一道防线,并未被刘技安突破。
“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技安一向精神正常,为什么会突然发癫?”
“你与他说了什么?”
阮青莲扯起吕彻衣角,擦了擦鼻涕眼泪。
一想起来今晚发生的事,便气得胸襟乱颤。
“气死我了。”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把刘伯安打了个半死之后,便逃之夭夭……”
“……”
她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吕彻立马抓住一个关键词。
炼神丹!
这的确是用钱买不到的东西。
……
“丹帝居然是你父亲?”
“名门之后啊!”
丹帝和阮青莲的关系,吕彻在投身妙玉坊之前就做过功课。
这在京城也不算什么秘密。
他纳闷的是,丹帝在大奉的地位,并不比国师洛玉衡低。
但为什么她的女儿,会开青楼?
除此之外。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丹帝居然也开发出了炼神丹!
而据吕彻所指,元景帝如今修炼道门体系。
丹帝应当配合其炼制修道一类丹药,怎么会破天荒研制出炼神丹?
这一切,刘技安应该清楚。
“我去看看那老家伙死了没有。”
说着,吕彻穿过三道破洞的承重砖墙,来到新的房间。
扒开废墟,将休克昏迷的刘技安刨了出来。
“啪”
吕彻蹲下给了他一耳光。
“二爷,起床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刘技安猛然醒来。
他看着吕彻,如同小鬼见了阎王,双目瞪大犹如铜铃。
瘦小的身躯忍不住颤抖。
“你,你不要乱来!”
刘技安护住脑袋,生怕对方再给他来一巴掌。
吕彻抓起刘技安左手,然后选出中指,轻轻朝后对折。
只听“嘎巴”一声,手指便被掰断。
“我问你点事。”
“你的回答,若是让我满意,我便饶你一命。”
刘二爷的脸瞬间惨白褪去血色,闷嗯一声疼的忘了叫唤。
他早已被吕彻那一脚,踢得眼耳鼻七窍流血。
若不是有炼气的底子撑着,恐怕早就归西。
此刻哪敢拂吕爷的意,捂着断指点头。
“小爷但问,刘某若是有半句谎话,不得好死!”
吕彻满意点头,问道:
“你明知阮青莲是丹帝之女,却敢发难于她?”
“是何原因?”
吕彻的问题,让刘技安一愣。
一个青楼小厮,会对丹帝这种人物感兴趣,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
刘技安选择沉默。
“嘎巴”一声。
吕彻笑容云淡风轻中,将刘技安左手无名指对折,掰断。
随后又数了一下,还有八根手指。
二爷哪受过这罪?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让他头脑清醒,瞬间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个狠角色。
“丹帝身份过于神秘。”
“有人,有人想借此机会,试试丹帝水深水水浅?”
吕彻皱了皱眉:“有人?什么人?”
刘技安战战兢兢地回答:
“是周立,周公子。”
听到周立这个名字,吕彻突然想起来了。
今夜刘氏兄弟二人所请的客人,不正是周立周公子么?
“嘎巴”一声。
吕彻掰断刘技安左手食指。
“除了周立,还有谁?”
吕彻怀疑,背后驱使周立的,是云州的许平峰!
许平峰是要夺取大奉江山的,自然必须做到知己知彼,万无一失。
丹帝其人太过神秘,又在元景阵营。
所以摸清楚他的底细,非常重要。
新的痛感传导至脑神经,让刘技安额头冷汗颗颗粒粒,脸也愈加煞白。
他咬着后槽牙,死命忍着没叫出声。
害怕吕彻对他做出更加不人道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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