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们,别卖我啊...
杨砚走后,洛宁一脸无助地看向南宫倩柔。
“大人,我觉得我该认个错......”
不曾想后者竟然对他露出一抹笑容:“走吧,接下来还有项资质测试呢。”
“再不抓点紧,今天的入职手续恐怕就办不完了。”
说完,南宫倩柔便率先向着门外走去。
洛宁一怔,旋即满脸感动道:“想不到大人竟如此为属下着想,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大人海涵!”
“为你着想?”
南宫倩柔脚步一顿,“嗯,无妨,先去通过资质测试吧。”
在南宫倩柔的带领下,洛宁很快来到一座阁楼前。
迈过高高的门槛,两人步入一楼大厅。
只见承重柱上挂着两句诗:
左侧:愿以深心奉刹尘。
右侧:不为自身求利益。
继续往里走,只听南宫倩柔开口道:
“资质考核分别为力、智、心三步。”
“你能凭一己之力斩杀五名九品和三名八品,战力就不需要测了,直接测智力。”
说完,南宫倩柔轻轻拍了拍手。
洛宁无语,看样子在这位南宫金锣看来,自己的智力还有待测试。
随后两名吏员走上来,手里各捧一只锦盒。
接着,南宫倩柔开始讲解规则:“他们两人手里的锦盒,一只里面是空的,一只里面有东西。”
“你可以挑选其中一人询问,但只能问一个问题。”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只说假话,一个人只说真话。”
说罢,南宫倩柔点燃一炷香:“你有一炷香的时间去思考,另外,你无法从我这里获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洛宁已经来到左边那名吏员面前。
“如果你是他,你会告诉我什么?”
这个问题显然极为烧脑。
吏员思考了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没有东西。”
闻言洛宁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按到右边那名吏员手里的锦盒上面。
“东西在他这里。”
在场众人全都呆愣住了。
这么快?你是人啊?!
洛宁对这一关的测试内容,自是了然于胸。
而且他还知道,这一关的最终成绩仅按照他的答题时间来进行评定。
故而眼下这些吏员发呆的时间是不计算在内的。
于是洛宁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道:“发呆?发呆也算时间哦!”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
南宫倩柔回过神,伸手拍了身边的吏员一下:“赶紧记!”
同时还不忘问道:“他用了多长时间?”
“好像、好像是一息...?”
南宫倩柔闻言,不由得怒道:“好像?你身为负责记录的吏员,难不成还要反过来问我?”
吏员一脸无辜道:“关键是...太快了呀,从未有人能如此迅速地答出此题......”
南宫倩柔面带狐疑地看向洛宁:“你这答题速度,莫不是有人给你泄题了?”
结果洛宁却是一副“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人格”的表情。
这时,一旁的吏员满脸为难地看向南宫倩柔:“大人,这该如何记录?”
南宫倩柔一脸郁闷,不耐烦地挥挥手:“你就记一息好了,剩下的事我会亲自禀告魏公。”
“是。”
“走吧,问心关在楼上。”
说罢,南宫倩柔便领着洛宁继续朝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以后,洛宁看见正对楼梯的红漆柱上,悬挂着一面古朴铜镜。
镜子里映照出洛宁的身影,而南宫倩柔则是有意避开。
“这一关没有要求,但你要记住,随心而走,过于做作的话,评分会降低。”南宫倩柔提醒道。
虽然她看洛宁十分不爽,但她好歹是洛宁的上司,该做的提醒得做到位。
洛宁点点头,侧身越过漆柱,继续朝前走去。
二楼大厅里供奉着一尊佛陀,体态圆润,宝相庄严。
香案上摆着贡品,香火袅袅。
佛前站着一位吏员,看着两人一路走来。
然而洛宁却是压根不作停留,径直前往下一层。
见洛宁如此果断,南宫倩柔不禁愣了一瞬,也连忙跟上他的脚步。
而身后的吏员则是低着头,开始在纸上进行记录。
第三层供奉的是道尊,身穿道袍,手持木剑,脚踏祥云。
这次洛宁看了一眼,微微颔首,然后前往下一层。
这一层亦是有着一位吏员,见两人离去,提笔开始记录。
第四层供奉的是儒家圣人,穿儒衫,戴儒冠,眺望远方。
洛宁依旧是只给了一个眼神,然后前往下一层。
吏员默默记录......
洛宁的登楼速度极快,前一层吏员的评价还不曾写完,他便已经离开了下一层。
第五层供奉的是一位身穿黄袍的男子,他巍然而立,双手拄着一柄剑,剑眉星目,气势凛然。
毫无疑问,这便是大奉王朝的开国皇帝!
南宫倩柔暗忖,这下他总该跪拜了吧?
结果却只见洛宁来到第五层的那名吏员面前,开口问道:“没了?”
南宫倩柔:?
好家伙,难怪如此年纪便能站在大街上诛杀八人而面不改色!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无君无父无视神佛之人!
南宫倩柔提醒道:“魏公设立问心关时,有过一个交代:倘若有人连续五楼不扣不拜,那定是十恶不赦之徒。”
“你确定不拜?”
洛宁自然清楚此处明明还有第六关,南宫倩柔显然是在吓唬自己。
于是他反问道:“那...我要不拜一个?”
“你问我?”南宫倩柔一翻白眼。
“那这算是问心失败了?”洛宁再次转头看向第五层的那名吏员。
吏员朝洛宁一拱手,说道:“对于十恶不赦之徒,魏公亦是愿意给予一次机会,于是便单独设立了第六关。”
“只是,那一关还从未有人去过,阁下还是第一人。”
说着,吏员深深看了洛宁一眼,然后迈动步子:“请随我来。”
随后,洛宁与南宫倩柔在这名吏员的引领下,绕过君王雕像,来到阁楼的更深处。
镂空的窗户里,斑驳的阳光洒落,细细碎碎地照亮了屋中的木台。
洛宁低头,只见木台上刻着一行诗:
杀尽敌酋百万兵,腰间宝剑血犹腥。
归来手持黄金锏,满朝文武未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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