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拂过京城的屋脊,吹得宫墙上的灯笼晃动不止。于谦站在府门前,望着远处的天际线,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棋。
“王振不会善罢甘休。”诸葛亮在他脑海中低声道,“今日朝堂之上,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知道。”于谦轻轻点头,转身走入府邸。他知道,改革已经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那些藏在暗处的反对者正伺机而动。
第二天清晨,朝会如期举行。
刘禅端坐龙椅之上,神情比往日凝重许多。殿中气氛压抑,群臣分列两侧,却不像以往那般安静,低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听说户部查账的事闹大了。”有官员小声嘀咕,“好几个世家子弟都被牵扯进去。”
“可不是?连御史台都开始整顿了,听说还有人被当场革职。”
“这哪是改革,分明是清洗啊!”
这些话传入刘禅耳中,让他眉头紧锁。他虽有意推行新政,但朝中旧势力根深蒂固,如今一个个跳出来反对,让他一时难以招架。
“陛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突然出列,声音洪亮,“老臣以为,于大人所提之策,太过激进,若不加节制,恐伤及国本!”
话音刚落,又一名大臣附和:“不错!祖宗之法不可轻改,贸然推行新政,实为动摇社稷之举!”
紧接着,三五成群的大臣纷纷出列,指责于谦改革操之过急,甚至有人暗示其心怀不轨。
“陛下明察!”一位年长御史高声奏道,“于大人此举,名为整饬吏治,实则排除异己,恐怕将来权柄独揽,无人能制!”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刘禅脸色一沉,目光扫向于谦。后者依旧神色自若,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
“诸位大人,”于谦终于开口,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你们口口声声说祖宗之法不可变,可曾想过,为何我大明边患不断、内忧频仍?正是因为旧制积弊已深,若不改革,迟早亡国!”
“放肆!”那位老臣怒斥,“你这是危言耸听!”
“危言耸听?”于谦冷笑一声,“那我请问,户部账目亏空三百万两白银,是何人贪墨?兵部训练废弛多年,士兵战力低下,是谁的责任?百姓流离失所,又是谁的过错?”
他环视全场,语锋凌厉:“你们嘴上喊着忠君爱国,可做的却是维护私利之事!若非陛下圣明,今日我等怕是要继续在这泥潭里越陷越深!”
一番话掷地有声,竟让不少原本反对的大臣沉默下来。
刘禅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却又带着几分犹豫。他知道于谦说得有理,但面对如此多的反对声,他还是有些底气不足。
退朝后,刘禅独自召见了于谦。
“朕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他叹了口气,“可他们人多势众,朕……实在难以压制。”
于谦拱手道:“陛下,改革从来不是一人之力所能推动。关键在于,要让他们明白,不改不行。”
“可如何才能让他们明白?”刘禅皱眉。
“那就得用事实说话。”于谦微微一笑,“明日朝会,我会准备一份新的奏章,届时请陛下当众宣读。”
刘禅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内容?”
“关于户部清查的详细账目,以及各地屯田试点的初步成效。”于谦语气坚定,“让他们看到实实在在的变化,再难反驳。”
刘禅点了点头,眼神中多了几分决意。
翌日,朝会再次召开。
于谦将厚厚一沓奏章呈上,由刘禅亲自宣读。
“截至昨日,户部共查处贪官二十三名,追回赃款一百八十万两;京城外三个屯田试点区已有六千余户百姓落户,预计来年可产粮三十万石……”
随着刘禅的声音响起,殿中逐渐安静下来。那些原本叫嚣最凶的大臣,此刻也说不出一句话。
“诸位爱卿。”刘禅放下奏章,目光如炬,“你们还觉得,改革是在动摇社稷吗?”
没有人敢应声。
“既然无人反对,那便继续推进。”刘禅语气坚定,“若有阻挠者,一律严惩不贷!”
一场风波,在于谦的巧妙应对下悄然平息。
然而,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回到府邸后,于谦召集亲信幕僚,布置下一步计划。
“接下来,我们要把改革推向地方。”他说,“尤其是江南一带,那里士族势力盘根错节,必须彻底清理。”
“大人,”一名幕僚担忧地问,“这样下去,恐怕会引来更大的反弹。”
“反弹是必然的。”于谦淡淡一笑,“但我们不怕。因为,我们有皇帝的支持。”
诸葛亮在他脑海中轻叹:“你越来越像那个‘扶不起’的阿斗身边的大臣了。”
“那是因为,我也越来越理解他的处境。”于谦望向窗外,“有时候,改变世界不需要惊天动地的壮举,只需要一点点坚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信使匆匆而来,递上一封密信。
于谦接过一看,脸色骤变。
“瓦剌主力果然没有撤退。”他低声说道,“而且,他们在等一个人的消息。”
“谁?”幕僚们齐声问道。
于谦缓缓抬头,眼中寒光一闪。
“王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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