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然此次诗词大会夺魁者要代表大庆出使。那儿臣原定的夺魁者一千两黄金,我再加一千两。也算是为大庆出微薄之力。”
庆帝点点头,并未有什么言辞。
这个消息,倒是让人群中传来不小的悸动。
“嚯,不愧是当朝太子。真是有担当啊。”
“两千两黄金,够我一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了。”
“真羡慕范贤那家伙,年纪轻轻。就财富自由了。”
“这也未必,说不定是二皇子呢。刚才祭酒看到他诗词的时候一脸惊讶。”
“哈哈,我为何只看到惊吓,没看到惊讶?”
“……”
太子见场内观众对他风评不错,心中暗爽。
迟疑片刻又在庆帝面前补充道。
“父皇,今日您亲自前来,也算是所有人的福气。”
“不如我们一同见证夺魁者。”
庆帝瞅着一脸谦卑的太子,并未说话。
他太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了。
之所以选他作为储君。
一方面是因为陈年往事,导致皇后一族几乎只剩下他们娘两。
另一个重要原因。
就是因为他跟自己太像了。
长相神似不说,关键心思也一样的缜密(腹黑)。
见父皇没有反对,太子便继续说道。
“儿臣很是喜欢承泽之前春闱劝学的诗词。我一度认为,他才是我大庆文采第一人。”
“我姑且认为此次诗词大会非他夺魁不可。”
何潇在一旁听完,心中腹诽。
这个太子果然如同庆帝一样,是绝对的腹黑类型。
他这一席话,听上去义正言辞。
可实际上是在拱火。
还好《七步诗》在决定要用的时候。
何潇就跟李承泽商量好的。
也考虑了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庆帝会亲自来诗词大会现场。
李承泽皮笑肉不笑,冷冷扫了一眼太子。
并未作出任何解释。
但是负责诗词大会品鉴的国子监祭酒则是当场吓尿。
太子的话一出口。
祭酒当即跪在了庆帝面前。
几乎将身体全部伏在了地上。
声音颤抖。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老奴罪该万死。”
原本面无表情地庆帝。
看到国子监祭酒突然这个反应。
也是有些疑惑。
“说说看,承泽作诗,你何罪之有?”
“站起来说。”
祭酒连忙颤颤巍巍起身,两条腿不住地抖动。
偷偷瞄了一眼庆帝,又分别扫了二皇子李承泽和太子李承乾一眼。
这才支支吾吾开口。
“陛下,臣之所以有罪。”
“是因为臣事先没有定好此次诗词大会的主题。以至于所有人没有主题,随意发挥。”
“二殿下的诗词……”
“臣不敢妄加评判,但确实有些拿不定主意。还请陛下过目定夺。”
庆帝扫了一眼李承泽,沉声对祭酒道。
“朕赦你无罪。把诗呈上来吧。”
祭酒听闻,心中暗喜。
他这条老命算是保住了。
连忙从衣袖中掏出李承泽的诗词。
恭敬呈给了庆帝的贴身太监。
庆帝扫了一眼。
只是片刻,脸上便挂着一丝寒意。
转头对太子道。
“承乾,你来诵读给朕听听。”
太子满脸疑惑。
这二皇子李承泽写的诗,为何要让自己诵读。
关键是,父皇看自己的那个眼神似乎有些不善啊。
皇命难违。
他也只能接过手稿,小心翼翼诵读。
前面几句,他声音还算明朗。
也并未发现不对。
当看到最后一句的时候。
他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
先前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声音小了几近一半,唯唯诺诺道。
“本自同根生……”
“相煎何太急……”
林相和陈平平在一旁死死盯着庆帝的面部表情。
这诗,先前他们是看过的。
自然知道诗中表达何意。
本来准备让祭酒直接销毁。
不曾想,庆帝亲自到来。
更不曾想,太子会突然拱火。
此时的范贤在一旁很是疑惑。
怎么这首诗词也如此的熟悉。
似乎之前在哪里见过。
一时间,竟有些怀疑。
是不是自己穿越而来,记忆出现了混乱。
庆帝闭着眼,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动作,把一旁的贴身太监吓出了一身冷汗。
场内的空气突然静止。
全部人,都等着庆帝发话。
终于,待他睁开眼。
另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庆帝居然“哈哈哈”笑出了声。
旋即。
又突然收起笑容。
一脸冰霜地对李承泽道。
“承泽啊,你确实长大了。换做以前,这诗,你定然是直接找太子或者找朕当面直言。”
“如今,居然还会以作诗来委婉表达。”
接着,又对国子监祭酒道。
“撇开诗词的主题,你认为这首诗如何哇?”
祭酒一脸懵逼,考虑再三才轻声回道。
“撇开主题,这首诗算是旷世奇作。放眼整个大庆,都不可多得。”
“哈哈哈……好!好哇……”
庆帝突然又朗声笑道。
将手中的手稿放置在桌子上。
起身走到李承泽面前。
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承泽文采不错,文采不错。啊?”
李承泽低着头,默不作声。
他完全看不懂庆帝的意思,但是能确定的是,这绝对不是在夸他。
庆帝饶了一圈,再次回到座位。
饶有兴趣的问祭酒。
“今日夺魁诗词可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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