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 庆帝口谕:夺魁着出访东夷、北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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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贤嘴角扬起。

神秘笑笑。

“诗词文赋,不是我吹。整个大庆都没有对手。”

“他们只是交的快,并不是写的好。”

范贤之所以这么说。

自然是对心中诗圣有信心。

就杜甫这种诗人。

百年难遇都是埋汰他,千年难遇也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放眼大庆,即便是几百年。

也许勉强能够出一个能赶上诗圣脚跟的人。

陈平平看着一脸自信地范贤。

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便站在范贤旁边,等着他下笔。

陈平平很清楚。

今天的诗词大会输赢对于范贤的重要性。

如果没有夺魁。

先前跟林相提到的拜见,也就成了个谎言。

如果没有夺魁。

范贤和林婉儿的婚事,也许又要往后推一步。

林婉儿就意味着内库财权。

范贤要是有了林婉儿这个保护卡。

就能在朝堂中早一点立足。

在其他皇子之间,也会更有分量。

同时,庆帝也会更看重他。

这一切,只因为陈平平知道。

范贤乃是庆帝的骨肉。

也是个皇子。

只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时候不到。

告诉他,只能弄巧成拙。

……

终于最后一个参加诗词大会的人交上了纸稿。

范贤这才动笔。

一字一句写了起来。

陈平平定睛一看。

题目《春望》。

中规中矩。

只是这个字迹,多少有些潦草了。

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

陈平平皱眉,接着往下看。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在看的同时,还不忘低声跟着诵读。

这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习惯。

特别是懂诗词的人。

读一遍便可知道诗词整体好坏。

如果要详细品鉴,则回头逐字逐句品味。

范贤很是兴奋。

虽然字丑了些。

但是书写的速度还算快。

在陈平平思考的时候。

一整首诗词,已经跃然于纸上。

陈平平粗略诵读了一遍。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整首诗读完。

陈平平突然眼前一亮。

再逐字逐句诵读了几遍。

欣喜溢于言表。

这首诗,气势磅礴,平仄工整。

确实不是一般文人雅士能够比拟。

一时间,拿着手中的手稿。

居然有些激动。

这么看来。

带着范贤去见林相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见到林相,他负责与林相交流。

范贤则可以趁机接近林婉儿。

本来就有婚约在身,加上范贤诗词文赋的造诣。

再配合这样一个完美的契机。

两个年轻人,又正值青春年少。

属于情窦初开的年纪。

擦出火花,再正常不过。

这么想着。

陈平平连忙叫来国子监的学者们收了纸稿。

剩下的。

就只等一会宣布夺魁结果了。

……

正在二人寒暄之际。

就听到一个奸细的声音响起。

“陛下到……”

下一秒,就看到庆帝带着一众贴身侍卫,气势十足的走了进来。

硕大的庭院。

所有人都是一愣。

林相和陈平平互相看了一眼。

两眼懵逼。

显然,他们都不知道庆帝会来。

就在大家准备行跪拜之礼时。

庆帝挥了挥龙袍袖子。

“都是读书人,免礼。”

说罢,便坐在了台上最中间的位置。

太子连忙上前问候。

其他人也是纷纷围了过去。

何潇跟李承泽在一旁。

虽然鞠躬作揖,但是并未上前搭话。

何潇站直了身子,这才悄然打量起这个传说中的男人。

果然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确实有有误至尊的气质。

再加上一身十分华丽的龙袍。

往那一座,确实让人压力十分大。

何潇心中自我安慰着。

他是当今的皇帝,其武力在大宗师之首,手段也玩的最深。

这样的人,气场强大。

也实属正常。

……

庆帝看了一眼在一旁恭敬站着的范贤。

不温不怒道。

“范贤,朕早就听闻你极其擅长诗词文赋,今日可有信心夺魁?”

范贤被突然点到。

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回陛下,我信心十足,夺魁势在必得。”

庆帝听罢,没有任何反应,迟疑了一秒继续说道。

“如今大庆过基本稳定。”

“但是周边的东夷、北齐却和我大庆屡屡有冲突。”

“这显然是口服心不服啊。”

“堂堂大庆,自然不能只用武力镇压,我们还需要以德服人。”

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庆帝顿了顿说道。

“这次诗词大会想必已经集结了大庆最年轻的才子们。”

“以德服人这种事,自然不能再有国子监这帮老朽去做了。”

“因此,我决定此次诗词大会夺魁者。将代表大庆,出使北齐、东夷。”

“用我们年轻人的才学,让他们更加臣服,从心底里臣服。”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庆帝的话刚说完。

以林若甫带头的一众朝廷官员,便立马附和。

见他们如此这般。

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也是立马跟着表态。

庆帝心意已定。

他只是来通知大家,并没有问大家意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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