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嘴角扬起。
神秘笑笑。
“诗词文赋,不是我吹。整个大庆都没有对手。”
“他们只是交的快,并不是写的好。”
范贤之所以这么说。
自然是对心中诗圣有信心。
就杜甫这种诗人。
百年难遇都是埋汰他,千年难遇也是一点都不夸张的。
放眼大庆,即便是几百年。
也许勉强能够出一个能赶上诗圣脚跟的人。
陈平平看着一脸自信地范贤。
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便站在范贤旁边,等着他下笔。
陈平平很清楚。
今天的诗词大会输赢对于范贤的重要性。
如果没有夺魁。
先前跟林相提到的拜见,也就成了个谎言。
如果没有夺魁。
范贤和林婉儿的婚事,也许又要往后推一步。
林婉儿就意味着内库财权。
范贤要是有了林婉儿这个保护卡。
就能在朝堂中早一点立足。
在其他皇子之间,也会更有分量。
同时,庆帝也会更看重他。
这一切,只因为陈平平知道。
范贤乃是庆帝的骨肉。
也是个皇子。
只是这件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他。
时候不到。
告诉他,只能弄巧成拙。
……
终于最后一个参加诗词大会的人交上了纸稿。
范贤这才动笔。
一字一句写了起来。
陈平平定睛一看。
题目《春望》。
中规中矩。
只是这个字迹,多少有些潦草了。
甚至可以说有些丑陋。
陈平平皱眉,接着往下看。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在看的同时,还不忘低声跟着诵读。
这是每一个人都有的习惯。
特别是懂诗词的人。
读一遍便可知道诗词整体好坏。
如果要详细品鉴,则回头逐字逐句品味。
范贤很是兴奋。
虽然字丑了些。
但是书写的速度还算快。
在陈平平思考的时候。
一整首诗词,已经跃然于纸上。
陈平平粗略诵读了一遍。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整首诗读完。
陈平平突然眼前一亮。
再逐字逐句诵读了几遍。
欣喜溢于言表。
这首诗,气势磅礴,平仄工整。
确实不是一般文人雅士能够比拟。
一时间,拿着手中的手稿。
居然有些激动。
这么看来。
带着范贤去见林相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见到林相,他负责与林相交流。
范贤则可以趁机接近林婉儿。
本来就有婚约在身,加上范贤诗词文赋的造诣。
再配合这样一个完美的契机。
两个年轻人,又正值青春年少。
属于情窦初开的年纪。
擦出火花,再正常不过。
这么想着。
陈平平连忙叫来国子监的学者们收了纸稿。
剩下的。
就只等一会宣布夺魁结果了。
……
正在二人寒暄之际。
就听到一个奸细的声音响起。
“陛下到……”
下一秒,就看到庆帝带着一众贴身侍卫,气势十足的走了进来。
硕大的庭院。
所有人都是一愣。
林相和陈平平互相看了一眼。
两眼懵逼。
显然,他们都不知道庆帝会来。
就在大家准备行跪拜之礼时。
庆帝挥了挥龙袍袖子。
“都是读书人,免礼。”
说罢,便坐在了台上最中间的位置。
太子连忙上前问候。
其他人也是纷纷围了过去。
何潇跟李承泽在一旁。
虽然鞠躬作揖,但是并未上前搭话。
何潇站直了身子,这才悄然打量起这个传说中的男人。
果然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态,确实有有误至尊的气质。
再加上一身十分华丽的龙袍。
往那一座,确实让人压力十分大。
何潇心中自我安慰着。
他是当今的皇帝,其武力在大宗师之首,手段也玩的最深。
这样的人,气场强大。
也实属正常。
……
庆帝看了一眼在一旁恭敬站着的范贤。
不温不怒道。
“范贤,朕早就听闻你极其擅长诗词文赋,今日可有信心夺魁?”
范贤被突然点到。
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回陛下,我信心十足,夺魁势在必得。”
庆帝听罢,没有任何反应,迟疑了一秒继续说道。
“如今大庆过基本稳定。”
“但是周边的东夷、北齐却和我大庆屡屡有冲突。”
“这显然是口服心不服啊。”
“堂堂大庆,自然不能只用武力镇压,我们还需要以德服人。”
环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庆帝顿了顿说道。
“这次诗词大会想必已经集结了大庆最年轻的才子们。”
“以德服人这种事,自然不能再有国子监这帮老朽去做了。”
“因此,我决定此次诗词大会夺魁者。将代表大庆,出使北齐、东夷。”
“用我们年轻人的才学,让他们更加臣服,从心底里臣服。”
“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庆帝的话刚说完。
以林若甫带头的一众朝廷官员,便立马附和。
见他们如此这般。
在场的其他人自然也是立马跟着表态。
庆帝心意已定。
他只是来通知大家,并没有问大家意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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