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李世民的脸色哪是青一阵紫一阵,李泰看的哪是心惊肉跳。
万一和李纲一样,再他娘的背过气去,哪,哪自己,岂不是又得麻烦大了去了啊。
心扉复苏,自己是亲呢,还是亲呢,还是亲呢。
而且万一李二今天运气不好,真挂了,哪自己岂非就惨了去了啊,这可是弑父啊,我去。
所以李泰赶忙是过来拍着李世民的后背:“父皇,父皇,您别气啊,别气啊,那啥,孩儿有一策,可替父皇分忧,可替父皇分忧啊。”
李世民一听,扭头看着李泰:“怎么说?”
李泰无奈,只得是心底里冲着李渊,喊了声对不起,否则,自家这便宜李二父皇,真是出了好歹,这大唐的江山,就要乱了啊,那得是要死多少人去啊。
不值当啊。
所以李泰凑到了李二的耳旁:“父皇啊,谁也没规定,这书桌,这黑板上,只能刻2个字不是,皇爷爷刻在了右边,您可以刻在左边嘛。”
李世民一听,眼神一亮,登时一拍脑袋,对啊,老子这英明了一世,怎么临到头来,就这么蠢笨了呢。
谁他娘的规定了一块黑板上只能刻2个字了,老头子他当时也没说啊,朕的圣旨上也没写啊,律法条目上,也没规定不是。
他李渊能刻武德两字,哪朕就不能在另一头刻上贞观两字了,谁规定了,朕是皇帝,一切不还是得由朕说了算不是。
李世民被李泰这个计策一说,立马是半口气缓了上来,看着李泰的面容也有了笑意:“可青雀啊,这书桌板凳的倒是小事,哪《武德启蒙经》,才是心腹大患啊,该当是如何?”
说着李世民还拍了拍李泰的屁股,这拍的李泰又是心惊肉跳了。
“额,这个嘛,儿臣有两策可供父皇参详。”
李世民一听,眼神又是贼亮了起来:“哦,居然还有两策,我儿且是说来听听。”
李泰只得是赔笑道:“这第一嘛,您让您手下的那批文学功底出众的人,按这启蒙经的模式,再给他编撰一本不差多少的,您也可以起名《贞观启蒙经》嘛,这么一来,不就是对等了么。”
李世民
“不行,恐怕是不能,这武德启蒙经,为父看过,实在是精炼易懂,所含至理颇深,岂能是轻易能做的出来的,不行不行,此策不行矣。
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写出来的,除非是文曲星附身,否则,朕定是不信父皇还能写出了这般巨著,哼。
给朕说说第二个法子来。”
李泰只得是继续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吗,就是咱从封面上想想办法,这封面不是写了《武德启蒙经》这几个字么,多印几个贞观什么什么的字上去混淆个视线,应该也没问题的吧,甚至于日后了,您还可以找批人,私印些贞观启蒙经出来,以假乱真,哪以后史书上,鬼知道会是什么个情况呢是吧。”
李世民
“这,这法子是否,有些过于下作?”李世民犹豫的看看李泰。
得,当了B子还想立牌坊,说的就是你这种个不要脸的。
李泰无奈,只得再出损招:“哎,父皇,再不行了,您就干脆把这两个法子结合结合吧。
您想办法找人做个后续出来,然后在皇祖父名字后面,紧跟着必须写上您的名字,这么一来,后世也有很大概率会认为,是您孝顺了皇祖父,这才是把这启蒙经,给了父皇署名。
毕竟按文采,您绝对是不输于了皇祖父不是。”
李世民一听,这倒是个好办法,这么一来,还的确是能起到混淆视听的效果的。
后面自己再弄些个诗词歌赋的出来,流传了下去,不要脸点,甚至还能再弄些个谣言出去。
哪后世,嘿嘿,定然也是会,嘿嘿嘿。
这小胖子,以前怎么没发现,居然这么的阴,坏水这是张嘴就来啊。
不过,嘿嘿嘿,只要是能解决了自己的这个心腹大患,哪坏点就坏点吧,至少能让自己的贞观两字,不至于被武德两字盖了过去不是。
李世民的脸色,明显是和蔼可亲了起来,看着一脸恭谨的李泰,越看越是满意:“唔,我儿倒是聪慧,朕心甚悦。
青雀啊,不过文学算数毕竟小道,你皇祖父可是悉心教授了你朝堂之道?”
李泰讷讷了个嘴:“教了,每日里都教,不过孩儿真听不懂,每日里呆的昏沉。”
李世民点点头,毕竟李泰才多大,能听懂那才是见了鬼了不是。
“虽是不懂,但也得是日日旁听,总归是有懂的一天的,你可是知道?”
李泰只能是躬身应喏。
随着李世民一脸舒爽的就要起身离开,李泰赶忙是喊住:“父皇,今日里的事,您可千万不能透露了半点出去,否则孩儿,孩儿的屁股,就又得是遭了皇爷爷的毒手,您可得顾着点孩儿啊,父皇。”
看到李泰哪可怜巴巴的脸色,李世民不禁哈哈大笑:“青雀且是放心,父皇可是嘴严的,定是不会透露半点子出去的,放心放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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