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人气值突破五十万，获得50次抽奖机会！”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炸响时，王小安正蹲在导播间啃煎饼果子，闻言差点噎死。
他猛灌一口凉茶，抹着嘴嘿嘿直笑：
“五十连抽！老子这回不中个‘枪械宗师’‘飞檐走壁’，都对不起赵哥在天之灵！”
“抽奖，快快地！”
转盘疯狂旋转，一圈一个……！
“叮！恭喜宿主抽中属性类奖品——”
“力量果实×5！”
“敏捷果实×3！”
“耐力果实×7！”
“叮！恭喜宿主抽中技能类奖品——”
“吉他精通（初级）！”
“厨艺精通（初级）！”
“钢琴精通（初级）！”
“唢呐演奏（出殡限定版）！”
……
王小安的笑容逐渐凝固。
当最后一声“叮！”结束时，他颤抖着点开物品栏——
整整四十多颗属性果实堆在物品栏，技能栏里居然还有“插花艺术”“广场舞领队”“母猪产后护理”“挖掘机精通（初级）”等诡异条目，
唯一称得上战斗技能的，只有一行小字：「倒立行走速度 50%（已叠加至100%）」。
“系统，你大爷……！”
王小安一脚踹翻导播椅，“老子要的是007，不是蓝翔优秀毕业生……！”
他这一下太突然，给导播室里的人吓一跳。
余佳佳抱着听众来信缩在墙角，弱弱问道：“王、王老师，肿么了？……”
王小安盯着技能栏里，
“插花艺术”
“广场舞领队”
“母猪产后护理”
“挖掘机精通（初级）”
“唢呐演奏（出殡限定版）！”
突然狞笑一声！
“玛德！你跟老子耍流氓是吧？”
“行，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老子还就不信了，一个大活人，还能让你个人工智能给玩了？”
他扔掉啃了一半的煎饼果子，直接跑出广播电台。
距离下午的节目还有两个多小时，他还就不信了！
质量不够，老子就用数量堆！
他来到南京最大的洋行，一脚踹开洋行的玻璃门，黄铜门铃‘当啷’一声砸在地上。
他叉着腰扫视一圈，目光精准锁定那架雕花钢琴，
“那个，打包！”
“先生您真有眼光！”服务员小跑着迎上来，油头在阳光下泛着光，“这是美利坚施坦威，全金陵就这一架......”
“那架吉他也包上！”
王小安压根没听介绍，
手指划过玻璃柜里的马丁吉他，琴弦在指尖震出‘铮’的连续声响。
他暗自窃喜——系统刚抽的吉他精通技能居然自动触发了。
服务员笑得眼缝都没了，转身吆喝伙计：“快给贵客打包！”
转头又压低声音问：“先生是付现还是支票？”
“记广播台账上。”王小安大剌剌坐在钢琴凳上，随手弹了段《野蜂飞舞》，琴键在指尖翻飞成残影。
几个洋人顾客惊得雪茄都掉了，
金发女郎捂着胸口用法语惊呼：“Cestincroyable！”
服务员捧着账单过来时，王小安正用吉他弹《加州旅馆》的前奏，围观人群里三层外三层。
一个白人妇女听着这段前奏，兴奋的嗷嗷直叫，忙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
王小安潇洒地甩个头，装逼道：“加州旅馆”。
结果刚甩完头，回正却看到服务员手里的账单。
账单上赫然写着——八千大洋。
“多少？”
“你跟我一个负债20法币的人说，多少？”
他手一抖，险些没把吉他扔了。
“这架施坦威钢琴八千三百大洋，这把马丁吉他算是白送给您的。”
服务员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给您抹个零，承惠八千整。”
王小安感觉自己脚底板都在冒汗。
他摸遍全身也只有不到十块钱，这还是找梁安良提前预支的薪水呢！
还给抹个零？
老子是差你那点零头的人吗？
老子差的是那8000的大头儿……！
他有点坐蜡，
眼珠一转，
掏出特务处的证件砸在服务员的账单上：“我是特务处的，这批乐器充公了！”
服务员愣了两秒，突然嗤笑，
“上个月还有冒充财政部采购的呢！现在就在老虎桥啃窝头！”
他一挥手，四个西装革履的白人壮汉从后堂围了上来。
王小安盯着账单上的“八千大洋”，后脖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四个白人壮汉的阴影笼在他头顶，
服务员皮笑肉不笑地掂了掂手里的铜算盘：
“先生，我们这儿可是美利坚人开的洋行，特务处的名头可吓唬不了人。”
王小安的后脖颈渗出细密的汗珠，四个白人壮汉的胸肌几乎要顶到他鼻尖。
服务员慢悠悠拨着那张账单纸，随时一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王小安攥着特务处证件的手心沁出冷汗，四个白人壮汉的拳头捏得咔咔响。
服务员用算盘尖戳他胸口，用不屑的语气说道：“没钱还敢装大爷？给我扔出去！”
王小安都无语了，
怎么好像又要让人叉出去了？
短短两天，这都第几回了？
他很想向之前几次一样，稍微挣扎一下。
可也知道，人家洋人根本不惯着他这套。
“ε=(′ο｀*)))唉！”
王小安乍开双手，摆好姿势，
再次做好被叉走的准备——经过多次体验，这个姿势，无论是对于被架起来的人，还是负责架人的人来说，都是最舒适的……！
“且慢！”
就在尴尬即将来临之际，一声清亮的喝止从人群后面传来。
一个身着银灰西装的年轻人推开人群走上前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王小安：“这位先生方才弹的曲子，是叫《加州旅馆》？”
“啊对！”王小安梗着脖子硬撑场面，“我老家加州的特产！”
年轻人轻笑一声接过证件，
指腹摩挲着钢印突然变脸：
“还真是特务处的王小安？”
“鄙人姓沈，家父在城南做点小生意。”
年轻人递上鎏金名片，
“王先生的大名近日来响彻金陵。广播台也是声名远播，巧了，我们家正想打个广告......”
“包在我身上！”
王小安一听还有转折？
连忙抢过话头，
拍着胸脯震得吉他弦嗡嗡响，
“从今天起每天广播之前，给你家插播三十秒广告，保准三个月卖爆全中国！”
沈公子推了推眼镜：“倒也不必，每日三条，每次十五秒即可。”
他掏支票本唰唰签字，“这台施坦威算见面礼，后续广告费按季度结算。”
王小安都惊了！
“大款啊！”
服务员核对了支票，礼貌的对这年轻人躬身施礼。
挥挥手开始招呼那四个白人壮汉抬钢琴……。
王小安盯着支票上晃眼的数字，嘴咧到耳根：“沈老板爽快！不知贵府经营哪类商品？珠宝？洋酒？”
“棺材。”
“咳！”王小安被口水呛得满脸通红，
“您刚说卖啥？”
“沈记寿材铺，十六年老字号。”
沈公子掏出怀表弹开表盖，
珐琅彩绘的松鹤延年图在阳光下泛着幽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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