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传送阵的毒蛛丝在脚下合拢时,禾九溟的青竹伞已挡在章盛悦身前。地宫深处的腐臭混着血腥,三百六十盏青铜灯自动点亮,照出赵通盘坐在中央的毒雾阵中,他的蟒纹披风下,露出的皮肤已变成诡异的青紫色。
「双生蛊宿主,果然来了。」赵通的尖笑混着毒雾的嘶鸣,周身缠绕的黑雾突然凝结成万千毒蛛,「你们以为改了《毒经》口诀,就能阻止我?」他张开掌心,露出里面跳动的毒魂珠,「我用三千童男童女的血祭,早就让毒经认主!」
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展开,伞面水波纹扫过地面,镜水阁的「破雾阵」在青砖上显形:「赵通,你以为血祭能让你变强?」她的指尖划过伞骨,十二道镜水银针破空而出,「不过是让毒经吸干你的精血!」
毒雾·寒蝉封喉
禾九溟的寒蝉毒粉已随伞尖甩出,幽蓝粉末在毒雾中划出银河般的轨迹。接触到毒雾的瞬间,粉末爆发出冰晶,将赵通周身的黑雾冻结成万千冰蛛,每只冰蛛的眼睛,都映着他惊恐的脸。
「寒蝉毒,取自北疆极寒之地,」禾九溟的伞尖抵住对方咽喉,「能冻住毒经的血魂之力——赵通,你输了。」
赵通忽然大笑,冰层下的皮肤裂开,露出胸口与禾九溟完全相同的毒蛛胎记:「输?你以为自己是正统宗主?」他的指甲突然变长,划向禾九溟的面门,「你母亲是我亲妹妹,而我——」
双生·背靠背战
章盛悦的镜水银针精准刺入赵通「天突穴」,打断了他的话头。她的机关伞在身后撑开,挡住偷袭的毒蛛丝,银铃的轻响与禾九溟的青竹伞共鸣,两人的血誓印记在后背浮现,竟拼成完整的毒宗图腾,光芒照亮了整个地宫。
「阿溟,他的胎记!」章盛悦的声音混着冰晶碎裂声,「和你的一样!」
禾九溟的瞳孔骤缩,看见赵通胸口的毒蛛胎记,中心竟有一道裂痕,与自己掌心的印记分毫不差。他忽然想起养母临终前的警告:「毒宗分裂时,有叛徒带走了半块胎记密卷……」
反转·血脉真相
赵通的毒魂珠突然爆裂,毒雾中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年轻的淑妃(禾九溟养母)抱着襁褓逃走,赵通持剑追杀,剑刃划破襁褓,在婴儿胸口留下毒蛛胎记。
「你是我亲侄子,」赵通的血沫溅在禾九溟脸上,「但毒宗只能有一个宗主——所以你母亲必须死,你必须成为我的傀儡!」
禾九溟的伞尖刺入对方心脏,却在触到皮肤的瞬间顿住。章盛悦的机关伞划过赵通咽喉,镜水银针的毒雾中,她看见禾九溟眼底的挣扎,忽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赵通的反击。
「阿溟,别犹豫!」她的银铃掉在地上,露出内侧的「溟」字,与赵通胎记的裂痕完美契合,「他的血祭已经让毒经暴走,必须杀了他!」
终章·毒宗图腾
禾九溟忽然闭眸,寒蝉毒粉再次爆发,将赵通的身体冻成冰雕。章盛悦的镜水银针同时刺入冰雕的「紫宫穴」,两人的血誓印记在图腾光芒中爆发出强光,冰雕应声碎裂,露出里面蜷缩的毒魂珠,以及一张泛黄的密卷——《毒宗分裂实录》。
「赵通已死,」章盛悦捡起密卷,发现里面记载着毒宗分裂的真相,「阿溟,你的胎记是正统宗主的证明,而他的裂痕,不过是叛徒的烙印。」
禾九溟望着地宫顶部的双生蛊图腾,忽然握住她的手,血誓印记与图腾产生共振,地面裂开,露出通往西域寒蝉医馆的星象地图。他的指尖划过赵通的胎记残片,忽然轻笑,笑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冷冽:「走吧,盛悦。寒蝉医馆里,藏着我们血脉的终极答案。」
伏笔·分裂秘辛
在碎裂的冰雕下,赵通的掌心紧握着半块玉佩,上面刻着「毒宗」二字,与禾九溟的寒蝉玉牌合璧,显露出「双生归一」的古篆。章盛悦望着玉佩,忽然想起章明修临终前的话,终于明白,毒宗的分裂与重生,从来都是双生蛊宿主的使命。
地宫的毒雾渐渐散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星象地图的传送阵中,唯有赵通的胎记残片,在地面投出半枚毒蛛的阴影。而他们的血誓印记,此刻正在地图的指引下发烫,与西域沙漠深处的寒蝉医馆,产生着前所未有的,致命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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