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残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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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宫的毒脉荧光映着赵凌的蟒纹披风,他率领的三十名内厂死士呈扇形包围,手中的「蚀骨伞」开合间发出金属摩擦声。禾九溟的青竹伞尖刚喷出寒蝉毒粉,却见粉末触到伞面瞬间化作齑粉,赵凌的阴笑混着毒雾传来:「禾九溟,你的毒术,对义父给的伞可不管用。」

智斗·毒引失效

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扣在腕间,伞面水波纹扫过蚀骨伞,瞳孔骤缩——伞骨内侧刻着的,竟是血蛛堂的「剥皮咒」。她忽然轻笑,银铃在紧张的气氛中发出清脆的响:「赵凌,你以为这伞是西域玄铁制的?」她的指尖划过伞面,「错了,伞面用的是毒宗叛徒的皮——比如你义父赵通。」

死士们的刀「当啷」落地,看着伞面突然浮现的人脸纹路——那是赵通临死前的狰狞面容。赵凌的瞳孔骤缩,想收伞却发现伞骨已与手掌黏连,赵通的嘴在伞面裂开,喷出黑紫色的腐毒雾气:「义、父?!」

爆点·腐毒反噬

禾九溟的伞尖挑起赵凌的衣领,露出里面穿着的「千蛛软甲」——正是用毒宗弟子的骸骨磨成粉缝制。他忽然轻笑,笑得比腐毒更冷:「赵通当年灭门毒宗,剥了三百名弟子的皮,其中就有我母亲的暗卫。」他顿了顿,声音混着毒雾的嘶鸣,「这蚀骨伞,不过是他造孽的报应。」

赵凌的惨叫声中,伞面的腐毒顺着他的手臂蔓延,所过之处肌肉溃烂,露出白骨。章盛悦的机关伞射出镜水银针,精准封他的「气海穴」,却不是为了救他,而是为了拖延时间:「说,西域秘境的入口在哪里?」

细节·玉坠谜踪

赵凌的指尖在怀中摸索,扯出一枚刻着「西」字的羊脂玉坠,血丝顺着「西」字的笔画蔓延,竟组成西域沙漠的轮廓:「寒蝉医馆……地下……」话未说完,腐毒已侵入心脏,他的瞳孔骤然涣散,玉坠「当啷」落在禾九溟脚边。

禾九溟捡起玉坠,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毒蛛纹,与他腰间的寒蝉玉牌产生共鸣,竟在地面投射出西域寒蝉医馆的地下结构。章盛悦的机关伞尖轻点投影中心,那里标注着「毒宗秘境·生门」,却被无数毒蛛网覆盖。

反转·遗计通西

「原来寒蝉医馆的密道,才是真正的入口。」章盛悦望着玉坠的血丝,忽然想起三年前在医馆发现的胡杨木暗格,「赵通当年追杀养母,想必也找到了这里,却被初代守护兽挡住。」

禾九溟的指尖划过玉坠的毒蛛纹,感受着与血誓印记的共振:「赵凌临死前把玉坠给我,不是为了求生,而是想让我们替他完成赵通未竟的野心。」他忽然轻笑,将玉坠收入袖中,「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毒宗秘境从来只认双生血脉。」

终章·毒脉暗涌

地宫深处的毒脉突然剧烈震动,赵凌的腐毒尸体被毒雾卷走,显露出墙壁上的新壁画——初代宗主与圣女站在西域沙漠,脚下踩着的正是寒蝉医馆的轮廓。章盛悦的银铃与禾九溟的玉牌同时发出强光,壁画上的沙海竟泛起水波,与寒潭地宫的毒脉相连。

「阿溟,」她忽然指向壁画右上角的星象,「那是三年前的秋分时刻,与我们在京城看见的双生星位置一致。」她的机关伞划出西域的经度,「或许,秘境的开启,需要双生蛊在特定星象下合璧血脉。」

禾九溟望着玉坠投射的密道图,想起养母临终前的「去寒蝉医馆」遗言,忽然握紧章盛悦的手:「盛悦,收拾一下,我们天亮就出发——」他顿了顿,声音混着毒脉的嗡鸣,「这次,要让西域的风沙,彻底埋葬大朔的旧棋。」

伏笔·秘境之门

在他们身后,赵凌的蚀骨伞渐渐化作飞灰,伞骨上的剥皮咒显露出后半句:「以叛徒之皮,启秘境之门。」禾九溟望着飞灰,忽然明白,赵通当年的暴行,竟为他们留下了开启秘境的钥匙。

章盛悦的指尖抚过壁画上的双生蛊图腾,发现图腾的眼睛正是寒蝉医馆的位置,忽然轻笑:「阿溟,你说初代宗主是不是早就算到,赵通的贪婪会成为我们的铺路石?」

他忽然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血誓印记在壁画的荧光中格外耀眼:「毒宗的每一粒棋子,都有它的用处——而赵凌的玉坠,不过是让我们的棋局,提前了三步。」

地宫的毒雾渐渐散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密道入口,唯有赵凌的玉坠,在地面投出西域的剪影,预示着一场更惊心动魄的冒险,即将在沙漠深处展开。而那具被毒雾吞噬的尸体,终将成为双生蛊宿主走向自由的,又一块踏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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