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氏旧部的蟒纹旗帜在镜水阁废墟上猎猎作响,为首的三朝元老陈鸿儒拄着龙头拐杖,杖头的夜明珠映着章盛悦腕间的圣女戒:「圣女血脉不纯,岂能执掌毒宗?章姑娘,交出戒指,念在你是家主之女,可保你全尸。」
逼宫·血脉质疑
章盛悦的素白披风被夜风吹得扬起,她望着台下五十名旧臣腰间的蟒纹玉佩——那是三年前她亲手所赐,每块玉佩都浸过「百日蛊」的虫卵。指尖划过戒指的寒蝉纹,她忽然轻笑:「陈大人,您确定要质疑我的血脉?」
话音未落,她的机关伞尖已划破掌心,鲜血滴落的瞬间,地面的镜水阁图腾突然发出蓝光,血液竟在图腾上汇成流动的水波纹,顺着青砖缝隙爬上墙壁,激活了天花板上隐藏的毒宗星图。
星图·记忆血证
璀璨的星图中,无数光点汇聚成画面:年轻的淑妃(禾九溟养母)被章明修按在寒潭边,蟒纹匕首正刺入她心口,而年幼的章盛悦被绑在石柱上,腕间银铃沾着母亲的血,发出碎响。
「这是二十年前,父亲毒杀真正圣女的场景。」章盛悦的声音混着星图的微光,「他需要毒宗血脉来延续章氏的『守陵人』特权,所以用镜水阁秘术,将我的血脉与圣女残魂融合。」
旧臣们的脸色骤变,陈鸿儒的拐杖「当啷」落地,露出杖底刻着的「毒宗灭门」暗纹——正是当年他亲手将毒宗幼童推入乱葬岗的罪证。
爆点·阴谋揭露
「为什么父亲非要我嫁给禾九溟?」章盛悦的指尖划过星图中自己与禾九溟的血誓画面,「因为双生蛊的血脉共鸣,能让他窃取毒宗地宫的力量——而你们,」她的视线扫过众人,「不过是他养在暗处的刽子手。」
星图突然爆发出强光,每颗星辰都映出旧臣们参与灭门的画面:有人挥刀斩向毒宗孕妇,有人纵火焚烧毒经阁,有人将毒宗孩童扔进寒潭。台下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陈鸿儒踉跄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反转·百日蛊发
「你们以为今天的逼宫是自己的主意?」章盛悦的银铃突然发出急促的响,旧臣们同时捂住咽喉,七窍渗出黑血——那是「百日蛊」发作的征兆,「三个月前的清明宴,我在你们的茶水里,都加了镜水阁特制的蛊虫。」
陈鸿儒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发现伤口涌出的血都是黑色:「解、药……」
「解药?」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展开,伞面水波纹扫过众人,「承认我为毒宗圣女,跪叩谢罪,我便赐你们『雪蚕清蛊散』。」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毒雾,「否则,你们的五脏六腑,会在三日内烂成血水。」
认主·毒宗归位
老臣们面面相觑,忽然有一人率先跪地,蟒纹玉佩在掌心碎成齑粉:「臣等有眼无珠,恳请圣女大人赐解药!」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叩首声混着蛊毒发作的呻吟,在镜水阁废墟上回荡。
章盛悦望着他们额角的血痕,忽然取出装有雪蚕清蛊散的玉瓶,倒出的粉末在空中凝成毒蛛形状,飞向每个旧臣的眉心:「记住,从今日起,毒宗不姓章,而姓——」她顿了顿,与禾九溟通过血誓印记传来的「双生」二字共鸣,「双生。」
终章·血脉正名
星图的微光渐渐收敛,章盛悦的圣女戒发出强光,与禾九溟的寒蝉玉牌产生千里共振。她摸着胸前的血誓印记,感受着他传来的安心,忽然轻笑:「阿溟,章氏的余孽已经肃清,我们可以放心去西域了。」
禾九溟的密语通过印记传来,带着西域风沙的冷冽:「盛悦,陈鸿儒杖底的暗纹,指向寒蝉医馆的地下密道——看来,我们的旧相识,早就为我们铺好了路。」
镜水阁废墟上,旧臣们捧着解药发抖,望着章盛悦离去的素白身影,终于明白——毒宗的圣女,从来不是任人拿捏的傀儡,而是能以血为刃、以毒为棋的执棋者。
伏笔·西域再续
章盛悦的指尖抚过戒指内侧的「悦」字,与禾九溟玉牌的「溟」字遥相呼应,忽然想起星图中初代圣女的遗言:「血脉非天定,人心才是蛊。」她望着远处的双生星,知道属于他们的时代,已在血脉正名的这一刻,正式开启。
夜风卷起废墟的残页,章盛悦的身影消失在月光中,唯有地面的毒蛛图腾,在旧臣们的血泊中缓缓转动,预示着下一场风暴,将从西域的寒蝉医馆,席卷整个大朔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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