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暮色染着蛇信的嘶鸣,八部毒师的骨笛声从四面八方压来,禾九溟的青竹伞刚触到地宫出口的石门,三万条青鳞蛇已顺着沙粒的震动涌来,鳞片在夕阳下泛着毒宗图腾的幽蓝荧光。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扣在腕间,伞面水波纹扫过蛇群,竟发现每片鳞甲都刻着血蛛堂的「剥皮咒」。
「是赵通的余孽。」她的银铃在紧张中发出急响,「他们用毒宗弟子的骸骨喂养蛇群!」
毒兽·骨笛围猎
为首的毒师戴着狼头面具,骨笛吹出的不是乐声,而是无数细小的毒针。禾九溟的寒蝉毒粉迎上毒针,却见粉末被蛇群的黏液吸收,反而让蛇身膨胀三倍。章盛悦的镜水银针射中狼头面具,却在触到对方眉心时碎成齑粉——那是用毒宗长老的头骨磨成的「蚀骨面」。
「双生蛊宿主,拿命来!」狼头毒师的尖啸混着蛇鸣,万蛇突然昂首,蛇信组成「血债血偿」的毒雾字样。禾九溟这才惊觉,蛇群的瞳孔里映着章明修灭门时的画面,每一条蛇,都被种下了毒宗弟子的冤魂。
玉坠·残魂震野
章盛悦的指尖划过赵凌的玉坠,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初代宗主的残魂音,那是用毒蛛丝刻在羊脂玉里的密语:「毒宗正统,何须借兽?」禾九溟忽然轻笑,将玉坠按在石门的毒蛛纹上,地宫深处的毒脉共鸣声中,玉坠竟浮现出初代宗主的虚影,手中握着的,正是狼头毒师的骨笛原型。
「你们以为操控万蛇很威风?」禾九溟的伞尖挑起狼头面具,露出对方眉心的「忠」字刺青,「但真正的毒宗血脉,能让毒脉生灵自愿臣服。」
爆点·血誓逆转
两人同时割破手掌,血液在空中交汇成毒蛛网,每根蛛丝都映着双生蛊的图腾。最前排的青鳞蛇突然调转方向,毒牙刺入狼头毒师的咽喉,蛇信舔过他眉心的刺青,竟将「忠」字舔成「盅」字——那是毒宗对叛徒的诅咒。
「不可能!」右侧的毒师惊恐后退,却见自己的蛇群缠上脖颈,「骨笛明明显示,你们的血脉……」
「骨笛?」章盛悦的机关伞划过对方手中的笛子,露出内侧刻着的「伪」字,「赵通的骨笛是赝品,而我们——」她顿了顿,与禾九溟的血誓印记同时爆发出强光,「激活了毒宗本源血誓。」
动作·毒脉臣服
三万青鳞蛇在血誓光芒中伏地不起,蛇信吞吐间竟在沙面拼出「宗主圣女」的图腾。禾九溟望着狼头毒师濒死的瞳孔,忽然取出真正的骨笛——那是从寒潭地宫初代宗主棺椁中取得的真品,笛声响起时,蛇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每片鳞甲都映着他掌心的毒蛛印记。
「现在知道,为什么赵通永远成不了宗主?」禾九溟的笛声混着草原的风,「因为毒宗的生灵只认正统血脉,而你们——」他顿了顿,笛声突然转急,蛇群如潮水般卷向剩余毒师,「不过是偷了几根骨头的跳梁小丑。」
伏笔·符文惊现
中毒的毒师在沙面上抽搐,他们裸露的皮肤上突然浮现出西域文字——正是寒蝉医馆地下密道的符文。章盛悦的机关伞尖轻点符文,发现竟与赵凌玉坠投射的星图完全吻合:「阿溟,有人提前在毒师身上种下了秘境坐标。」
禾九溟望着逐渐消散的蛇群,想起玉坠残魂音的后半句:「西域寒潭,双生归位」,忽然握紧章盛悦的手:「盛悦,看来我们的敌人,比想象中更接近秘境核心。」
终章·毒脉引航
草原的夜风吹散血腥,禾九溟与章盛悦踏上蛇群让出的道路,真正的骨笛在禾九溟腰间发出清响,与章盛悦的银铃形成双生共鸣。她望着沙面上未消散的符文,忽然轻笑:「阿溟,这些符文的排列,像不像寒潭地宫的毒脉走向?」
「因为秘境的入口,」他的指尖划过符文中心,露出里面藏着的寒蝉纹,「从来不在地面,而在毒脉的最深处——就像双生蛊的力量,藏在我们的血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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