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的鎏金烛台映着新帝萧承宁的龙袍,十八岁的少年天子端坐在龙椅上,冠冕上的十二旒珠串却在他颤抖的肩头投下细碎阴影。禾九溟身着玄色长袍,以「镇毒先生」身份立在御案旁,指尖抚过龙椅扶手的蟠螭纹,忽然触到一道极浅的毒蛛暗刻——与赵通密室的机关如出一辙。
登基·暗涌乍现
「先生看什么?」萧承宁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故作威严,却在接触到禾九溟眼底的冷光时,不自觉地攥紧龙椅扶手。
「看陛下后颈的朱砂痣。」禾九溟的青竹伞尖轻点地面,毒蛛丝顺着砖缝爬向新帝的靴底,「那是『噬心蛊』的宿主标记,对吗?」
殿中哗然。随侍太监的拂尘「当啷」落地,露出柄端刻着的血蛛堂徽记。章盛悦的素白身影突然从殿柱后转出,十八道镜水阁密档在她展开袖摆时飘落,每道都盖着赵通的蟒纹火漆印:「陛下可知,您的生母其实是赵通的义女?」
揭露·毒蛛胎记
萧承宁的脸瞬间青白,下意识地摸向后颈。章盛悦的机关伞「咔嗒」撑开,伞面水波纹扫过他的后颈,显露出被粉底掩盖的毒蛛胎记——赤红如血,中心裂痕与赵通的印记完全一致。
「赵通为了培养毒宗容器,」她的指尖划过密档中「血脉改造」的批注,「用三千幼童做实验,唯有您活了下来——因为您流着毒宗与皇室的双重血脉。」
新帝的冠冕滚落,珠串砸在青砖上迸出脆响。他忽然想起赵通临终前的密信:「你是天命所归的毒宗宿主」,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发现渗出的血泛着诡异的青紫色——那是噬心蛊即将失控的征兆。
爆点·密档铁证
禾九溟的伞尖挑起密档,露出里面的血脉图谱:「陛下的生母,当年被赵通注入毒宗圣女的残魂,而您——」他顿了顿,声音混着殿外的暴雨,「不过是他用来打破双生蛊轮回的牺牲品。」
萧承宁的视线落在章盛悦腕间的银铃上,忽然想起乳母临终前的话:「铃内藏着真正的皇室血脉。」他踉跄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案,露出底层压着的人皮面具——与赵通的脸分毫不差。
反转·玉玺秘图
「原来你都知道……」新帝的声音带着哭腔,忽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龙椅的「正大光明」匾额上,「赵通说,只要拿到双生蛊的血脉,就能成为毒宗宗主……」
章盛悦的机关伞射出镜水银针,封他的「人中穴」延缓毒发:「但你不知道,噬心蛊的真正作用,是让宿主成为毒经的活祭。」
萧承宁忽然笑了,笑得比哭更惨烈,他扯下腰间的传国玉玺,塞给禾九溟:「先生不是想知道皇室的秘密吗?」玉玺底部的蟠螭纹自动裂开,露出用毒蛛丝刻的西域秘境地图,「这才是萧氏世代守护的——毒宗灭世的钥匙。」
终章·毒誓封印
禾九溟的瞳孔骤缩,看见地图中心标记着「寒蝉医馆·生门」,而外围用白骨堆砌的,正是大朔各代皇帝的陵墓。章盛悦的银铃与玉玺产生共振,铃内的「溟」字与地图的「悦」字拼成「双生破阵」的古篆。
「原来如此,」她忽然轻笑,笑得比暴雨更冷,「萧氏用皇室血脉镇压毒宗秘境,却不知每代皇帝都是毒宗的守陵人。」
新帝的身体渐渐僵冷,临终前的视线落在金銮殿的蟠龙柱上,那里隐约可见初代宗主的血誓铭文:「双生不归,天下不宁」。他忽然伸手抓住禾九溟的袖口,用尽全力道:「先生……替我……毁掉这个诅咒……」
伏笔·灭世密钥
传国玉玺在禾九溟掌心发烫,秘境地图的毒蛛丝竟与他的血誓印记产生共鸣,显露出隐藏的星象密码——正是三天后秋分时刻的双生星位置。章盛悦的机关伞尖划过地图边缘,发现环绕秘境的毒蛛网,竟与大朔的漕运路线完全重合。
「阿溟,」她的声音混着新帝的血滴,「赵通的余孽或许早已潜入秘境,而我们……」
「——需要在秋分前激活双生蛊的终极力量。」禾九溟接口,望着新帝逐渐凝固的毒蛛胎记,忽然想起养母说过的「皇室的血,是打开秘境的最后一把锁」,「盛悦,准备一下,我们连夜启程去西域——」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毒雾,「这次,要让萧氏的诅咒,永远封存在秘境之下。」
朝堂终局·余韵悠长
金銮殿的钟声响起,惊落檐角残雨。禾九溟与章盛悦的身影消失在殿门时,新帝的尸体突然发出蓝光,他后颈的毒蛛胎记竟与传国玉玺的地图产生共振,在地面投出西域秘境的全息投影。随侍太监们惊恐地发现,投影中的秘境核心,赫然是一口刻满双生蛊图腾的青铜棺椁。
而在御案的暗格里,藏着赵通最后的密档,上面用千日红毒写着:「秋分之夜,双生血祭,毒宗现世,天下归一。」禾九溟的指尖划过密档,忽然轻笑——原来新帝的登基,不过是他们棋盘上的又一枚弃子,而真正的终局,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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