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殿的穹顶倒悬着三百六十枚毒脉水晶,每枚水晶都映着西域毒宗的血腥秘史:剥皮祭天的巫祝、活吞蛊虫的宗主、用敌人骸骨堆砌的祭坛。禾九溟的青竹伞尖触到地面的太极毒蛛图腾,图腾突然张开蛇口,喷出的不是毒液,而是初代宗主的临终遗言:「双生蛊者,非天选,乃棋中棋。」
祭坛·头骨秘辛
中央祭坛的青铜支架上,供奉着初代宗主的头骨,其眼窝中嵌着的「毒脉水晶」突然发出红光,竟在半空投射出禾九溟与章盛悦的未来画面。章盛悦望着画面中自己手持骨笛操控万毒的模样,瞳孔骤缩——她的瞳孔竟变成了赵通的赤红色。
「这是毒脉水晶的预言,」古尔泰的声音从祭坛后方传来,他换上了西域毒宗的纯白祭司长袍,「双生蛊宿主的结局有三:其一,禾九溟称帝,章盛悦成魔,天下毒脉尽归皇权;其二,两人同归于尽,毒脉随血脉消散;其三……」
逆生·半命之祭
他忽然跪地,呈上一枚蠕动的金色蛊虫,虫身布满与双生蛊相同的阴阳纹路:「这是西域毒宗用三百年培育的『逆生蛊』,能强行分离双生血脉——但需以其中一人的半条命为祭。」
章盛悦的指尖刚触到蛊虫,毒脉水晶突然爆发出强光,映出另一幅画面:分离后的禾九溟眼神空洞,任由中原新帝将「噬心蛊」注入他体内,而他掌心的毒蛛印记,竟与新帝后颈的胎记融为一体。
「阿溟会被控制!」她的银铃发出刺耳的急响,机关伞「咔嗒」挡在他身前,「古尔泰,你早就知道分离的后果!」
反转·棋中棋子
禾九溟望着水晶中自己成为傀儡的画面,忽然轻笑,笑得比毒脉水晶更冷:「西域毒宗看似要帮我们,实则想借分离削弱双生蛊,让西域毒脉成为新的霸主。」他顿了顿,伞尖挑起古尔泰的祭司长袍,「对吗?初代宗主的头骨里,藏着你们的野心。」
古尔泰的眉心第三只眼纹渗出碧血,祭坛地面突然裂开,露出底下堆积的历代双生宿主骸骨——他们的血誓印记都被强行分离,骸骨旁散落着与逆生蛊相同的金色虫壳。
「双生蛊的共生力量太过强大,」他的声音带着疯狂,「只有分离才能让毒脉重新洗牌!」
核心·共生真谛
章盛悦的机关笔在掌心转动,笔尖划出的水波纹竟将逆生蛊定在半空:「你以为分离是解脱,但真正的双生蛊,」她顿了顿,与禾九溟的血誓印记同时爆发出强光,「是刻在灵魂里的共生——就像冰蚕蛊与清世蛊,缺一不可。」
毒脉水晶在强光中碎裂,初代宗主的头骨发出叹息,眼窝中流出的不再是毒血,而是清澈的银光。禾九溟望着银光中浮现的初代宗主真容,发现其与自己竟有七分相似,而宗主身旁的圣女,分明是章盛悦的前世镜像。
「原来我们才是初代宗主的转世,」他的声音带着震撼,「千年来的轮回,不过是他想让双生蛊真正领悟共生的骗局。」
终章·破局之选
古尔泰惊恐地望着碎裂的水晶,碧血竟逆流回他的眉心:「不可能!毒脉天演论说……」
「毒脉天演论?」章盛悦的共生戒指发出强光,将祭坛上的逆生蛊彻底净化,「那不过是你们操控轮回的谎言。真正的双生蛊,」她握紧禾九溟的手,「不需要预言,不需要分离,只需要——」
「——彼此信任。」禾九溟接口,青竹伞与机关伞同时指向穹顶,清世蛊与冰蚕蛊的光芒汇合,竟将倒悬的毒脉水晶全部震碎,「古尔泰,告诉西域毒宗,双生蛊的宿主,永远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
伏笔·天演终结
在他们脚下,初代宗主的头骨渐渐化作尘埃,露出底下刻着的真迹:「吾之罪,在于以爱之名,困双生于轮回。今汝破局,毒脉天演终。」禾九溟望着真迹,忽然想起养母遗书中的「自由」二字,终于明白,所有的阴谋与算计,都抵不过人心的共生之力。
章盛悦的银铃重新戴上腕间,铃声与禾九溟的青竹伞音交织,竟奏出一曲从未听过的,自由的旋律。古尔泰望着他们交叠的身影,忽然跪地,眉心的第三只眼纹化作银光,融入两人的血誓印记。
西域博弈·新章开启
毒王殿的穹顶轰然洞开,西域的阳光第一次照亮这座千年暗殿。禾九溟与章盛悦相视而笑,眼中不再有轮回的阴影,只有对新生的坚定。他们知道,当毒脉天演论的谎言被揭穿,当共生之力照亮西域的暗殿,双生蛊的真正使命,才刚刚开始——那就是用彼此的信任,织就一张能容纳所有生命的,自由的毒蛛网。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