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征兆,毫无思想准备。孙建突然接到余慧兰的私密短讯,让他周末秘密到她哪所隐秘的别墅。
孙建看到短讯,没有一丝的激动,倒是袭来一阵莫名的惊恐,吓得两腿发软,全身颤栗。难道又是自己的事连累到了余慧兰?难道余慧兰又遇到了什么棘手难题,要他私下帮忙解决?或者是她遇到了什么风险?如今的仕途也是一个高危职业。
漫无边际胡思乱想毫无头绪,孙建只好重归冷静,认真思考如何秘密前往那座熟悉而神秘的别墅。
乡下并没有什么周末的概念。好在孙建在这里的工作一直认真扎实,就算偶尔离岗,也没人会觉得有什么异常。
等到周末,他其实很早就到了市区,并开了个房间,美美睡了一觉。余慧兰的别墅再怎么隐秘,大白天前往,他还是做贼心虚。万一不小心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他自己倒没什么太要紧的,可这对余慧兰却是致命的。
在酒店一觉醒来,便已到了华灯初照,孙建又随便找了个地摊填饱肚子,再回到酒店翻翻手机,看看电视,一直熬到快转钟了,街上的行人已经零星,他才出门拦了辆的士,胡乱开到离别墅稍近的地方下车,这才神不知鬼不觉来到别墅前。
孙建来到别墅前都没敢随手按门铃,而是悄悄发了条短讯,门立马就开了,孙建闪身进屋,一眼看见余慧兰,声音颤抖地问道:“余书记!出什么事了?”
余慧兰愣了一下,随即放松表情,亲昵地薅了下孙建的头发:“出什么事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啊?看把你吓得。”
孙建这才放松下来:“真没事啊?吓死我了!”
随后,又将视线透过余慧兰看向屋子,余慧兰没好气问道:“看什么?怕我给你设陷阱啊?”
“不是,我是看顾盼——来了没有。”
“怎么,你想她呀?要不要我现在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余书记找我,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之前不都是叫上顾盼一起吗?”
“今天找你来,是有很重要的事。但今天的事不需要她参与,就我们俩好好探讨。”
孙建听着余慧兰的话,又是露出几分慌乱。余慧兰稍稍侧身,将孙建让进屋内,随口打趣:“怎么?这么怕我呀?”孙建立马又愣在原地,余慧兰温柔笑道:“你忘了我上次叮嘱你的,我这可是用我的私人电话给你发的短讯,当然也是姐自己有事找你。”
“噢!余书记!我——我当然没忘,可是到了这儿,我还是——很紧张。”
“还余书记余书记?现在是在我家,家里就我们俩,你上次就说把我当姐的,都是假模假样啊?”
“不是!”
余慧兰突然走到孙建面前,两眼热辣辣看着孙健:“那都不肯好好叫我一声姐?”
孙建不敢触碰余慧兰的目光,死死低着头:“姐!我——”
余慧兰随即收回目光,上前轻轻薅下孙建的发梢,露出一丝嗔怪:“下去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打,一条短讯也不发,是不是还在怪我太狠心了?”
“不是!没有!”孙建终于抬起头,神情迷离地看着余慧兰:“我是觉得,姐担子这么重,工作这么忙,我不敢随便打搅,怕给你添乱。”
“还狡辩。”余慧兰双手亲昵地搭在孙建的肩膀上:“说实话,分开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过我?”
“想——当然会经常想起你对我的关心、照顾,为了我费了很多心血和周折。”
“就这啊?就没想过姐对你别的好啊?”
“别的——还有姐对我的叮嘱!”
余慧兰突然一把拉过孙建,紧紧抱在怀里,带着颤抖的哭腔:“你就这么狠心,这么残忍,还非要让姐主动向你投降?”孙建还在发愣,余慧兰愈发崩溃:“我们上次不就说好的吗?我把你留下来,就是要你做姐的心腹,做姐的弟弟,做姐的小情人。姐都向你这么直白表白了,你难道是看不上姐,心里不愿意吗?”
“不是!姐!我是——不敢相信。”
“那你现在相信了吗?你知道姐多喜欢你,多想你。你就一直这样吊着姐,让姐为你心烦意乱,失魂落魄?”
孙建的感情也瞬间被点燃,猛地捧起余慧兰,就是一阵肆无忌惮的热吻:“姐是我的恩人,是我的上帝,我喜欢姐,但又不敢想,不敢冒犯!”余慧兰一下就瘫在孙建怀里,幸福呢喃:“傻子,姐就想你冒犯,姐就要你像个男子汉,把姐当个小女生欺负,快抱姐进屋,陪姐去死!”
“姐!我想你!我想和你去死。”
孙建轻轻抱起余慧兰,一边热吻一边进屋,随之而来的疯狂放纵,终于把两个燃烧的生命,剥得干干净净坦然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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