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幕墙在灯光的映照下,清晰地倒映着两道交叠的剪影,白若雪腕间那通透的翡翠镯还在持续震颤,震颤的触感仿佛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号。
楚逸尘正要低头查看手机,指尖却被她轻巧地勾住,那轻柔的触感好似羽毛拂过。“听说楚氏集团新收购的中药园里,养着会发光的萤火虫?”
她借着整理领带的动作,指腹擦过西装内衬的暗纹图腾,粗糙的暗纹触感让她心中一动。暗紫色丝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磷火似的幽光,那幽光在视觉上显得格外诡异,与半月前在缅甸边境缴获的走私文物上拓印的纹样如出一辙。
“改天带你去。”楚逸尘的尾音被突然倾斜的香槟塔打断,那香槟塔倒下时,液体飞溅的声音清脆刺耳。他伸手揽住妻子腰肢的瞬间,嗅到她发间若有似无的雪松气息——与那晚在澳门赌场后巷闻到的特制追踪剂味道重合。
宴会散场时暴雨倾盆,雨滴打在地面上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玛莎拉蒂驶入楚家老宅时溅起银亮水花,那水花在车灯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白若雪踩着八厘米细高跟跨过水洼,高跟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嗒嗒”作响,旗袍开衩处闪过金属冷光,那冷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楚逸尘正要细看,她忽然踉跄着扶住玄关的珐琅屏风,青瓷花瓶应声而碎,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别动!”她半跪在满地狼藉中,指尖捏着块沾血的碎瓷片,那碎瓷片的尖锐触感让她微微皱眉。“楚妈妈最爱的景德镇薄胎瓷,明天怕是又要念叨了。”染血的掌心却借着擦拭动作,将碎瓷中嵌着的微型窃听器碾成齑粉。
深夜两点,楚逸尘被书房传来的加密传真声惊醒,那“滋滋”的传真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推门时正撞见白若雪披着晨褛站在保险柜前,湿发垂落肩头还带着沐浴后的玫瑰香,那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
她晃了晃手里的牛皮纸袋,“你上个月竞拍的《黄帝内经》残卷,借我查个药方?”
凌晨四点十七分,白继母安插在楚家的眼线被反锁在酒窖。白若雪倚着橡木桶翻看监控录像,翡翠镯在黑暗里投射出全息地图,那蓝色的全息光芒在视觉上显得神秘莫测。
当画面里出现楚逸尘深夜驱车前往码头的身影时,她突然将红酒泼向电路箱,跳动的火花中隐约露出西装内衬残留的荧光药剂痕迹,那火花闪烁的声音“噼里啪啦”作响。
在处理完白继母的眼线后,白若雪心中仍对楚逸尘的行动充满疑虑,而此时楚逸尘在外面的行动也接近尾声。时间在她的沉思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了鱼肚白。
楚逸尘在晨光熹微时回到卧室,发现梳妆台前的檀木匣开着,那卷泛黄的古籍里夹着片银杏书签。
他对着阳光转动叶片,昨夜显形的荧光密码此刻却消失无踪,只有若有似无的雪松气息缠绕在纸页间——与白若雪常用的安神香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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