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昭歪着头，墨发在风中轻轻飘动，唇角勾起一抹天真又残忍的笑意。
她纤细的手指轻抚方戟的刃口，鲜血顺着她雪白的指尖滴落，在湖面上绽开一朵朵猩红的花。
“你实在太弱了……弱到……”
少女的眼神充满着谑笑着看着他，“我简直都不想对你动手！”
她的声音清脆如铃，却透着刺骨的寒意。
仿佛神明俯视蝼蚁，带着与生俱来的傲慢与戏谑。
程序安勉强支撑着身体，从湖水中爬起，胸口剧烈起伏，鲜血不断从嘴角溢出。
他死死盯着夜昭，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她怎么会……强到这种地步？
即使是他的巅峰时期，也绝不可能接下她的一击！
夜昭轻笑一声，身影骤然消失。
“唰——”
方戟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在耳边炸开，程序安甚至来不及抬手格挡，胸口便传来一阵剧痛
“噗嗤！”
戟刃贯穿他的肩膀，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
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力直接轰飞，重重砸进湖心！
水面炸开巨大的浪花，猩红的血雾瞬间弥漫开来。
夜昭踏着湖面，轻盈如蝶，一步步朝他走来。
她的黑袍被风吹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足尖点过的地方，湖水凝结成冰晶，宛如死神铺就的血色之路。
“没人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动我东西？”
她歪着头，笑容甜美，可眼底却是一片冰冷的杀意。
程序安挣扎着想要站起，可夜昭的方戟已经再次扬起——
“砰！”
戟身狠狠砸在他的脊背上，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砸进湖底，淤泥和血水灌入口鼻，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
夜昭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方戟如暴雨般落下
第一戟，劈开他的后背，血肉翻卷。
第二戟，斩断他的右臂，白骨森然。
第三戟，刺穿他的大腿，钉入湖底。
鲜血染红了整片湖泊，程序安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夜昭那张带着笑意的脸。
程序安面容七窍流血，视线被血色模糊。
可他却死死盯着夜昭，颤抖着伸出右手，想要触碰她的脸。
“夜昭……”
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可夜昭却听到了。
她微微歪头，笑容依旧甜美，甚至带着几分天真。
“嗯！我在……”
她的回应轻快得仿佛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可手中的方戟却高高举起，刃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时间秩序者，失瞳，受噬心穿骨之痛……月圆之夜，受全身反噬之痛……”
程序安的声音微弱，可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
“我的夜昭啊！……对不起……
他的视野逐渐模糊起来，轻声低喃，“我不敢想象……你有多痛苦……”
夜昭的笑容停了一瞬，可下一秒，她的眼底再次翻涌狠戾
“噗嗤——！”
方戟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溅在她的脸上，衬得她肌肤如雪，眸色如血。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
“现在，你……能体会我的痛苦了。”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