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吃够了五彩石的亏,首先炼化的就是那张帅气的脸。
童子功运转之间,浑身气血沸腾,伯邑考按法诀修行,有意引导之下,气血聚于脸上。
只见一张俏脸之上,血气翻涌,红光满面,不多时竟溢出血来。
姬小酒与天马耍了一圈,从外面走来,正看到伯邑考满脸是血,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父王让人杀了,快来人啊!”
他这一喊,惊动了整个王宫,太姜与太姒二后联袂前来。
伯邑考急忙收了童子功,又把脸上鲜血擦去,对小酒怒道:“你无事乱喊什么?还嫌丢人不够?”
说话间,二后已至。
太姜上前,道:“我的儿,你这是又遭了什么罪?”
太姒亦上前查看,把伯邑考羞得满脸通红,道:“孩儿无事,只是不小心跌了一跤,磕出些血来。”
旁边姬小酒嚷嚷道:“我刚才看到父王满脸是血,谁家跌一脚,能磕出恁多血来?”
方才伯邑考凶他一句,他怕大家都嫌他胡说八道,故大声嚷嚷,以示自己清白。
他这一嚷嚷,惊得太姒不轻,赶紧又上前查看一番,见伯邑考无事,才道:“你乃一国之主,干系全系于你一身,做事万不可莽撞!”
伯邑考又不能言明自己是修炼童子功所至,只能连连应是。
二后见他无事,又命人炖些乌鸡王八等大补之物,看他全数吃了才起身离去。
那汤中又舔了不知多少年份的人参鹿茸,直把伯邑考补得血气翻涌,鼻血直流。
伯邑考边擦鼻血,边对姬小酒道:“我以后练功,你少嚷嚷,有事先跟我说。”
姬小酒嘟囔道:“我只当你被害了,哪想到是练功。”
及至夜中,伯邑考金鸡独立,憋得难受,招一宫女入内,一碰手,那宫女瘫软在地。
“我这病还得是邓婵玉才能医得,待我去会她一会!”
今天这事,就是用强也得把她办了!
伯邑考驾起土遁就要走,脚上突然一沉,低头看去,正是姬小酒。
伯邑考怕他又作妖,和颜悦色道:“乖儿子,为父不善哄小孩,看你怪可怜的,去给你找个妈妈,你看如何?”
姬小酒一听,乐坏了,嚷嚷道:“我有妈了,我有妈了,你快带我去看看。”
伯邑考做个噤声的手势,道:“你别嚷嚷,你娘面皮薄,让人知道了不好。”
姬小酒果然不嚷嚷了,却扔抱着腿不放,道:“你既是去给我找娘,为何不带我同去?”
伯邑考怒极,道:“你这孩子,不是跟你说了么?你娘脸皮薄,你这么大个小子要是去了,她若是不从你当如何?”
“那我就不走了!”
得,碰到这么个主,伯邑考也没则,随口道:“你娘凶得很,她要是打你怎么办?”
“那父王就打她!”
伯邑考乐了,笑道:“为父怕也不是对手。”
姬小酒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那咱爷俩一起上,准能打过她。”
伯邑考琢磨了一下,心道:“也行,我自己去了未必是那婆娘对手,拉上他说不定能成事。”
也不管事后这小子碍事不碍事,先拉去制服那婆娘再说。
父子二人驾起水遁,朝三山关而来。
及至三山关前,父子二人被人拦住,那人道:“二位道友请留步。”
伯邑考见那人识破遁术,知道遇到了高人,遂停了遁术。
那人拱手行礼,道:“道友深夜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伯邑考伸手擦了擦鼻血,道:“天色见晚,我父子来此借宿一宿。”
那人早已运起神目看过伯邑考,见他如此说法,亦笑道:“道友功德无量,又有气运加身,哪里寻不得一落脚之地,何必来此?”
伯邑考道:“我为何来不得此处?”
那人道:“此处正有两军交战,你若白日以诸侯身份来此,自是不归我管。但你夜间借遁术至此,我若不管就是失职了。”
伯邑考事急,又不好与他说,见他如此只能硬闯。
递了一个眼色,父子二人又借水遁往城里去。
刚过城墙,却不想那人追来,身后五彩神光一闪,父子二人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再睁眼时,又回到原处。
伯邑考醒来,已猜出此人身份,起身道:“孔总兵应知我身份,你欲如何,尽管讲来便是。”
那人被点破身份,也不以为意,道:“西伯侯何必如此,你点破我身份,我只能奏往朝歌,你这擅离封地之罪怕是跑不了了。”
伯邑考体内如烈火焚烧一般,抹了把鼻血道:“孔总兵修为高深,可知封神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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