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道:“我非三教门人,自是不在榜中。”
孔宣是凤族大能,又托庇于大商,自认无人能制他。
伯邑考道:“你既不在榜中,又为何托庇于大商?”
孔宣不言。
伯邑考又道:“大商若亡,孔总兵当如何自处?”
既然是托庇于大商,那肯定有怕的人,若是大商倒了,你又该如何面对你的对头呢?
孔宣道:“我受大商恩泽三百余年,若大商亡,吾当死战耳!”
伯邑考嗤笑一声,把鼻血随手抹在小酒身上,道:“人到死时方知难,孔总兵也不要把话说满了。你且记住我的话,我此去三山关只为邓婵玉,你若放我过去,算我欠你一份人情,日后你有难处尽管来找我,如何?”
一句话,说的孔宣沉默不语。
伯邑考一把将他扒拉到一边,运起人王功法,口吐天宪:“你先想着,我事急,想好了条件再来找我。”
说罢,一把推开孔宣,伯邑考拉着姬小酒就朝三山关而来。
伯邑考最后一句话运起了人王功法,内含功德、气运之力,等于许了孔宣一份因果。
待入得城,已是夜半三更。
此时,夜深人静,父子二人摸黑来到了城中小院。
“夜深人静,正好方便你我父子行事。我之前教你的静音阵,你可还记得?”
姬小酒道:“父亲放心,孩儿记得。”
“一会你施展此阵,隔绝内外,你护持阵法,也不用到屋里来。”
姬小酒问道:“那我何时去见娘亲?”
伯邑考:“等我事成自然喊你,不喊你你莫要闯进来,以免你娘害羞。”
“好来,我等爹爹信息。”
伯邑考嘱咐完姬小酒,蹑手蹑脚的朝闺房走去,头上还顶着九州鼎。
他是真的怕了,两次被邓婵玉痛殴,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伯邑考修为已至地仙之境,有诸多法术护身。
此时,他运转法力,黑夜中视物犹如白昼。
在窗台听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又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
只见外屋有一丫鬟正在沉睡。
“好机会,待我施展一番!”
伸手擦了擦鼻血,又念一法诀,将门栓打开,蹑手蹑脚来到屋内。
伯邑考伸手掏出一符,轻轻地贴在丫鬟脑门上,又往内屋走来。
一进内房,只见邓婵玉玉体横陈,正在帐中浓睡,装五彩石的袋子就放在枕边。
一把接住滴落的鼻血,伯邑考自思道:“无量天尊,可算让老夫逮到机会了,今儿怎么也要把这事做成不可!”
刚来到窗前,邓婵玉漠然睁开双眼,伸手一抓,五彩石迎面而来。
伯邑考早有防备,那石头打在九州鼎上,叮当作响。
此时,伯邑考离床只有三五步的距离,他迈开大步,一下就窜到了床上。
邓婵玉见一石无果,再来取五彩石时已经晚了。
伯邑考一把将她双手按住,道:“婵玉,是我。”
说话间,已经撤去九州鼎,不防被邓婵玉一脚踢在了小腹上。
伯邑考这几日,把功夫都用在了脸上,小腹仍如常人,疼痛不已。
吃痛之下,伯邑考死死抓住邓婵玉的双臂,合身扑在了姑娘身上。
小姐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曰:“尔乃一国之主,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成亲不迟。”
伯邑考此时兴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定,小姐抵死拒住。
二人乒乒乓乓又在床上打了一阵,邓婵玉终是女流之辈,气力怎能及得上修炼童子功的伯邑考?
伯邑考渐占上风,抽空抹去鼻血,对邓婵玉道:“良时吉日就在此时,何必苦推,有误佳期。”
竟将一手去解其衣。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
不一时,小姐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
伯邑考乘机将右手插入悰衣,婵玉及至以手挡抵,不觉其带已断,忙将双手抓住里衣,其力愈怯。
伯邑考得空,双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
檀口香腮,轻轻紧揾,小姐娇羞无主,将脸左右躲闪不得,流泪满面曰:“如是恃强,定死不从!”
伯邑考白日里补了一肚子的大药,此时欲火焚身,哪里肯放,死死压住,彼此推扭,又有小半个时辰。
伯邑考见小姐终是不肯顺从,乃谓之曰:“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
小姐忙道:“我此身已被君侯看尽,安有变卦之理。只望君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
邓婵玉见他俩折腾许久,也不见来人,知是被妖法蒙蔽,只能拖到天明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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