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见久拿小姐不下,也恐夜长梦多,心生一计,道:“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伯邑考将一手搂抱其颈,轻轻扶起。
邓婵玉以为真心放她起来,不曾提防,将身起时,便用一手推开伯邑考之手。
伯邑考乘机将双手插入小姐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已松了,里衣径往下一卸。
邓婵玉被伯邑考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双肩隔住手,如何下得来!
小姐挣扎不开,不得已言曰:“君侯薄幸!既是夫妻,如何哄我?”
伯邑考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
小姐自馆驿一别,一颗真心已付伯邑考,只恨命中注定,不敢与心上人走得太近。
不想伯邑考又是提亲,又是用强,此时被撩动心扉,惟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伯邑考解带脱衣。
二人扶入锦被,婵玉对伯邑考曰:“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君侯怜护。”
伯邑考擦了擦鼻血,道:“小姐娇香艳质,不才饮德久矣,安敢狂逞。”
此时一只猫儿不知如何进了阵,在那喵喵直叫。
伯邑考兴致来了,赋诗一首,诗曰:
春叫猫儿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小王亦有猫儿意,不敢人前叫一声。而今床上压娇娘,定要叫到天明时。
诗罢,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
二人正欲云雨,那边姬小酒听他‘儿呀儿’的叫,只道呼唤自己,径直来到房中。
“爹爹,孩儿领旨,前来拜见娘亲!”
这一句话,把两人吓得魂飞魄散,邓婵玉赶忙拉住被脚,裹住玉体。
兴正浓时,被他这一搅和,气的伯邑考七窍生烟,大怒道:“还不到你来时,暂且退去,等为父与你娘亲说好了你再来!”
姬小酒被他说的摸不着头脑,嘀嘀咕咕的又去主持阵法。
姬小酒一走,邓婵玉道:“贤侯既已有家室,有何必来撩拨我这苦命人?”
说罢,梨花带雨,只是哭泣。
被她这一哭,弄得伯邑考手忙脚乱,上前不断安慰,又讲述小酒由来。
佳人这才转哭为笑,二人共赴云雨,不提!
待到云歇雨住,伯邑考搂着美娇娘,心下不无得意,又作歌一曲,歌曰:
昨夜海棠初着雨,数朵轻盈娇欲语。
佳人晓起出兰房,折来对镜比红妆…
一曲歌罢,邓婵玉羞得面红耳赤,直锤他胸口。
伯邑考被撩拨的兴起,正待梅开二度,屋外传来姬小酒声音:“父王,我已等候多时,何时才能轮到我?”
一句话,把小姐整得不敢见人。
伯邑考好生安慰一番,二人收拾停当,来外屋见姬小酒。
姬小酒一见小姐,惊呼道:“母亲好生漂亮,孩儿灵智未开时就见过母亲的。”
且不提三人见礼,只言三十三天外,姻缘宝鉴震颤不已。
月合老人讶异道:“如今天机混乱,连我这宝鉴也被改了不曾?”
言罢,伸手取来宝鉴,定睛一看,果有姻缘被改。
“你功德无量又气运加身,自可逍遥自在,但这凡间女子却逃不脱这逆天之祸!”
言罢又将姻缘宝鉴放归原处,那宝鉴乃天生地养的一件宝物,早已得了灵性。
如今,邓婵玉逆天而行,坏了他百年道行,他如何肯甘心。
听月合老人讲,那始作俑者不可乱动,这凡人却可与她些灾厄。
宝鉴光华一闪,一道银光从天外落下,降到了三山关外,只等伯邑考离去,便可发作。
伯邑考将床单收起,又用一清洁术把屋中收拾干净,递给邓婵玉一个小巧的海螺,道:“我若娶你,恐纣王猜忌,待到合适时必当迎你入西岐。此物乃双生海螺,你思念我时可籍此传话。”
小姐将此物贴身收下,又道:“你可早做打算,莫让奴家苦等。”
此时天色将亮,孔宣私放伯邑考入城,心中忐忑难安,此时见他仍不离去,只能在门外放出五色神光。
伯邑考见院外五色神光放而复敛,知道是孔宣催他。
伯邑考对邓婵玉笑道:“贤妻且宽心,吾会西岐就布置此事,决不让卿久待。”
他又指了指院外,道:“与人方便,人才与己方便,如今他来催我,我须尽早离去。”
言罢在小姐额头上一啄,收了丫鬟脑门上的法符,携姬小酒借水遁离去。
且说三山关外一只得道的妖物得了姻缘宝鉴法旨,见伯邑考离去,乃堆土做一坛,坛上扎一小人,上书邓婵玉生辰八字。
这妖精点燃三只香,朝那小人拜了三拜,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你逆天来,我下咒,咒你心疼脑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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