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杰布老爷的怒火与央金的不轨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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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桑自从生下普布以后,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哑女太喜欢小孩子了,一刻也不愿意离开小普布,每天就帮着洛桑照料小孩。

而大部分时间都是哑女在照顾,什么事都不让洛桑动手。

这样也好,洛桑就看着她精心地照料着,偶尔地逗他玩玩。

再大一些时,小普布会蹒跚学步了,洛叠便带着小普布去村中散散步。

偶尔经过伦珠的毛毡房时会进去看看,有时他在家,有时他不在家。

在家的时候便请她喝碗奶茶,俩人坐在一块儿聊聊天。

哑女带着小普布在毡房外嘻戏。

洛桑没人时便叫伦珠哥,她说这样会感觉到亲切。

平时没事也帮他缝缝衣,看到有脏衣也帮着洗。

伦珠总是说不用不用,其实她可以叫下人拿去洗的。

但洛桑就是很固执地自己干。

而大多时伦珠是不在家的,洛桑便一个人坐在房子里,胡乱遐想。

想许多的如果,想许多的假如,却都会随之一声叹息而化为乌有。

洛桑曾对伦珠说:“哥,下辈子我做你的女人。”

而这句话对于伦珠来说便已经足够了。

洛桑向老爷提议将身边的一个婢女许配给伦珠。

老爷也是二话没说便同意了,看来伦珠这么多年跟随自己的份上,还特意为他们举行的隆重的婚礼。

伦珠是不想娶的,经不住洛桑的说服,还是在那天准时走进了洞房。

可那晚,洛桑不知怎地,却有点难过,无人的黑夜里,静静地流下泪水。

身旁的杰布却是鼾声如雷,小普布已经适应与哑女睡在一起了。

洛桑不知道伦珠结婚了她为何如此不安。

她应该祝福他才是。

可,她表面上的坚强,终于还是化成无眠的伤悲。

第二天,杰布起了床来,看到洛桑红肿的眼眶,心疼地问她怎么了?

洛桑便撒谎说自己的好仆女就这样嫁了,有点想她。

杰布听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好办,我再帮你叫一个过来,还有,你真的想她了,经常去看看她不就是了,又不是太远,抱着我们的小普布,带着哑女一块去。”

洛桑心中窃喜,撒娇说:“再叫一个婢女过来就不要了,我要让伦珠的妻子过来经常陪着我,或我经常去她那里,不就行了,我们已经形同姐妹了。”

“行,行,行,只要你开心,只要我们的小普布开心便好。”

杰布随口答道。

今天,洛桑和哑女一块抱着普布往伦珠家的方向走去。

经过央金的门口时,见她的婢女正鬼鬼崇崇地站在窗下偷听了什么。

看到洛桑从远处过来,慌慌张张地掉头而去。

洛桑有点好奇,见门虚掩着也没在意。

正准备离开时,听到里面有嘻嘻哈哈的说笑声,便停下脚步静听。

原来里面是欧阳医生与央金的声音。

听的出来,这已经不是一个夫人对一个医生所说的话,露骨的有点挑逗。

“欧阳,你什么时候带我走啊?我好想离开这里,欧阳……”

这是央金的声音。

“好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的,一定,啊,一定……”

欧阳的声音太熟悉了,明显地区别于本部落的声音。

洛桑想着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便透过窗户的缝隙向里张望。

这一看不得了,只见俩人坐在床沿,相互缠绵着。

正在这时,小普布在不远处哑女的怀里啼哭了起来。

她赶紧奔过去,和哑女拐了个弯便消失了。

这边央金与欧阳突然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也惊吓不小。

俩人赶紧穿上衣服。

照理说,这个地方谁都不愿意来的,刚才又打发米玛回厨房帮忙了,怎么洛桑无巧不巧地会抱着小孩子经过呢。

这个院子里除了小普布,还能有谁呢?

难道是哑女带他出来玩耍的?

但愿如此,但愿哑女也只是在远离窗户的地方。

央金将头伸出去看了看,什么也没发现,心里才稍稍安稳了些。

但愿是虚惊一场而已。

欧阳却有莫名的不安,他穿好衣服,对央金匆匆而别。

对于此事,千万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结局他是知道,却是不愿看到的。

从那次开始,欧阳便很少来央金这里了,一是怕走漏了风声,二也为自己的言行感到羞愧,也觉的对不起杰布老爷。

他想着,哪天还是不知不觉地离开吧。

这样想着,他便悄悄地准备着,等待哪天时机成熟了,一走了之,谁也不知道他与央金的关系。

可央金可不会这样想。

她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在她的心里,唯有今生与欧阳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

好几天见不到欧阳时,她准备去找他。

再说洛桑从央金的窗户下逃离后,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想不到央金会干出这等事来,更想不到一表堂堂的欧阳竟然与相勾结。

如果老爷知道了她们的奸情该如何是好。

可这事,不光她知道,就连她的婢女米玛都知道了,早晚老爷也会知道,到时谁也救不了谁。

想到这里,她立刻示意哑女去欧阳的房间,让她对欧阳比划杀头的动作。

如果欧阳聪明的话,应该知道会怎么做。

这事,至于央金,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如果此事不败露,欧阳失踪也只能说明其思乡心切,回家去了,央金也便会相安无事。

而如果一旦被老爷知晓,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杰布都会杀了他们。

哑女去了后,一会便匆匆回来了,比划说没有找到欧阳。

洛桑也只好双手合十,祈祷他平安了。

央金的婢女米玛一直便对央金与欧阳的关系有怀疑。

那天央金故意将她支到柴房,便知道有鬼。

当她走后不久折回来时,果不其然,听到里面的鱼水相欢声。

她也有点害怕,她怕万一老爷知道了,不但怪罪央金,就连她这个婢女也逃不了干系。

于是,她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先去告发她,争取老爷的宽容,或许还能保住一条性命,说不定,还会加赏呢!

她这样想着便准备往洛桑的房间走去。

可,她一个下人,怎么好接近老爷呢。

她思来想去,还是先通过二夫人白玛的女仆告知。

于是又折返回白玛的住处,站在门外的隐蔽处静静等待那个婢女的出现。

她听见老爷原来也在这里,这让她喜出望外。

不一会那个婢女便出来倒洗脚水时,米玛叫住了她,在她的耳边低语起来。

那个婢女匆匆回屋不一会便出来让她进来见老爷。

进了屋后,只见杰布正涨青了脸。

她赶紧跪下来,一五一十地将央金与欧阳通奸之事全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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