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娘老远便看到他们一行大摇大摆地从门外进来了。
赶忙走到前台,讨媚地说“唉呦歪,这不是秦大公子吗?都有好几日不来了,都到哪去了,想起我这里的姑娘们了,快快快,快进里屋待着暖和暖和。”
秦公子仗着老爸是县长,眼里从来没有住进过什么人,除了他老爸外,他看谁不顺眼就是不顺眼,喜欢谁就是喜欢谁。
唯一让他不爽的是,这个名字秦财有点上不了档气,土的像过去财主的名字,庸俗。
他不止一次地想将名字改过来,比如说秦风啊,秦奋啊,都很雅致的很,可偏偏他老子就是不肯。
秦财这个名字可能经过高僧指点后才叫出来的,你个臭小子想改就改,有那么随便么?
万一不小心触了霉头,他们家这个顺风顺水的日子不是遭在你这个家伙手里,就坚决不同意。
不过,秦公子也对得住这个名字,城里的码头,妓院,三教九流都得向他上缴一部分保护费。
本来这件事是江湖上一个黑帮干的,不想在一次与政府的利益分配中有了分歧。
秦公子主动请战,一举消灭了这个黑帮团伙,从而让其父对自己的犬子大加赞赏,全城通告,妇孺皆知,从此后便将收缴税收之事全盘让他接手。
听说本城最大的红楼阁来了几位山里来的姑娘,便再也按奈不住了。
当下他带了身边几个随从一路来到,鸨娘倒是热情,将他们领进一间装饰豪华的房间里。
然后让他们稍等,姑娘们马上就到。
“慢着。”
秦财又怕鸨娘找些那些熟脸过来。
“听说昨来了几个山里妞,是真是假啊?”
“哎哟,秦大公子,什么都瞒不了你啊!放心放心,我都为你留着呢,你先坐会,我这就叫去,保证秦大公子满意,等着吧。”
说完,鸨娘一阵风似地安排去了。
央金的腰还很痛,但看到鸨娘那凶猛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五香拭去嘴角的血迹,还是被鸨娘要求穿上新衣服随她而去。
一同前往的还真三香,四香,二香,大香。
央金也穿好衣服,这种汉族服饰让她感觉有点别扭。
一来从没这样穿过。
二来也不喜欢上面的图案,条条纹纹的龙飞凤舞让她感觉自己被那上面的动物绑着,让她透不过气来。
可是,她只有强迫自己穿上,和其它姐妹一起被带领着从房间里走出去。
楼下的嘻笑怒骂一下子便传到她们的耳朵里。
那些站在门外的女子轻俏地伏在男人的怀里,久久不让其离去。
或温柔中带着强势地将他们拉进来,旁若无人地在陌生男人的脸上亲吻起来。
央金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她没有敢看。
前面的姑娘们已经跟着鸨娘进了房间。
她的腰这时又轻轻地疼了一下,抽蓄地让她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她最后一个进的房间,里面的情景还是出乎她的意外,让她吃了一惊。
里面坐着几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叼着烟,白色的雾团在他们的头顶一圈一圈地绕着,眼睛却色迷迷地看向这边。
央金的心里一紧,心里隐隐地感觉到什么,但一时又说不出什么,内心里有无名的慌悸。
“大家站好了,站一排。”
鸨娘声音稍有些严厉,对着她们手臂挥挥。
她们几个人从来没有像这样子站在一帮男人面前让他们审视过。
那些男人的眼光就像把把利刃层层剥开她们的衣服,让她们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央金往后退了退,秦财便发现了她。
“那个,来来来。”
他向她招了招手。
央金没有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停在原地。
鸨娘走了过来,在她的胳膊上用手指捻了一下。
央金痛的用牙咬着下唇没敢吱声。
“秦少爷让你过去,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连拖带拉地将她拽到秦财边上坐下来。
“其它的统统留下,你,给我滚出去。”
秦财一手指着鸨娘,一手便搭在了央金的肩上。
央金本能地让了让,她闻到他身上的难闻的烟草味,心里直犯呕,再加看腰还很痛,她觉的极不舒服。
她想站起来离开,却看到其它的姐妹都已经一个一个地被安排在每个人的身边。
这时,五香哭了起来。
央金在朦胧的灯光下看到她身边的男人正将手从领口伸进她的内衣里,反抗成了无谓的挣扎,哭叫似乎成了唯一的呼救。
秦财倒了一杯酒,央金看着看着就闻到了屠杀的味道。
“来,把这一杯喝了。”
秦财将酒杯举到央金的手里,自己也顺便倒了一杯。
央金还没来得及拿到手,他已经将俩只杯子碰了一下。
“来,干了。”
在村子里男人喝酒那是他们善长的事,而对女人跳舞是必不可少的,她越发胆怯地看着秦财,心里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来嘛,喝一杯,没事的。”
秦财还在耐心地劝说。
央金见到他与其它的人似乎不一样,心才稍稍平静了些。
她小心地接过杯子,然后用嘴轻轻地抿了一口,一股浓烈的味道直冲她的鼻腔,让她不停地咳嗽起来。
一旁的秦财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来没见过不会喝酒的女子。
在她被呛的不知所措时,他看到她的脸绯红的有如秋天挂在枝间的苹果,让他有了怜香惜玉的冲动。
他递给她纸巾,然后自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央金抬起头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个了,她有些害怕起来,于是站起身想要离开这儿。
秦财用手拉着她的胳膊,然后将她拽回沙发上,顺势便她拥在怀里。
央金像个惊恐的兔子,除了杰布和欧阳,她从来就不曾想过自己的身子被第三个男人触碰。
她还不习惯被陌生人抚摸,尤其是陌生的男人。
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挣脱掉。
可是,越是如此,却似乎更加激发了秦财的控制欲。
他不但拥着她,甚至翻了一下身子将央金压在了沙发上面。
央金终于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个男人嘴脸。
呼出的气息就是污浊的异味,眼睛里却住着一只被欲火焚烧的魔鬼,粗大的低吼声像发情的狮子。
央金的腰被压着,让她无法作更加剧烈的反抗动作,只能闭着眼睛,咬着嘴唇。
眼泪从边角流出,冰凉地滑过眼角滑进绒绒的沙发上。
她有点懊悔从山间出来,如果知道这种结果,还不如在山中被杰布而捉去,也好死个痛快,又何来受这等耻辱。
狗屁的爱情,狗屁的欧阳,今生若不是遇到他,又何苦沦落至此。
她终于知道阿喜为何被关起来了,也有可能失踪了。
秦财见这个女人确实与别人不一般,肌肤紧绷,羞涩有余,稍微的反抗而不彻底地绝望,这让他有了更进一步的大胆欲望。
他见她闭上了眼睛,便轻轻地解开她的上衣,然上将嘴唇慢慢地俯吻上去,他触及时,那里的冰凉让他顿时感觉到了舒畅。
接着秦财还吻了她的唇,他知道她的不愿意,那又怎么样呢?
她依然在他的怀里怜弱的像一只雨中被淋湿的小鸟而微微颤抖。
央金慢慢地穿上衣服,手里握着一大把钱币洒向房间的每个角落,然后张狂地大笑。
回到房间时已经是下半夜二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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