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拿着玄铁令,这玄铁令能平息邪祟和异常力量,之前它星芒渐弱,说明异常力量被压制了。他一晚上没睡着,一直在想这异常力量是从哪来的,天一亮就到了庭院。
邹灵来了,看到郑天精神头还不错。
郑天教邹灵挽剑花。
邹灵说:“郑大哥,你这剑意比前几天更厉害了。”
这时,街角卖糖葫芦的老汉推着木车慌慌张张跑过来,边跑边喊:
“郑少侠,快躲开!城南铁匠铺的王麻子喝醉了,举着烧红的铁锤正往这边来呢!”
武斗场的小厮也匆匆跑来,喘着气说:
“郑少侠,武斗场有人听说您厉害,专门来挑战您,您去一趟呗。”
郑天和邹灵就去了武斗场。
到了武斗场,正午的太阳把青石板晒得滚烫。郑天解开缠在玄铁令上的糖画,就听见看台西边有人阴阳怪气地说:
“大比的时候能招来天雷的人,打我们这些普通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接着一群人裹着汗酸味哄笑起来。邹灵捏着阵图的手指一下子收紧了,三枚铜钱从她袖口掉出来,在滚烫的石板上叮叮当当响,排成了巽卦。
郑天把糖画塞给邹灵,说:
“阿灵,帮我拿一下这个。”
说完,他把佩剑扔到台下,又说:
“今天要是用兵器,算我输。”
第一个上台的刀客刚说了句“请赐教”,郑天的鞋底就踩上他后颈了。
郑天甩了甩沾着香灰的右手,扫视台下安静下来的人群,说:
“下盘虚浮。还有谁来?”
等第七个挑战者捂着脱臼的胳膊滚下台阶,看台东边突然传来酒坛打碎的声音。一个浑身酒气的壮汉踩着陶片跳上擂台,手里拿着两柄缠着冒烟火折子的流星锤,喊着:
“都说郑少侠大比的时候招来的天雷劈断了城隍庙的匾额,我这‘轰天雷’倒要见识见识真天雷!”
邹灵一下子站起来。
邹灵说:“郑大哥,我这巽位阵图发烫,我暗中给你施展辅助阵法,阵图发烫就是快发动了。”
郑天笑了笑,说:“天雷没有,送你一场铁梨花。”
他把满地陶片变成暗器,射向壮汉。
看台上人们大声喝彩。
天色渐渐暗下来,郑天接过邹灵用手帕包着的糖画。
最后一个挑战者瘫在地上,嘟囔着:“服了。”
大家都要去酒肆给郑少侠正名,谁也没注意有个戴斗笠的男人在拴马桩后面,用匕首在青砖上刻带鳞片的爪痕。
郑天对邹灵说:“今天辛苦你的阵图了。”
说着,他发现东南角的石像转头了,眼窝对着邹府方向。食盒里的桃花酿起了涟漪,映出忽明忽暗的紫微星。
天黑透了,郑天靠着擂台边数香烛的灰烬,突然笑着说:
“这位兄台,你虎口的茧,像是握判官笔磨出来的。”
人群让开一条缝,戴斗笠的汉子僵在原地。他腰间的铜铃响着,明眼人一看就是邹家暗卫特制的隔音铃。邹灵手里的食盒轻微震动,坛底的桃花瓣浮出水面,拼成半个“危”字。
郑天说:“郑某不才,请赐教。”
斗笠炸开,露出一张满是刺青的脸。这人双掌一推,判官笔喷出墨汁,变成九条黑蛟,咬向郑天咽喉。
郑天往后退了三步,后背撞翻了香炉。黑蛟撕破他的衣袖,血溅到邹灵的鹿皮靴上。
刺青脸狞笑着说:“就这点能耐?邹家主让我来给你收尸呢!”
看客们的惊呼声被墨色结界挡住了。郑天咳嗽着,血滴到地上变成雾气,里面还有金芒,原来是百倍增幅的先天罡气。
刺青脸又出招,郑天沾血的指尖一敲玄铁令,嵌在地里的陶片飞起来,打破了黑蛟。
郑天在结界里变出七个分身,动作越来越快。刺青脸看着判官笔在罡气里碎掉,吓得不行,郑天的鞋底已经压在他喉结上。
郑天说:“替我带句话,就说城西乱葬岗的土,配不上邹家主金贵的棺材。”
看台上一阵喝彩。
邹灵提着食盒跑过来,坛里的桃花酿结成了冰,映着郑天掌心快消失的金色纹路。
邹灵说:“郑大哥,你早知道那坛酒……”
郑天用糖画堵住她的嘴,说:“嘘——”
东南角石像眼窝里的磷火突然变亮,把城主府那边的天染成青紫色。
战斗结束后,郑天皱着眉头对邹灵说:
“这场战斗背后肯定有大阴谋,说不定和邹家主有关。”
邹灵担忧地点点头。
画面转到邹府书房,邹家主坐在书桌前,一脸焦虑,镇纸下的密信突然自己烧起来。
邹家主盯着铜盆里的火苗,骂道:
“这‘武皇秘宝’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窗外飘来一股血腥味,邹家主一甩袖子,把半墙的兵法竹简都震碎了,露出暗格里的黑沉沉的陨铁匣。
城隍庙的破匾额“哗啦”一声掉下来,一群乌鸦“哇哇”叫着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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