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看着布告栏上的规则,心里琢磨着马上要开始的大比。之前修炼的时候,他偶尔感觉体内有股热流乱窜,有回跟个小喽啰打架,眼睛还闪过一丝金光,不过他也没当回事。
他往演武场走去,一路上看到杂役们忙忙碌碌的。
“嘿,你说这次大比谁能赢啊?”一个杂役说道。
“那肯定是世家子弟呗,寒门的能有啥机会。”另一个杂役回应。
到了演武场,里面热闹得很。
“寒门就该在灶房劈柴。”王虎甩着镶金护腕,跨上擂台说道。
“哟,这王虎又在显摆了,寒门子弟在他眼里啥都不是。”一个路人说道。
“就是,可太嚣张了。”另一个路人附和。
王虎特意看了眼东侧观战台,说道:“哼,邹灵那盏茶都凉了。”
郑天解下沾着药汁的布带,缠紧手掌说:“来吧,战一场。”
裁判敲响铜锣,王虎大喊:“看刀!”说着,虎头刀劈出七道残影。
“哇,这王虎出手就是狠招啊!”路人惊叹。
“这寒门小子怕是要遭殃了。”另一个路人摇头。
世家子弟喊道:“郑天这粗布衣襟都被刀气撕开了,肯定输定了。”
王虎叫道:“躲得倒快!”接着旋身使出“叠浪斩”。
郑天踉跄半步,王虎眼睛一亮:“哈哈,机会来了!”刀势猛地朝郑天要害劈去。
郑天用铁木药篓架住刀刃,篓里半枯的蛇纹草爆开毒雾。
王虎急退,踩到郑天泼的凝露散,怒道:“你使诈!”
郑天瞳孔泛起金纹,顺势使出《九龙撼天诀》,观众惊呼:“哇,这是什么招式!”
王虎的虎头刀插进十丈外的石锁,他跪在碎成蛛网的护心镜前。
张长老出现,喊道:“寒门郑天,胜!”
几个王家护卫要冲上擂台,被张长老袖风扫下台阶。
“这张长老太厉害了,王家护卫都不是对手。”路人赞叹。
“是啊,郑天这是惹上王家了,后面日子不好过。”另一个路人担忧地说。
邹灵摸着尚有余温的玉瓶,轻声说:“他果然做到了。”
父亲在邹灵耳边冷哼:“你以为给他洗髓丹的事能瞒多久?”
邹灵垂眸轻笑:“没关系。”
当郑天接过晋级玉牌时,西北角观战席传来瓷器碎裂声。
李婉儿抹去嘴角血渍,举起裂开的青瓷杯说:“郑天,我刚赢了王虎的表哥。”
暮色降临,郑天在更衣室发现玉牌背面多出三道爪痕。
窗缝里塞着邹灵写的纸条,上面写着:“小心活着的兵器”。
“这纸条是啥意思啊?”一个路过的杂役好奇地说。
“谁知道呢,感觉郑天又要有麻烦了。”另一个杂役猜测。
演武场传来龙吟声,有人喊道:“今年镇场子的是武帝的囚牛剑!”
月光照亮布告栏上新贴的八强名单,有人议论:“郑天居然进八强了,真是不可思议。”
“是啊,寒门子弟能走到这一步,太厉害了。”
李婉儿把玩着秘境图,说:“这可是从王家护卫那弄来的。”
子时的钟声响起,有人惊讶地说:“咦,青铜马车怎么变成七辆了?”
张长老站在藏书阁顶层,看着郑天修补药锄,喃喃自语:“这年轻人像极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人。”
决赛当日。
赵无极对郑天说:“你的血会让囚牛剑满意。”说着,袖中射出七根泛着青光的蚕丝。
观众惊呼:“这血蚕丝太可怕了,三日前就有人被它贯穿心脏死了。”
郑天侧身避让时踩到冰碴,右臂被蚕丝勒出白骨,痛得他差点晕过去,恍惚间想起母亲咳血的样子。
邹灵给的冰玉髓在怀中发烫,抵消了血蚕丝的腐毒。
赵无极狞笑着收紧蚕丝:“该结束了。”
郑天被血浸透的布衣下,骨骼发出龙吟般的脆响。
郑天抓住蚕丝猛拽,赵无极踉跄露出脖颈处的控蛊符。
“这郑天太机智了,抓住机会反击了。”路人喝彩。
“不可能!”赵无极正要催动保命蛊虫,却发现郑天瞳孔完全变成金色。
郑天燃烧着赵家种在他经脉里的腐毒,囚牛剑突然腾空而起。
郑天跃至半空,药锄与囚牛剑碰撞出紫电。
观众抱头躲避坠落的剑气,赵无极的绷带全部崩裂。
张长老挥袖震散残余剑气,囚牛剑插在郑天脚边三尺处,剑柄朝东。
张长老喊道:“胜者,郑天!”
欢呼声响起,有人喊道:“郑天赢了,寒门子弟扬眉吐气了!”
邹灵捏碎了袖中的毒茶盏。
张长老将青云令放在郑天掌心,说道:“拿着,这是你的荣耀。”
李婉儿把沾着蛇纹草汁的酒杯推向郑天:“藏书阁三层的《毒经》,记得帮我抄录。”
子时打更声响起,郑天摸到青云令背面多出三道爪痕。
邹灵留在窗台的雪人捧着半颗丹药,上面写着:“小心会呼吸的秘籍”。
“这秘籍又是什么东西,感觉郑天后面还有挑战啊。”路人猜测。
“是啊,这大比虽然赢了,但麻烦好像还没结束。”另一个路人说道。
郑天握紧青云令,心里想着:“不管怎样,我都要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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