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案组虽然从玄珠身上也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但从她口中得到玄珍跟丁团长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已经可以锁定嫌疑对象了。
送走了玄珠之后,吴猛便安排起来:“老严和大力你们去查一查剧团和丁饶烈。余悦陈涵和夏木,你们去查一查丁饶烈的过往。”
“我听说丁饶烈自幼离家出走,跟家人没什么感情,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晚上,专案组办公室灯火通明。
这次终于轮到夏木汇报了:“我们查了丁饶烈的过往,他家里面还有三个姐姐,但三个姐姐都讨厌他,尤其是三姐。”
“三姐比他大两岁,在丁饶烈八九岁的时候,就喜欢偷三姐的裙子穿,应该是从小就有异装癖。”
大力一拍大腿:“异装癖!那就跟我们调查的情况对上了!而且还跟朱胜辉的案子对上了,朱胜辉案的凶手穿着女装,而且骨架很大!”
“这个很有可能。丁饶烈被家里不喜,被家人骂他是二刈子,他跟姐姐们大打一顿后就跑了出来,但年纪太小,差点饿死在街头。”
“后面被好心的老团长收留,发现他骨子里就是女人,简直是天生花旦,全力培养他。”
“老团长的女儿周亚梅也爱上了丁饶烈,二人成为夫妻,继承了戏剧团,直到今天。”
听夏木汇报完之后,陈涵皱眉:“我们回来的路上就在想,如果丁饶烈是杀害玄珍的凶手,那他的动机是什么呢?难道是情杀?”
“玄珠回忆,周亚梅说过她要杀了玄珍,是因为玄珍影响了他们夫妻二人的感情,但跟玄珍有怨的应该是周亚梅,不应该是丁饶烈吧?”
吴猛看向严良:“老严,你们有什么收获?”
严良把汇报的机会给大力,后者拿出卫星地图:“我们有一个重大发现,这里是戏剧团,戏剧团很大,而且还有一个后门,后门开在这里。”
“在后门不远地方有几栋居民楼,而丁饶烈和周亚梅夫妇就住在这里。”
“在他们的家对面,这里有块荒地被围墙围着,我们去喽一眼,居然看到旁边有道铁门,铁门上有把挂锁,门里面是一条小路,有走过的痕迹。。”
“严哥觉得有问题,我们就把锁搞开进去检查。你们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余悦瞪大眼睛:“你们不会发现了藏宝洞吧?”
“你再猜!”
大力继续卖关子,吴猛瞪了他一眼,居然敢跟自己的属下逗乐子,明天让你去守水库,喝道:“快说。”
大力不敢卖关子了,直接说道:“里面居然一个荒废的防空洞!我们就进去了,在防空洞里面,你们猜……”
他又准备卖关子,吴猛抬抬头,他立马改口:“防空洞里面,居然有一个陈列室,里面陈列的不是武器弹药什么的,而是一件件花枝招展的女装!”
“里面裙子、旗袍、内衣,还有女人的首饰、化妆品、假发,关于女人用的东西,应有尽有!”
“我们继续往里面走,来到防空洞的另一个出口,这边居然就连着月牙湖!而且就离八角亭不到700米!”
两队人马都汇报完了,吴猛问严良:“老严,你怎么看?”
严良转着手中的铅笔,直皱眉头:“我的直觉告诉我,玄珍就是丁饶烈杀的,但找不到证据。”
“他也应该是杀朱胜辉的凶手,可我们没有证人证物。”
吴猛嘴角上扬,冷笑一声:“那我们就找证词!立刻传呼丁饶烈,我来让他开口。”
吴猛发令了,专案组成员立刻行动起来,把已经上床躺下的丁饶烈带了回来。
他们相信吴猛不会无的放矢的,也相信他有能力让丁饶烈开口。
询问室,吴猛和严良一起询问丁饶烈。
严良准备给丁饶烈来个下马威,被吴猛说话打断:“丁团长,知道今天把你传唤过来,是为什么吗?”
丁饶烈茫然摇头:“不知道啊。”
严良冷哼一声:“你的事儿犯了!你还记得十九年前的八角亭下的玄珍吗?”
丁饶烈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又很快恢复茫然和无辜:“玄珍我知道,原来在团里学了一段时间,小姑娘条件不错,我准备大力培养。”
“可她后面走了,我还去劝过几次,她都没有回来。”
“我想着应该快高考了,她压力大,也就没有再去打扰她了。”
“只是后面听说她死了,我觉得很可惜,多好的一个苗子啊。”
丁饶烈声音低沉,似乎带着莫大的遗憾。
严良看丁饶烈根本不承认,他瞟了一眼吴猛。
吴猛却把他衣服包里面的烟拿了出来,递了一支给丁饶烈,他摇头道谢。
吴猛没有意外,把烟丢给了严良,对丁饶烈说道:“丁团长,要不要听我讲一个故事?”
“啊?”丁饶烈短暂呆滞之后,站起身来,摇头道:“对不起,警官,我们马上有演出,这几天还得加紧排练,我得回···”
吴猛打断他:“丁团长就不想听听玄珍是怎么死的吗?”
丁饶烈脚步一顿,迈不出去步子。
“玄珍就是太有心计了,想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反误了卿卿性命,是吧,丁团长?”
丁饶烈平静的看着吴猛:“警官,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着急,我给你讲完故事,你就知道了。”
吴猛把丁饶烈按在椅子上后,开始娓娓道来。
“从前有个男孩,他出生时很瘦小,随着慢慢长大,他发现自己不爱武装爱红装,偷偷拿姐姐们的裙子穿,被姐姐们数落、大骂。”
“他不堪受辱,离家出走,差点饿死街头,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遇到了好心人,一个戏班的班主。”
“班主收留了他,并传授他一身的戏剧功底。那男孩儿因为身子柔软,天生吃这碗饭。”
“班主有个女儿,受父亲熏陶,就喜欢会唱戏的人,二人渐生情愫,班主也乐见其成。”
“岁月过去,班主老了,男孩女孩儿长大成婚,班主也把戏剧团传给女儿女婿。”
“日子似乎平淡如水,但夫妻二人也过得举案齐眉,但宁静的生活,被一对双胞胎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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