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贡院的槐树飘落黄叶时,刘贤的牛皮靴正碾过满地染血的《五经正义》。张既的官袍裂开三道箭痕,这位寒门出身的考官仍死死攥着糊名册,朱砂笔在太原王氏的考卷上画了个滴血的叉。
使君小心!典韦的双戟绞断三支弩箭,箭簇钉在《寒门举荐令》木牌上。牌面王字被毒血腐蚀,显露出夹层中汝南袁氏的松烟密信。刘贤的陌刀劈开刺客面巾,露出的刺青竟是太原王氏祭酒的家徽。
徐庶的羽扇挑起考篮,竹篾暗格弹射出二十枚带毒的玉扣。这些刻着明经字样的玉饰遇血泛青,正是三日前暴毙考生的遗物。好个借刀杀人!刘贤的刀尖挑起玉扣掷向院墙,撞击声惊飞檐角铜铃,藏在钟楼的第二波刺客暴露了行踪。
贡院水井突然沸腾,煮糊的粟米裹着砒霜浮起。张既的算筹劈开木桶,露出底部河东卫氏的烙铁印。他们想毒杀整个考院!老儒生嘶吼着撞翻毒粥,后腰插着的断箭随动作又入肉三分。
放闸!刘贤的陌刀斩断龙门柱锁链。二十架改良的翻车突然立起,将井水引向暗渠。典韦的双戟在此刻刺穿地砖,撬动机关露出埋藏的硫磺火道。徐庶的炭笔在《糊名册》画出火线走向,火折子点燃的瞬间,烈焰沿着考生座次烧出士族名单。
太原王氏的族老踹开东厢门,手中的《氏族谱》砸向火堆:寒门贱子也配执印?典籍的牛皮封面遇火卷曲,露出夹层绘制的贡院暗道图。刘贤的陌刀突然转向,刀背拍碎族老膝盖,震落的玉带钩滚入火堆,钩头暗藏的袁字印鉴遇热发亮。
好个四世三公!张既的算筹劈开玉带钩,青铜夹层里的密信显露科举报复四字。典韦的双戟绞住族老发髻,扯下的人皮面具下竟是袁绍帐下谋士逢纪。贡院梁柱突然断裂,藏在斗拱中的毒蜂群倾巢而出。
刘贤反手扯下《劝学令》布幡,桐油浸泡的绢帛遇风展开。火把掷向布幡的瞬间,烈焰构成肃清二字,热浪逼得毒蜂转向士族席位。徐庶的羽扇掠过焦糊的蜂尸,炭笔在灰烬中勾出袁绍笔迹的邺字粮印。
子时梆响,三百寒门学子撞破西院门。他们手中的《急就篇》竹简拼成盾墙,抵挡着最后一波箭雨。刘贤的陌刀劈开刺客首领的鱼鳞甲,甲胄内衬掉出半块带血的太尉印绶——正是袁氏嫡系才有的信物。
五更天露白时,贡院焦土中升起新碑。刘贤踩着《氏族谱》灰烬,将寒门考卷封入石匣:今日埋下火种,来年当燎原。典韦的双戟在此刻劈开地砖,露出暗藏的三十车官盐——盐袋的汝南袁烙印,成了士族勾结盐枭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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